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于诚的动作,让呼延伙娇吓得不轻,她慌乱地奔跑过去,在赵于诚扬起脚,即将冲西门洪升踢第二脚的时候,呼延伙娇将西门洪升整个抱住。
目光愤怒地盯着赵于诚,眸子里全是愤怒,冲赵于诚不满地道:“要踢就踢我,不允许你伤害西门洪升。”
“呼延伙娇,你让开,我必须帮你好好教训这个男人,要不然他不知好歹,会将你的一片真情给彻底地毁灭。”赵于诚的话语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哀伤。
“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呼延伙娇不知道赵于诚到底跟西门洪升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绝对不会让赵于诚伤害西门洪升分毫。
被呼延伙娇护着的西门洪升,话语冷冷地道:“你这男人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爱怎么对呼延伙娇,我就怎么对呼延伙娇,反正她愿意。”
西门洪升的话,再次将赵于诚给惹火了,赵于诚冷冷地冲呼延伙娇道:“给我让开,我非好好教训这个男人不可。”
呼延伙娇抱紧西门洪升紧张不安,有她在,她就不允许赵于诚伤害西门洪升。
赵于诚气的直跺脚,在屋里来回徘徊着,他觉得他咽不下这口气,走到门口,冲门外的黑衣人招了招手。
有两个黑衣人听话地走进了小木屋,话语恭敬地问赵于诚:“老大,有什么吩咐?”
“将这个女人给拖到一边,我非好好教训这个男人不可。”赵于诚的话语里全是愤怒,他的话音刚落,黑衣人恭敬地点头,然后走到了呼延伙娇身边。
呼延伙娇紧张不安地将西门洪升抱着,她惶恐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眸子里落满了恳求。
但刚刚还对她恭敬着叫大姐的黑衣人,此时那般无情地拉扯着她,他们要将她和西门洪升给分开。
“不,不要,你们让开,不,不……”呼延伙娇大声地嚎啕呼喊,紧紧地将西门洪升给抱着,宁死不屈。
但是力道抵不过两个黑衣人,她最终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衣人拖到一面,无能为力。
“呼延伙娇,是这个男人招惹我的,所以你不许怪我。”赵于诚的话语冷冷的,他径直走到西门洪升面前冷冷地威胁:“现在没有了呼延伙娇保护你,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赵于诚扬起脚,冲着西门洪升的胸口,重重地踢了下去,西门洪升吃痛地跌倒在地上,但并没有屈服:“赵于诚,你喜欢呼延伙娇是吗?我告诉你,你喜欢就随便要她好了,反正这女人我不稀罕。”
西门洪升的话,呼延伙娇真切地听在耳朵里,那么冰冷那么无情,那么不带一丝温度。
“混蛋。”赵于诚冲着西门洪升再一次直直地踢了过去,这一次西门洪升吃痛地闷哼起来。
“赵于诚你才是混蛋,对一个被绑着的人动手,你不觉得羞耻吗?”西门洪升冲赵于诚大声地叫喊着。
这话刺激到了赵于诚,他怒吼着:“好,我放开你,我们单挑。”
说着赵于诚便走到西门洪升身边,将他身上的身子解开,然后话语冰冷地道:“我们单挑,来呀。”
西门洪升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弹,他甩动着酸痛的肩膀胳膊,话语不爽地道:“我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还被这样捆了这么久,你觉得,这样赢了我,很光彩吗?”
赵于诚再也没有了耐心给西门洪升纠缠不清,他冲门外的黑衣人嚷嚷了一声:“进来。”
一下子外面走进了五个黑衣人,黑衣人恭敬地问赵于诚:“老大,有什么吩咐。”
赵于诚的声音冷冷地,直直地指着西门洪升道:“给我揍他,揍到他求饶为止。”
话音落地,黑衣人便迈动着脚步往西门洪升的方向移动,看着这浩大的气势,呼延伙娇缓过神来。
“赵于诚,你让他们助手,不许伤害西门洪升,听到没有,不许伤害西门洪升,不许……”呼延伙娇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并没有阻止黑衣人的拳打脚踢重重地落在西门洪升的身上。
呼延伙娇大声紧张不安不停地大喊着,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当西门洪升的生上落满伤痕,嘴角渗出鲜血的时候,赵于诚才摆手,让黑衣人停下来。
呼延伙娇用力地试图挣脱拉着她的黑衣人,但是她用尽力气,都没有能够成功地从黑衣人手中逃脱。
赵于诚缓缓地走到呼延伙娇面前,用手将呼延伙娇的脸拜倒他的面前,话语严肃地问:“这个男人到现在都没有求饶,你说,我要是把他打残废了,你还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吗?”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对赵于诚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她的脸颊全是愤怒,全是生生仇恨赵于诚的愤怒。
“你说啊?要是不说,我就让他残废。”赵于诚的威胁,冰冷无情。
呼延伙娇瞪大眼睛,依旧没有说话,赵于诚一挥手,黑衣人的动作迅速地落在西门洪升的身上。
“住手,我说,我说。”呼延伙娇求饶着叫喊着,赵于诚摆手,黑衣人停下了动作。
“我说,我说……”呼延伙娇抹了把眼泪,盯着赵于诚缓缓地道:“我爱西门洪升,不管他是残了还是废了,我都要跟他在一起,一直守护着他,到我死去的那一刻。”
呼延伙娇的话语落地,赵于诚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笑容,但听上去冷冽地让呼延伙娇有些惧怕。
“还真是个天真的小女人。”赵于诚感叹了一句,别过头,盯了一眼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西门洪升,眸子里全是冰冷。
“呼延伙娇,你有想过,
你为西门洪升残废了,他会怎么待你吗?”赵于诚眸子里落满了期待,望着呼延伙娇等待着答案从她口里飞出来。
这问题让呼延伙娇哑口无言,她的大脑里清晰地呈现着西门洪升挂在脸颊的冷水,清晰地记得西门洪升冲她嚷嚷说,她没有资格让他为她留眼泪的事儿。
所以在赵于诚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呼延伙娇想到了她在西门洪升的心里有多么地毫无地位。
“说啊,呼延伙娇,是不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说不出来了?”赵于诚在耳边催促着话语冷冷的。
确实如赵于诚所说,他确实说到了呼延伙娇的心口上,呼延伙娇目光坚定地对上赵于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