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扑过来,我扭头跑回院子,迅速插上门,并在门上贴上两张邪祟符。
现在我不能与她们正面冲突,和祈隆一战,消耗大量体力和精力,没准她们后面还有更多的人,如果冒然出手会让自己陷入不利地位,赔本的买卖不干。
‘哐哐哐’
门外响起激烈的砸门声,你们砸吧,怎么砸都行,只要你们进不来就行,我退后一步看着颤抖的门,外面的声音渐弱,一会便没了动静,这群家伙应该离开了,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封门村的清明是瞬间到来的。
这里能看到阳光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邹欣然这时醒过来,突然一下跳下椅子,大惊失色的跳起来,我在邹欣然睡着时,我曾仔细端详过那把传说中坐过就会倒霉的太师椅,并没发现什么特别,可能是来的人奇奇怪怪的遭遇再加上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的消息把它弄得很神秘吧!
我并没有向邹欣然过多的解释,推开院门去找蒋经,蒋经依旧躺在那里。
“蒋经,蒋经,你醒醒,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快起来。”
当我唤醒蒋经后,蒋经也一脸莫名的抬头向四处看了看。
“这是哪?我的金子呢……”
晕,这都快被鬼折磨的要死了还惦心金子呢,这也就蒋经能说出这话来,在他心中钱比命重。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没有好气的问他。
“我……我只是闲着无事四处转转……”蒋经有些张口结舌。
“转转?你的命差点转没了,你知道吗?”听我说完,蒋经的脸变了颜色,站起身又四处看看活动一下筋骨。
“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走开,邹欣然此时也已经出了院子,他们俩跟在我的后面,我依稀看着远处的青山分辨方向,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来到村口的树下,我没管他们开始收拾账蓬。
我假装准备回去,我说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蒋经见我如此,忙上前拉住我,小声说:“蒋兄,别急着回去呀,昨天晚上我真看见了,一棺材的黄货,真的。”蒋经眼睛里泛着金色对我说道,说完还咽了一下口水,看他要钱不要命的样子真想踹他一脚。
“我也同意留下,我的论文还没个头绪,昨晚……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我可不是胆小的人,我要证明我自己能行。”
邹欣然握着拳头向我挥舞着说。
邹欣然看我去意已决,一把拉地我的手,“不许走,咱们现在三个人,你不能说走就走,要走咱们也要举手表决。”说着举起手,一冲蒋经使眼色,蒋经也把手高举过头顶。
“幼稚……”
“你说我幼稚?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邹欣然说着一指自己的嘴唇,一幅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脑子一抽办的糊涂事,现在终于找到头上。
这小丫头片子要把昨天晚上我强吻她的事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这小妮子居然学会威胁人了,我叹口气,以后自己的行为真要三思而后行,太麻烦。
邹欣然看我把东西轻轻放下,“yeah,胜利喽!”
看她一脸天真孩子模样真是让人苦笑不得。
其实我只是想吓吓他们,这蒋经要再独自行动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因此我假装回去只是让他们再听我的话,不能单独行动惹事端,现在目的已经达到。
“蒋哥你去弄点水来,我要给你和易哥露一手,我给你们做道天下难得的美味——水煮方便面!”
我一阵反胃,这方便面什么成了天下难得的美味?
蒋经看我改变主意也非常开心,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邹欣然指了一下自己我便改变主意,看我没有告诉他的意思,他没多问拎着桶去打水。
早餐简单独特,火腿肠猪蹄子榨菜还有昨晚喝剩下的半瓶酒,当然还有主角,邹欣然做的天下美味——方便面。
还别说,邹欣然煮的方便面很有味道,可能是我饿了,也可能是用了这里的山泉水,总之,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方便,吃完之后我冲她一竖大拇指。
邹欣然很是受用。
“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准备进村。”
听我说完,邹欣然那白白的脸蛋上现出一丝怒意,不过她没反驳,乖乖的去收拾东西……
我们把带的东西依旧放在村口这里,带好必备之物开始往村里走,蒋经不时找到昨天晚上他做的记号,这盗墓的手段居然被他发扬光大到这里,也真行。
脚下还是昨天追蒋经的那条路,此时阳光洒下来,路崎岖着婉蜓伸进村里,这时我才近距离的看清村貌,一排排屋子整齐的排列在那里,虽然此时没有炊烟袅袅,但依然给人一种温馨的味道。
进村走了一段路,蒋经指着一户房子对我说,就是这里,这里面的屋中停放着一口棺材,棺材里面全都是黄货。昨天我刚想动手,脑袋突然疼的厉害……现在终于到手了。
说着蒋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口水已经顺着他的嘴角顺下来,他竟全然不知,邹欣然一见他这个样子,站在后面捂着嘴偷笑。
“你是说屋里有棺材?这棺材放屋里可不是好事。没准还会碰到什么怪事。”我提醒蒋经说。
“没事,不有你吗?有你在,我放心。嘿嘿。”
蒋经一把推开院门进去,我和邹欣然跟在他的后面。
这所院子很小,只在左手边有两间小厢房,一间没有窗户能看到里面陈放着一只喂牲畜用的石槽,另一间门紧闭。
蒋经很快推开屋门进去,我没急着进去而是开始打量这座院子,这院子背水面山,风水无边,这里居住应该很好,为什么这里的人消失了呢?这里面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再说这座村子,进村只有一条窄路,易守难攻很适合躲避战乱,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我百思不得其解。
“易兄,快来。”
屋中传出蒋经的呼喊声。
我快步走进屋,屋里面一股腐败的霉味直呛鼻子,我立刻用手捂住鼻子减少呼吸的次数,我站在蒋经身后,顺着他的肩膀望过去,一口红棺材陈放在眼前,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
蒋经见我进来哆哆嗦嗦的说:“昨晚,这里还是满棺材黄货,可现在,现在却变成死人。”
我没顾上听蒋经说什么,因为我发现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我见过。
棺材里的人正是那个老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