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战书是这么写的:“护国庭是吧?池远山是吧?虽然说你们是光明势力,但是我们凌天盟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们,而你们居然派人来刺杀我们盟主以及盟主夫人!而这样的直接下场,就是他们再也不用回去了!”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要么够胆的话就来云山之巅,看我们盟主怎么把你们给打出屎来……”这后面还有很多的内容。
可当他看到这里,看到这张战书后面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没有想到楚杨帆他们居然如此的猖狂,居然连护国庭也都不放在眼中。
其实,楚杨帆也仅仅就是不将护国庭,不将他放在眼中而已,天龙皇室的话对于楚杨帆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招惹,虽然说自己本来也不怕他们。
此时的池远山已经是火冒三丈了,手也都颤抖,抓住那封战书直接就是一捏,将其粉碎。
“好,很好,既然你们战书都已经上门来了,那么我也将在无所顾忌了!”池远山的眼中露出寒芒,若是说之前他只想对付楚杨帆一个人而已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是将凌天盟也给恨上了。
来回的踱步,不多时,立即池远山的命令一道道的下达了下去,更是坐在了案几前的那椅子上思索了起来。
“凌天盟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终究修真者不多,大多都是修行者,可唯独他们的盟主楚杨帆实力深不可测,若是仅仅的只有我一个元婴中期,怕还不是他的对手,如此一来,不多加人手怕是到时候根本不会有胜算!”
池远山目露思索,阵阵闪烁,终究还是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随后又打开了屏风的机关,进入了石室里面,此时在那些长明灯的旁边,都有着一个祭台。
从旁边拿起了几根特制的香,手指一化后立即就点燃了起来,池远山对着那那祭台就是三拜,并且面色凝重,带着虔诚道:“护国庭已遇到危机,子孙特此前来请命,望祖师显灵助我神力!”
说完之后池远山又是虔诚的一拜,这一拜深深的躬了下去,而就在这一刻立即的,之前被点燃的烟雾在不多时,已经汇聚成了一团。
随后那一团烟雾慢慢的显现出来一个人的头像来,那头像面色冷漠带着蔑视,淡淡开口:“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如此的窝囊?这可是多少年来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了!”
烟雾之人已经记不起自己沉睡了多久了,此时一醒来立即询问池远山一些关于最近百年的事情。
池远山立即将这其中的一切徐徐到来,并且还将楚杨帆以及凌天盟给说了出来,可当他道楚杨帆的背后还有风家的时候,烟雾之人那古井无波的脸上,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凌天盟,楚杨帆,林家?这凌天盟的话尚且不提,至于这楚杨帆也不知道底细,但既然有了卧龙家后人相助,那么肯定有把握,故而应该实力不会比你差,而这林家……”
道这里,烟雾之人语气一顿之后,慢慢道:“至于林家的话就有点棘手了,当年他先祖众生界一战,我历历在目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都觉得恐惧!而林家身为他的嫡系子孙,能在凡间界屹立不倒,实力可见一斑!”
“所以,林家的话尽量还是不要去管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况且从你刚刚口中所说,他们当代家主是帝君身边的人,所以他们对皇室那边是不会造成威胁的!这一点可以肯定,可让我想不通的是你什么时候老糊涂了?人家皇室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烟雾之人道这里的时候,面色就是一寒,使得池远山额头的汗水都流了下来,不过细细一想到话也确实是这样,人家帝君都不着急自己着急什么,这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或许真的是自己这些年南征北战的多了,因为太无敌而膨胀了吧。
“我……”池远山一顿,可随即又只能坚定的道:“但是只要是威胁到帝君以及天龙国安危的,我都会坚信不移的铲除他们!”其实现在的池远山已经没有了退路了,他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以他的高傲的话,是不可能服软的。
况且现在都还没有一绝高低,胆怯的话还早了吧?至于那林家,自己何曾不知道他们对皇室对天龙国是忠心耿耿的,但是凌天盟呢?楚杨帆呢?还有楚杨帆的手下呢,那就说不准了吧?
“你既然将我唤醒,那么最近必定会有大战将起,说吧是什么时候!”烟雾之人心中一叹,既然没有办法躲过去,那么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在什么说眼前这个人也是自己的子孙,他有难自己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三天之后!”池远山低头,想起了战书上面写的决战时间,三天时间说多的话不多说少的话也不少,已经是足够准备很多的东西与很多的事情了。
烟雾之人颔首轻点,蓦然道:“本尊知道了,你退下吧,你出战的时候我回去助阵的,尽管放心!”
“是!那我先退下了!”池远山有了烟雾之人这句话之后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虽然先祖大人现在仅仅只剩下元神,可他全盛时期毕竟也是大乘境界的强者,即便是现在一楼元神,也最少有着分神期的实力。
而楚杨帆即便在强大,难道还能强大过大乘期不成?除非他是渡劫期强者不然的话,三天后就是他的死期,然而渡劫期的强者都是比凤毛菱角好要稀少的生物,在正常情况下都不可能会出现的。
而楚杨帆他这个小年轻才多少岁?毛都没有长齐吧?怎么也不可能有渡劫期的实力的,他有分神期实力就不错了,想到这里池远山立即冷笑,随机转身走出石室并且将屏风放下。
池远山的心中自得,可如果他知道楚杨帆的境界真的是渡劫的话,不知道这三天能不能好好的睡觉,当然现在的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