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捷成的动作,让司空婷婷吓得不轻,她慌乱地奔跑过去,在呼延捷成扬起脚,即将冲公良炳亮踢第二脚的时候,司空婷婷将公良炳亮整个抱住。
目光愤怒地盯着呼延捷成,眸子里全是愤怒,冲呼延捷成不满地道:“要踢就踢我,不允许你伤害炳亮。”
“司空婷婷,你让开,我必须帮你好好教训这个男人,要不然他不知好歹,会将你的一片真情给彻底地毁灭。”呼延捷成的话语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哀伤。
“这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司空婷婷不知道呼延捷成到底跟公良炳亮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绝对不会让呼延捷成伤害公良炳亮分毫。
被司空婷婷护着的公良炳亮,话语冷冷地道:“你这男人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爱怎么对司空婷婷,我就怎么对司空婷婷,反正她愿意。”
公良炳亮的话,再次将呼延捷成给惹火了,呼延捷成冷冷地冲司空婷婷道:“给我让开,我非好好教训这个男人不可。”
司空婷婷抱紧公良炳亮紧张不安,有她在,她就不允许呼延捷成伤害公良炳亮。
呼延捷成气的直跺脚,在屋里来回徘徊着,他觉得他咽不下这口气,走到门口,冲门外的黑衣男人招了招手。
有两个黑衣男人听话地走进了小竹屋,话语恭敬地问呼延捷成:“老大,有什么吩咐?”
“将这个女人给拖到一边,我非好好教训这个男人不可。”呼延捷成的话语里全是愤怒,他的话音刚落,黑衣男人恭敬地点头,然后走到了司空婷婷身边。
司空婷婷紧张不安地将公良炳亮抱着,她惶恐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眸子里落满了恳求。
但刚刚还对她恭敬着叫大姐的黑衣男人,此时那般无情地拉扯着她,他们要将她和公良炳亮给分开。
“不,不要,你们让开,不,不。”司空婷婷大声地嚎啕呼喊,紧紧地将公良炳亮给抱着,宁死不屈。
但是力道抵不过两个黑衣男人,她最终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衣男人拖到一面,无能为力。
“司空婷婷,是这个男人招惹我的,所以你不许怪我。”呼延捷成的话语冷冷的,他径直走到公良炳亮面前冷冷地威胁:“现在没有了司空婷婷保护你,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呼延捷成扬起脚,冲着公良炳亮的胸口,重重地踢了下去,公良炳亮吃痛地跌倒在地上,但并没有屈服:“呼延捷成,你喜欢司空婷婷是吗?我告诉你,你喜欢就随便要她好了,反正这女人我不稀罕。”
公良炳亮的话,司空婷婷真切地听在耳朵里,那么冰冷那么无情,那么不带一丝温度。
“混蛋。”呼延捷成冲着公良炳亮再一次直直地踢了过去,这一次公良炳亮吃痛地闷哼起来。
“呼延捷成你才是混蛋,对一个被绑着的人动手,你不觉得羞耻吗?”公良炳亮冲呼延捷成大声地叫喊着。
这话刺激到了呼延捷成,他怒吼着:“好,我放开你,我们单挑。”
说着呼延捷成便走到公良炳亮身边,将他身上的身子解开,然后话语冰冷地道:“我们单挑,来呀。”
公良炳亮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弹,他甩动着酸痛的肩膀胳膊,话语不爽地道:“我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还被这样捆了这么久,你觉得,这样赢了我,很光彩吗?”
呼延捷成再也没有了耐心给公良炳亮纠缠不清,他冲门外的黑衣男人嚷嚷了一声:“进来。”
一下子外面走进了五个黑衣男人,黑衣男人恭敬地问呼延捷成:“老大,有什么吩咐。”
呼延捷成的声音冷冷地,直直地指着公良炳亮道:“给我揍他,揍到他求饶为止。”
话音落地,黑衣男人便迈动着脚步往公良炳亮的方向移动,看着这浩大的气势,司空婷婷缓过神来。
“呼延捷成,你让他们助手,不许伤害炳亮,听到没有,不许伤害炳亮,不许。”司空婷婷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并没有阻止黑衣男人的拳打脚踢重重地落在公良炳亮的身上。
司空婷婷大声紧张不安不停地大喊着,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当公良炳亮的生上落满伤痕,嘴角渗出鲜血的时候,呼延捷成才摆手,让黑衣男人停下来。
司空婷婷用力地试图挣脱拉着她的黑衣男人,但是她用尽力气,都没有能够成功地从黑衣男人手中逃脱。
呼延捷成缓缓地走到司空婷婷面前,用手将司空婷婷的脸拜倒他的面前,话语严肃地问:“这个男人到现在都没有求饶,你说,我要是把他打残废了,你还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吗?”
司空婷婷瞪大眼睛,对呼延捷成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她的脸颊全是愤怒,全是生生仇恨呼延捷成的愤怒。
“你说啊?要是不说,我就让他残废。”呼延捷成的威胁,冰冷无情。
司空婷婷瞪大眼睛,依旧没有说话,呼延捷成一挥手,黑衣男人的动作迅速地落在公良炳亮的身上。
“住手,我说,我说。”司空婷婷求饶着叫喊着,呼延捷成摆手,黑衣男人停下了动作。
“我说,我说。”司空婷婷抹了把眼泪,盯着呼延捷成缓缓地道:“我爱公良炳亮,不管他是残了还是废了,我都要跟他在一起,一直守护着他,到我死去的那一刻。”
司空婷婷的话语落地,呼延捷成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笑容,但听上去冷冽地让司空婷婷有些惧怕。
“还真是个天真的小女人。”呼延捷成感叹了一句,别过头,盯了一眼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公良炳亮,眸子里全是冰冷。
“司空婷婷,你有想过,
你为公良炳亮残废了,他会怎么待你吗?”呼延捷成眸子里落满了期待,望着司空婷婷等待着答案从她口里飞出来。
这问题让司空婷婷哑口无言,她的大脑里清晰地呈现着公良炳亮挂在脸颊的冷水,清晰地记得公良炳亮冲她嚷嚷说,她没有资格让他为她留眼泪的事儿。
所以在呼延捷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司空婷婷想到了她在公良炳亮的心里有多么地毫无地位。
“说啊,司空婷婷,是不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说不出来了?”呼延捷成在耳边催促着话语冷冷的。
确实如呼延捷成所说,他确实说到了司空婷婷的心口上,司空婷婷目光坚定地对上呼延捷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