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伙娇的焦急撞上赵于诚的轻松自在,这让她脸颊的愤怒越来越重,终于止不住愤怒地冲赵于诚大声嚷嚷一声:“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
赵于诚没有搭理呼延伙娇,他转过身,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看着赵于诚背过去的身影,呼延伙娇叹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面对赵于诚那讨厌的笑容。
但很快赵于诚就转过身来,望着呼延伙娇,依旧摆着他那副看着就让呼延伙娇甚是不爽的笑容。
盯着呼延伙娇,还一句话都不说,这让呼延伙娇更加地不爽,她迅速地转过身,不想搭理赵于诚。
盯着道路的某一处,期待着刘洛能够快一些到来,但刘洛却久久地不肯到来。
“宝贝儿……”赵于诚酥麻的声音落入耳朵,让呼延伙娇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见呼延伙娇没有回头,赵于诚用力地将她给紧紧抱住,他的力道大地让她无力挣扎,她想要张嘴喊非礼,但赵于诚的声音抢先一步吐了出来:“你穿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吧。”
赵于诚抱着呼延伙娇,转过身来,面前站着的仆人手里捧着一件大红色的礼服。
“这衣服一定配你。”说完话,赵于诚放开呼延伙娇,从仆人手中拿过礼服,在呼延伙娇面前比划着。
那件大红色的礼服,红色太过耀眼,呼延伙娇想要拒绝,但赵于诚已经将衣服塞到了她手里。
“赶紧换上吧。”赵于诚催促着道。
呼延伙娇四目张望,这在大马路上,这男人竟然叫她去换衣服,真是不可理喻。
没有搭理赵于诚,呼延伙娇的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拽着,还好,在这个时候,刘洛来了。
刘洛将车停在呼延伙娇的面前,当他的目光望到赵于诚的时候,眉头轻轻地拧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呼延伙娇看见刘洛,心里落满欣喜,不搭理赵于诚,径直上了刘洛的车。
刘洛冲赵于诚点点头,然后将车启动,车很快就将赵于诚的身影抛在了身后。
但刘洛却没有让车速继续一往无前地奔跑,而是将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道路上。
“刘洛,你怎么不走了?”呼延伙娇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奇怪地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和赵于诚在一起?”刘洛的声音里充满了责问。
“哎……”呼延伙娇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她发现这一步似乎走错了,赵于诚,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感觉。
“说啊?”看着呼延伙娇叹气的模样,刘洛心疼,但他一想起赵于诚心里就特不爽,所以冲呼延伙娇大声嚷嚷起来。
“别说了,赶紧走吧。”呼延伙娇催促着刘洛。
刘洛盯着呼延伙娇的脸颊,看了半响,他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似乎不将呼延伙娇心里掩藏的事情给挖出来就不罢休。
呼延伙娇不想给刘洛解释些什么,在刘洛如刀子般的目光里,她迅速地将自己的衣衫脱掉,完全不介意身旁的刘洛。
脱完衣服,换上了赵于诚给她的晚礼服,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刘洛的目光依旧盯着呼延伙娇,只是他那如刀子的目光,已经温柔了许多。
“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刘洛咽了口口水,目光柔情地望着呼延伙娇。
“我会尽快给你的。”呼延伙娇理了理衣服,低着头,不想看刘洛的目光。
刘洛再咽了口口水,迅速地靠近呼延伙娇,在呼延伙娇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呼延伙娇没有躲,也没有发表想法,车缓缓而动,在平缓的车速里,呼延伙娇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孤独丽珍和西门洪升订婚的场地,甚是浪漫,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场地,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情舒坦,草地中随处可见的纯白色玫瑰,照耀着圣洁浪漫的氛围,随时伸手就可以触及的红酒,玫红芬芳,让浪漫氛围更加地浓重。
呼延伙娇和刘洛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七点的光景,天已经黑了,草地周围有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浪漫暧昧的氛围。
呼延伙娇没有和刘洛一块儿入场,她下车后,径直奔了进去,在人群里找寻着西门洪升的身影,透过朦胧的灯光,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了站在人群之外端着红酒的西门洪升。
呼延伙娇端了杯红酒,慢慢地走到西门洪升的身边,看到了在朦胧灯光里,安静喝酒的西门洪升。
“你怎么在这里?孤独丽珍呢?”呼延伙娇奇怪地问。
西门洪升没有答话,他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径直往人群里走。
看着西门洪升的身影,呼延伙娇问自己:“刚刚,我有没有对他说话?他怎么就像是没有看到我一般?”
重重地叹了口气,呼延伙娇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却被呛得不住地咳嗽起来,她躬着身体,不住地咳嗽着。
咳到眼泪掉下来,都没有看到西门洪升回头,呼延伙娇支起身体,不让自己憔悴不堪,今天她可是要高高兴兴地看一场好戏啦。
端着空杯子,准备往人群中去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清晰地落入耳中,呼延伙娇低头看到了西门洪升发来的信息。
抬头看着还未没入人群的西门洪升,呼延伙娇嘴角扬起笑容,带着欣喜打开短信:“伙娇,昨天对不起,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
得到的,却是西门洪升无情的信息,呼延伙娇将手机收起来,眯缝着眼睛,盯着西门洪升的背影,声音狠狠地对自己说:“我做了这么多,只想要你而已。”
没有回西门洪升的欣喜,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西门洪升的身影,迅速地没入人群。
举目四望,人们都端着酒杯,有说有笑,呼延伙娇打量了一遍人群,脸颊落满疑问:“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没有记者?”
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正好这个时候刘洛走到了面前,呼延伙娇讶异地问他:“怎么会没有记者?”
“孤独建斌说,上次请记者丢人丢大了,这次就没有请,只有摄影师,一切从简。”说完话,刘洛很快地离开了呼延伙娇,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和呼延伙娇保持一定的距离。
呼延伙娇仰头将刚刚端起的红酒喝完,在心里止不住地骂孤独建斌,真是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