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是当今皇子齐王殿下,你不可以杀我,不然你也活不了。”李元吉在那口刀离脖子还有一指距离时喊道。
叶晋東也没想真杀他就是为了吓唬她,听他这么说,就故意继续威胁道:“你这里没有大军,我把你杀了,在给你毁尸灭迹,然后把知道的人都给宰了,你觉得没凭没据的谁能奈我何?”
“我抓你进来的可是很多人看见了,你还想毁尸灭迹,你有那个能耐吗?”李元吉根本不信。
“是吗?”叶晋東一笑,将他拉起用刀架他脖子上,另只手冒出火苗给他看,说道:“你看好那桌子跟地上。”说完就把火球给扔过去,将地上的东西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你现在赶紧我毁尸灭迹如何,你认为我把你烧成灰可还有人认识?”在说着当中,还用刀背在他的脖子上轻抹。
李元吉见了之后咽了口口水,被他刀磨脖子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赶紧一改刚才的高高在上架势,有些胆怯加上崇拜和想拉拢的复杂心情,低声道:“周郡王,咱们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只要你放了我,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不知意下如何?”
“真的?”
“我是齐王,自然说话算话了。”见有余地,李元吉心里很高兴,至于其他事就一步步的慢慢来。
放下架脖子的刀,松开他后,叶晋東假装思索一会,说道:“我要很多的钱跟地,还有你关押的那些人?”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你想反悔?”叶晋東又把刀架他脖子上。
李元吉现在也不害怕了,用手想拿开那刀,结果却是拿不动,索性就放那回道:“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答应你,但本王想请你做本王身后的幕僚,出谋划策这些不用,只要保护本王安危可好?”
“我好歹也是个郡王,你让我给你当奴才,你就别想了。现在我刀架你脖子上,只要我用力一划拉,那你的头可就飞了,我在把你变成灰,我感觉就挺好的!”说着就磨他的脖子起来。
李元吉是又气又郁闷,可拿他也没辙,现在是有求于他就放低点态度吧。“有话咱们好好说,本王也不求你其他了,只求你在本王危难之时出手搭救一下即可,而你所提的条件,本王都可以答应你,不知可行否?”
“嗯!融我思考一下。”叶晋東装模作样的看着头顶,用手摸了摸下巴,大概考虑了几十个呼吸后,收了那把刀看向他回道:“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吧,不过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了,我的时间不是太多,无法一直跟在你身边,但只要我在你身边时,如果你遇到危难了,我就出手帮你一把也可以!”
“好!那就多谢了。”李元吉高兴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赏个脸,现在就随我一起出去,我命人摆好酒宴,我们共同喝一杯。”
“不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想回去陪夫人呢。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懂得下面的饥饿是吧,不让它吃饱也是很难受的。”
“哈哈哈,周郡王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呀。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些女子你一并带回去吧,而钱财和地契,我随后便会派人送去你府上。”
“那就多谢齐王殿下了,我走了。”叶晋東跟他假客气完就先走一步,直奔关押众女子的牢房,李元吉紧随其后,那些被打的下人带伤跟上。
到了女子们的牢房,叶晋東先把仙梓悦跟独孤銮沙给放出来,俩女都不明白情况想问问,可他是等回去在讲。随后就带着俩妞一起,过去把被关押的女子都给放了出来。
那些女孩大部分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有一小部分是上街买东西的妇人丫鬟,她们本以为从此就会过上暗无天日的生活了,却没想到还有个救星过来了,这让她们很感激,赶紧跪下叩谢。
独孤銮沙跟仙梓悦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见了她们这样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很想海扁一顿李元吉,但被叶晋東给阻止,并让她们带着出去。
一大群人离开齐王府消失,李元吉站在门口注视了一会,准备转身回去时,就听一个狗腿子在他旁边说道:“殿下,就这样放了那些女子,您不是很吃亏吗,而且还要给钱给地?”
“不放了你能怎样,你可以打得过他吗?”横了狗腿子一眼,吓得他一哆嗦不知该如何说,旋即在听李元吉好像是自言自语道:“天下女子何其多,本王需要了难道还没有吗,他需要那些就给他便是,大不了本王在抓几个回来。而给他女人和钱财,也正说明他需要这些,他的本事不小,本王正愁该如何让他与本王站一起,既然他有所需求,这还正是本王求之不得的呢。”
狗腿子似乎明白了,赶紧拍马屁:“齐王殿下英明!”
……
夜晚怕她们回去会遭遇不测,便带着一群人回到了郡王府歇息,并命后厨给她们做了一大堆好吃的,随后在安排让给她们收拾房间让人住一晚,然后等第二日太阳升起在各自回家。
翌日。
红日高升众人起床,叶晋東便安排独孤銮沙跟仙梓悦处理那些人,而自己则是去往秦王府,一是看看情况,再有便是问一问看他们记不记得李婉儿,如果记得就说明,若是不记得就在说吧。
骑马走路思考着,也就没引马匹走,而是让它自行的。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他在一声雷响之后才醒过神来,在一看,虽还在城里却是到了偏僻点的地方。
忽闻远处传来钟声,看过去发现远处隐约有高塔,正想细看之后过去时,突降大雨倾盆而下。无奈之下只得寻求避雨处,就在他快湿透时,见到一处高墙院落人家,也就不管太多的驾马奔去。
到了门前跳下马背去到门楼前,站定甩了甩湿哒哒的衣袖,随后准备拧一拧干,却见又一人过来,用袖挡雨贴进门,站定之后抹了把脸上的水滴,准备也拧袖水时,忽见旁边有一人,便与对方互相一指,唤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