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什么事情？”
云衣能够让慕容千月证实什么？伯凯很好奇，慕容千月从来都没有见过云衣，要不是因为云青青后来的紧追不放，慕容千月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云衣的事情。
“我要证实什么你先不用管，总之你先告诉我，如果云衣当初没有死，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伯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云衣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他真的不明白，慕容千月现在想起这个问题到底要说明什么。
“那我给你提个醒，如果云衣没有死，你是会继续和她在一起？还是和她分手？”
慕容千月眼神中闪过的犀利让伯凯不解，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无法看透慕容千月的想法，他对慕容千月的了解确实已经停在了五年前，五年后的慕容千月改变了多。
离开还是继续，这是八年来，伯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确实，在他知道云衣不可能继续活下去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再想过，如果云衣没有死，他会怎么做。
现在被慕容千月问起，看来他是一定要考虑一下这个问题才行，如果云衣现在还活着，他们会怎么样？还会继续在一起吗？
“我想我应该不会离开她。”
慕容千月露出满意的笑容，等的就是这个答案。
“为什么？她已经因为你而受伤，你却还不肯离开她，为什么？”
“他们不一样。”
伯凯终于明白慕容千月要证实的是什么了，可惜，韩初心和云衣不一样，他们没有相同之处，自然无法比较。
“对，我也没有说他们一样啊，云衣是因为你而受到连累，初心呢，是因为我而受到连累，自然不一样。”
慕容千月是来这儿开导他的，只是有点儿遗憾，他不需要谁的开导，他自己想的很清楚。
“既然这样，你干嘛要把云衣卷进来。”
“因为我觉得云衣好可怜。”
“云衣可怜？”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他们这些人几乎人没有人不知道云衣的事情，但是同样也没有人认为云衣可怜，相反，很多人都很羡慕云衣，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八年了，但是依然能够留在伯凯的记忆里，回忆中，痴痴不忘，真的让人佩服，似乎没有认识云衣，是他们最大的遗憾。
“难道她不可怜吗？她的死确实是受到了你的连累，她很无辜，但是用她的死来做你逃避现实的借口，难道云衣不可怜吗？”
“我逃避什么了？”
“你逃避什么用我告诉你吗？如果你想不起来，我倒是可以给一个提醒，是不是可以先给我解释一下，你看初心的时候，那复杂难解的眼神包含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慕容千月确实一如既往的犀利，那个眼神只是一瞬即过，没有想到，慕容千月居然还是注意到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和云衣有点儿像。”
慕容千月充满深意的笑了笑，看来伯凯也有失策的时候，果然，再聪明的人都不可能保证永远都没有漏洞。
“你现在就在用云衣做借口。”
“我只是……”
伯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解释了，在慕容千月的面前解释，只会越来越麻烦。
“只是什么？只是已经习惯了把云衣放在前面做挡箭牌，对不对？”
伯凯彻底无语，慕容千月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咄咄逼人了。
“不要在议论这个话题了，议论不出结果的。”
与其去解释，不如直接结束，这个话题，伯凯自己都不想再去理论，云衣会让他想起的，只有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那左右为难的选择。
伯凯还是那么坚定的拒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想要怎么样我管不了，我只是希望，云衣不会再被爱的被你当做一个挡箭牌，那她太可怜了。”
云衣，伯凯沉思，也许他现在是应该好好的想想了，云衣现在在他的心里还算什么？难道他真的只是因为深爱才无法忘记云衣的吗？还是因为愧疚，活着就像慕容千月说的那样，自己只是在利用云衣但当一个借口，推脱掉所有的事情。
慕容千月说的没错，云衣很可怜，她虽然一直留在自己的记忆里，但是其他的全都变了。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自己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伯凯，你还准备用云衣做多久的挡箭牌？”
“别再胡说八道了，我没有用她当借口。”
“好。”
慕容千月点点头，伯凯还真是有够固执的，但是，慕容千月更觉得伯凯有些胆小，他的眼神，他的行动早就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大那是他却坚持不肯承认，让人觉得有点儿虚伪。
慕容千月的这个好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你还想说什么？”
“我也在想，我还能说什么。”
顽固不化，形容伯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这个词似乎用来形容年近花甲的老人更合适，形容伯凯是不是早了点儿？
“想起来了吗？”
慕容千月还能说什么，伯凯并不认为慕容千月还能找出什么话题来。
“没有，急什么，就算是没事让我在这儿呆一会儿不行吗？”
伯凯干嘛总是急着让自己离开啊，自己又不是妖魔鬼怪，也不是豺狼虎豹，又不能吃了他，他怕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有这个时间还是回去多陪陪我妹妹吧，免得她孤单。”
“那只企鹅现在在睡觉，不用我陪。”
伯凯无语，慕容千月说什么？企鹅？指的是他妹妹吗？他可怜的妹妹怎么变成企鹅了？
“你的那个企鹅指的是我可怜的妹妹吗？”
“她不可怜，企鹅是多么可爱的动物，而且还是稀有动物，很珍贵的。”
“问题就是企鹅在这么热的地方能生存得了吗？”
企鹅可是生活在南极的，把她弄到气温这么高的地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妹妹脆弱的小生命啊，可怜的小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