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
他见什么鬼啊,他可是一直狐妖,什么鬼见了他不得躲得远远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只有脑袋先进来吗,怎么这次整个飞进来了。”
这得是多大的事情,能让这只狐狸这么着急啊,难道蓝文涵丢了?
“当然是大事了,不然网名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什么大事啊?文涵丢了?”
某狐狸无语,林笔轩能有点儿正事吗,好端端的,蓝文涵怎么可能会丢。
“她不会丢的。”
“那你怎么了?难道遇到道行高深的道士,要把你打回原形啊?”
某狐狸彻底崩溃,林笔轩真把他当成狐狸了。
“三哥,我要是被打回原形,下一个就是你了。”
“说正事儿,干什么?”
这只狐狸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跟他讲鬼说狐的,自己没这个兴趣。
“是有关六炎的事情。”
六炎,这个话题最近一段时间很敏感啊。
“他怎么了?你是想要告诉我,他又去欺负缔娜了?”
六炎没那个兴趣吧,况且,林笔轩绝对相信,六炎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脱离了安眠药,爷爷辈噩梦围绕的六炎,现在都已经要胯下去了。
“没有,我是想问你,有关六炎病的事情。”
“病?他最近是生病了,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了。”
林笔轩一直在盘算,如果六炎的病再不好,是不是把六炎从这里送走,一直留在这里,势必会引起他们的好奇,过去的事情,林笔轩不想提起。
“不是这个病,我是说他的过敏症。”
“过敏症?”
某狐狸坚定的点点头,就是这个奇怪的病症。
“三哥,我已经知道了,六炎的过敏症是装出来的,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装出自己有这样的病症?”
一个人装什么样的病都可以理解,唯独六炎装的这个病,让人想不透。
“谁告诉你他是装的?”
在听到格卫科的那句话之后,林笔轩很显然有些惊慌,一定是慕容千月说的,他还说了什么。
可恶的慕容千月,不是告诉他了吗,这件事情是不能说的。
“三哥,其实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怀疑六炎的这个病是装出来的,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去调查,可以告诉你,我到现在也没有去调查。”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要问?”
这只狐狸是不因为心血来潮就跑过来问他的,再来这里之前,格卫科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只是好奇,六炎为什么要佯装自己有这样的病,他装什么病我都可以想得通,唯独这个病,我怎么样都想不通。”
“那还不好解释吗,六炎的病不是装出来的,他的这个病症,是与生俱来的。”
“与生俱来?三哥,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这样奇怪的病症,这个世界上都没有几个人得过,与生俱来,更是根本就没有过。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林笔轩显然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都是因为慕容千月,如果不是他想出这个计划,这件几乎已经被遗忘的事情怎么会在被提起,六炎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承受折磨。
“三哥,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格卫科,不要再问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只要记住,六炎的这个病症,是与生俱来的,就可以了。”
林笔轩显然是在隐瞒什么,六炎的事情,他是不会不知道的,可是他不能说。
格卫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问,林笔轩都不会说的,看来,六炎的身上还有着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致使六炎要佯装这个奇怪病症的主要原因,很明显,林笔轩知道,而且,慕容千月也知道,只是他们都不说,或许是不能说。
格卫科已经明白了,如果六炎自己不说,不管是慕容千月还是林笔轩,都不会说的。
“你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你自己?”
林笔轩惊慌地看着门口,顾容丹丹,她该不会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吧。
“姐姐,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吗?”
“没错。”
顾容丹丹很镇定,六炎的事情让他们所有人都想不通,现在的情况,谁都看得出来,六炎的身上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唯一知道的,只有慕容千月和林笔轩,还有就是六炎自己。
六炎现在不说,他们也不能去问,慕容千月不说,他们不能强求,因为,毕竟,六炎是林笔轩的保镖,对于他的事情,慕容千月即使知道,也不能说。
现在唯一一个能给他们揭开谜底的,就只有林笔轩了。
“那你真的来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不必再问了,六炎的病症是与生俱来的,这是我唯一的答案。”
他们要知道的那个答案,是六炎心里最深的一道伤口,虽然过去了十多年,可是现在依旧没有痊愈,仍然时时刻刻都在滴血,林笔轩真的不想提起那件事,虽然那件事,他没有亲身经历,但是林笔轩知道,那件是对于六炎意味着什么。
“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把答案告诉我们?也许我们可以帮助六炎。”
“错了,你们谁也帮不了他,你们知道了,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他们是不会知道,那件事情到底给六炎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六炎宁愿用自己的一生来抚平那道伤口,但是十二年过去了,六炎心里的那道伤,依旧像当初一样。
“你连试都不试,怎么就知道我们帮不了他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林笔轩这样掩饰,还有慕容千月,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答案说出来。
“帮得了也好,帮不了也罢,如果六炎自己不说,原谅我什么都不能说。”
预存款的态度也很坚定,六炎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好哥们儿,眼看着六炎受了十几年的折磨而束手无策,他已经很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