西门洪升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走吧。”呼延伙娇的声音有气无力。
西门洪升并没有按照呼延伙娇说的那样离开,而是扑向呼延伙娇,在呼延伙娇挣扎反抗里,用尽温柔俘获着呼延伙娇。
欢爱过后,呼延伙娇睁开眼睛,面前的光线依旧微弱,她看不清西门洪升的脸,但能够听见西门洪升粗重的喘息声。
呼延伙娇嘴角扬起笑容,和西门洪升的感觉,让她觉得幸福,她伸出手用力抱住身上的西门洪升。
手臂触及到西门洪升温热的体温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定感觉,在这样的感觉里,呼延伙娇想要永远地拥有西门洪升。
“西门洪升,要不,我坐你的情人好了。”呼延伙娇的声音里落满了恳求。
“不行。”西门洪升的回答,坚决而直接,让呼延伙娇的满心期待,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西门洪升此时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只能够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呼延伙娇依恋,她不想就此失去,紧紧抱住西门洪升,但愿天长地久就在眼前。
“要不,我们私奔,或者殉情,你选一样。”呼延伙娇继续冲西门洪升恳求着。
“不行。”西门洪升的回答,依旧那么地直接,那么的无情,呼延伙娇只能够陷入失望里。
在失望里睁大眼睛,用尽力气,想要看清楚西门洪升清晰的轮廓时,却发现,真的看不清。
就在呼延伙娇被满腔的失望痛楚裹紧的时候,西门洪升的声音落满温柔地传入耳中:“伙娇,累了吧,好好睡一觉吧。”
在西门洪升的声音温柔里,呼延伙娇嘴角上扬,没有说话,而是冲西门洪升点头,她不知道西门洪升看不看得见她冲他点头。
但西门洪升却知道了她是答应了的,他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悉心地为她盖着被子,还温柔地问:“被子有没有盖好?”
呼延伙娇没有答话,她缩进西门洪升的怀抱,在充斥着西门洪升独有气息的空间里,安静地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大片大片的玫瑰,玫瑰花瓣上有好多的西门洪升,有好多的呼延伙娇,他们相拥相抱,相偎相依相守,开心无比,这梦想着都觉得好美好美。
梦好美,美得让呼延伙娇不愿意醒来,但是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响,让呼延伙娇的美梦将她给抛弃。
呼延伙娇睁开惺忪的眼,已经是天光大亮,窗外的光线透过窗户落了进来,能够清晰地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呼延伙娇揉揉眼睛,侧过头,想要叫西门洪升起床。
却发现,身边没有西门洪升,有的只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话语很冰冷,呼延伙娇看着,心疼痛不堪:“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妈妈要找点来订婚典礼现场哦。”
呼延伙娇在沉住气将这纸条看完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将纸条撕烂,用力地往上抛,纸条纷纷扬扬,呼延伙娇在这纷扬里失神起来。
手机铃声停了下来,但不一会儿又吵闹起来,呼延伙娇不得不将手机找出来,握在手心的时候,看到屏幕上孤独建斌的名字时,她的心咯噔一声,落满恐惧,这么久没有接孤独建斌的电话,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呼延伙娇猜测着,然后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将手机接起。
出乎意料,电话那头的孤独建斌声音甚是温柔,他温柔地问:“伙娇,起床没有?我回来接你吧。”
孤独建斌如此温柔的声音,让呼延伙娇又惊又怕,没有刚到一点安定,听孤独建斌的话语,他似乎以为她在江家。
但呼延伙娇没有在那里,所以心依旧悬着,在孤独建斌关切地问:“伙娇,怎么了?说话啊。”
这样的时候,呼延伙娇重重地叹了口气,她现在开始往江家赶是赶不回去的,即使回去,江家的仆人也会将她给出卖。
所以呼延伙娇选择豁出去,哪怕孤独建斌让她生不如死,她也就只有认了。
“伙娇,说话啊?”孤独建斌再一次温柔地呼唤了一声。
“建斌 ,我没有在江家,我在登海大学。”呼延伙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孤独建斌冲她大发雷霆。
但没有等到孤独建斌大发雷霆的疯狂言语,孤独建斌的声音那么地温柔,温柔地让呼延伙娇以为是在做梦。
孤独建斌温柔地说:“那宝贝儿,你在那里等我,我过来接你好了。”
呼延伙娇捂着不安的心,小心翼翼地回答:“那好,我在梧桐街等你。”
说完话,呼延伙娇将手机挂断,然后重重地舒缓一口气,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心依旧是悬着的,即使孤独建斌的声音是温柔的,她也担忧着,他见到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她。
所以呼延伙娇悬着心,起床,然后将西门洪升为她买的药吃掉,丢掉药盒的时候,特想西门洪升。
给西门洪升打电话,却得到的是对方已关机的信息,呼延伙娇盯着手机愣了许久,然后犹如被天雷霹醒般,挎上包,径直离开旅馆。
登海大学里的梧桐街,因为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而得名,站在街口,远远地望去,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就像是两排整齐肃欧的士兵,干练有序。
呼延伙娇站在街口,远远地看到了孤独建斌的车,当车缓缓地开到眼前,呼延伙娇悬着的心,更加地不安起来。
车门打开,孤独建斌走下车,径直走到呼延伙娇面前,呼延伙娇整个表情都是僵硬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孤独建斌的脸颊,生怕,孤独建斌会突然伸出手给她一巴掌。
但是出乎意料,孤独建斌并没有打呼延伙娇也没有责问她什么,而是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的腰给搂住,声音温柔地在耳边流转:“走吧,上车。”
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般,不真实地让呼延伙娇甚是不敢相信,当她坐到车里,耳旁流转着轻快的音乐时,她的心里落满疑问,孤独建斌为何不问她会在登海大学,为何不问她为什么不乖乖地呆在江家。
这么地突然不关心,让呼延伙娇甚是不自在,她悬着的心依旧高高地悬着,一点也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