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听我问完此刻应该想到这件事的蹊跷,颤抖的身体不住的点头,话已经说不出来。
我上前一把抱起邹欣然,这小丫头看着瘦小,身体可真沉,当我抱着邹欣然离开后,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谢谢’,我略停一下脚步便继续向楼下走去……
李老师是浑浑噩噩的下楼的,我和已经醒过来的邹欣然坐在楼下的甬道里,李老师对我俩视而不见,只是流着泪水一步一驰的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李老师没事吧。”邹欣然的声音有些沙哑无力。
“他应该知道真相,只是一时接受不来,过一段时间就能好,看来我也该走了,抽时间多陪陪李老师说说话,我感觉他对你这么好有一点原因就是因为你长的像他的妹妹,他走出这个阴影需要你的帮助。”
邹欣然经过这件事好像一下长大了,努力认真的向我点点头。
邹欣然依依不舍的送我到校门口,我挥手与她做别。
扭头四处找出租车,突然一个出租车停在校门口,我走过去,这时后车门一开下来两个人,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一男一女的穿着很奇特,应该是在哪拍古装戏的演员,穿着长衣大袖的一身白衣,男的长的英俊潇洒棱角分明,女的清新高雅超凡脱俗,这种冷傲劲与依依有一拼。
等他俩下车,我不免多看那个女的两眼,虽然我入不了她的法眼,但好看的女生我还是会多偷瞄两眼的。
“站住。”
我拉开车门想上车时那个女的喊道,我下意识一回头,只见她秀眉紧颦满脸愤怒看着我。
我说美眉,第一次见面我只是多看你两眼,你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吧,虽然我对她外表的漂亮所吸引,我还是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钻到车里。
这白衣女拔出背后的宝剑向我砍过来。
我晕,这是什么情况?
我连忙上步闪身躲开攻击,出租车一看发生争斗一溜烟的跑了,这白衣女拿起宝剑开始连续的向我发起猛攻,弄得我一头雾水,但看她凌厉的剑锋稍有不慎便会受伤,所以我立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应战。
白衣男在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与白衣女的斗争。
还别说,这个女子的确有本事,逼的我团团转,即便我使出‘五行七星’步,也没能躲过她的进攻,我的汗下来的,我边打边想,我根本没见过这个白衣女,为什么她一出手就是死招,非要致于我死的?难道我在什么地方不经意间得罪过她吗?
我稍一分神,腿上已经中了一剑,我顺势用木剑一钩,白衣女的腰带被我划掉,她满脸怒气一跺脚,连忙停止进攻。
我捂着伤腿退后一步也开始检查伤口,伤口不深,我迅速用从实验室中给邹欣然用剩下的两条止血绷带给自己绑上,看来什么东西都不白拿。
白衣女停在我面前三四米的地方,目光中透出杀气。
“为什么要杀我吗?我得罪过二位?”
我裂着嘴大口呼吸,腿上本来有旧伤,这下又挂彩,我有些无奈和不解。
白衣女已经把腰带整理好,用剑一指我。
“把你身上的邪物都交出来,否则,死。”她朱唇轻启便要我的‘宝贝’,这些东西可不能轻易示人,而且她居然能看到我身上的不同,看来此人非同寻常。
“妹妹,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的芳名,我不在乎我身上的东西让你看看,但要交给你,恐怕做不到,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上来就舞刀弄剑杀气腾腾,这样不好。”
我半开玩笑的和她说。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她很气愤但却没有冒然再次对我发起攻击,她拿出一只白玉瓶,左手托瓶右手掐诀念咒……原来是同道中人。
我的烫金葫芦一沉,我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能自控般要挣脱出来,我立刻一拍葫芦。
“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要胡来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她是女流之辈我不屑与她一般见识,不过她苦苦相逼我也会拼死一战,我眼眉倒立拔出身后的驱魔剑。
当看到我拔出剑后,白衣女后面的男子神情一愣。
“师妹,且慢动手。”
说着大步走上前来,向我一抱拳,面带微笑的对我说:“兄弟,我看你天赋异禀,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六扇门?”
“六扇门?”
我有些发懵,通过交手我发现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哪里的演员,演员根本不能可能这么好的身手,可他们又说‘六扇门’,那可是电视剧中才出现的衙门。
他们到底是谁?我在心里划问号,为什么想让我加入他们?不会是搞传销的吧!
看我犹豫不决,白衣女明显很生气,“师兄,你和他费什么话,我看他就不像什么正经人,一定是哪伙人?”
白衣男又一抱拳,“在下周安,那位是我的师妹,白霁。”
“师兄,我们奉大师姐之命来这里‘办事’,快点走吧,晚了会出大事的。”白霁开始催促周安。
周安很期望的等待我的答复,“对不起周先生,在下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什么拘束,我看你那个组织,我目前没什么兴趣,不好意思。”
周安听我说完也不生气,对我微微一笑,“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看他这样,我也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我不能拿对白霁的态度对待周安,我也冲他一抱拳。
“后会有期!”
我不知道他们俩来这干什么,总之他们干什么与我无关,我更没兴趣加入他们什么组织,我得抓紧回易天居,我总感觉易天居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很强烈,虽然我还没接到蒋经给我打来电话。
当我兴冲冲赶回易天居后,孙离蒋经张纬都在,看我回来没有丝毫意外,看到店里一切正常我放下心来。
我的电话响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依依打来的马上接听。
依依在电话里告诉我,明天要出趟远门,我问她去哪,她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只说让我不要挂念她,她会经常给我打电话。
挂上电话我的眼皮开始跳起来,两只眼皮一起跳,跳的我心神不宁,我这是怎么了?
这时天快黑了,突然有人登门,还没等我看清是谁,张纬已经迎上去,“贾大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纬告诉我贾大婶原来是张纬老家的,后来也来到沈城,就在浑南居住,张纬介绍我们认识。
贾大婶一脸愁容,看到我后,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缠的事,让她坐在沙发上喝口水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