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兰兰得空,如同往常一样前来探望慕容雨菲,房间里,看不见女孩的身影顿时心生疑惑,莫非她肯下床,肯面对外人了吗?
拉住一名女佣问,“你们夫人呢?出去了?”
女佣摇头,“少奶奶在照顾少爷,诺,隔壁的房间里。”抬手指了指,叹息一声。
兰兰走进病房里,便看见容颜沉静的女孩,对着病床喃喃自语着,她的长发披散着落在肩膀上,穿着干净的家居服,阳光透过窗幔照射进来,映衬出她的脸庞越发绝美出尘,她正用尽心思在照顾病中的男人,连着任何人的到来都没有察觉。
兰兰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雨菲……”失去了孩子,现在连着丈夫也……。兰兰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安慰这个朋友。
慕容雨菲反握住她的手,笑容沉静,“浩然一定会醒过来,我能感受到,我相信他,他说过不会丢下我,他害怕孤独,他说,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孤独了,兰兰……。”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湿润了眼眶,这些天,她一直故作坚强,可这一刻所有的坚持都土崩瓦解,她忽然发觉,自己有多么害怕失去这个男人!她唯一的丈夫,曾经给与她无线关怀和帮助的男人。
兰兰轻轻抱住她,千万万语化作无声的安慰。
慕容雨菲泣不成声,“兰兰……。我不能没有他,不能,我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夜晚,兰兰留宿在莫宅,慕容雨菲怎么都不肯回房间休息,累了就趴在男人的床边小睡一会儿,醒来后又不停地对着男人说话。
兰兰心情亦是不好受,用晚餐后一个人去了后院散步。
园子里环境清幽,种植着大片的稀有树木和名花,淡淡的月华倾洒下来,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辉,恍如梦境中不真实。
兰兰光着脚丫踩在鹅卵石上面缓解身体的疲累,连续的三个加班日,让她的身体明显有些吃不消。
工作虽然累,但也充实,让她暂时忘却了烦忧。
那天,她不告而别,男人也没来找,是不是意味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就要画上句号了?莫夜隐,莫夜隐……。你终究是选择那个女人了吗?
越想,心中的郁结越甚,而此时,鼻尖隐约传来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该死,她一定是疯了,莫夜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气急败坏地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撞击到一块稍大的石头,脚趾顿时火辣辣的疼。
“呀。”她痛的蹙眉,身子软软地朝冷硬的地面跌倒。
原以为会摔得很惨烈,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伸过来将她的腰肢揽住,“怎么这么不小心?都二十几岁的人了。”
“莫夜隐?”兰兰心口一窒,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是我。”莫夜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看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喊着柔情和宠溺。
“不对,不是的。MD,做梦都梦见你了,真晦气。”兰兰拼命地摇头,不肯相信事实。
“分开这么多天,你就没梦见过我?”莫夜隐若有深意地凝着她,语气明显隐含了一声的不悦。
“别说话,不准说话,不准动。”兰兰猛然惊醒过来,是真的,天!难道想着一个人,那人就会出现吗?要不要这么灵验?
她浑身一个哆嗦,然后强行挣开,转身就走。
莫夜隐哪里肯轻易放过两人难得的相遇,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你很怕我吗?兰兰。”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疯了吗?你跟伍子辛是一伙儿的,就不怕莫夜隐杀了你?快走吧。”兰兰冷冷催促,不肯回头。
“兰儿,你还是关心我的。”莫夜隐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莫夜隐,我不管你存着什么目的,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喊保安了。”兰兰沉下脸威胁道,不留一丝情面。
莫夜隐眼中明显划过一丝受伤,“兰儿,你舍得吗?”
“我怎么不舍得?你想对莫家,对雨菲图谋不轨,我就不会坐视不理。”兰兰立场一场坚决,她说完,就扬起声音,“来人……。”
才说出两个字,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给强行压下。
“唔……。”她的声音淹没在熟悉的男性气息里,一双清亮的眼眸瞪大大大的,写满了无助和憎恨。
好恨,恨自己的没用,明明很洒脱的一个人,偏偏要对一个臭男人余情未了。
拼命挣扎,奈何自己学了十几年的跆拳道,在他的跟前,半点用场排不上,她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任由恶狼。
呼吸被尽数掠夺,嘴唇上红肿一片,她用脚狠命地瞪男人的脚背,奈何男人微丝不动,吻的愈发带劲,越发狠辣。
她感觉双唇要被揉碎了,那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口腔和脑神经,男人的吻纯熟而霸道,,缱绻,不留一丝停顿的机会。
绵长细腻的吻,印上额头,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在她的小巧葱鼻上,俏丽红扑扑的脸蛋儿上,尖尖的下巴,恶意地逗留,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
直到,男人将她放倒在草地上面,她依旧是失去了反抗和攻击力。
男人的唇,印到她的脚趾上面,牵起一抹奇异的电流和悸动,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惊呼地喊了声,“你要做什么?疯了吗?”
就不嫌脏吗?她刚刚可是光着脚走路的。
“还痛不痛?”莫夜隐低声问,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这副神情,换做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吧。
原来,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替她缓解痛感,不过也确实奏效,因为紧张和悸动,她完全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他的吻,是世间最好的麻醉剂。
兰兰无力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面,脸颊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采撷。
莫夜隐从她的脚背,一路向上,一直吻,吻不够似的。
兰兰紧绷着身子,既排斥,又隐约隐含期待,她想用脚把男人猛地踢开,可男人好似能够洞悉她的心思,一只手臂就将她牢牢困住。
莫夜隐从小厮混,再野蛮的女人都见过,兰兰的伎俩在他眼底顶多是花拳绣腿,他征服欲极强,势必要得到这个女人。
“只要我想,哪里都可以。”莫夜隐笑容魅惑而邪魅,眼中尽是桀骜和不屑。
这个流氓地痞,只会用这种字眼吗?兰兰听得又羞又恼,不禁懊悔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魔鬼!
“混蛋,放开我,你疯了吗?不许乱来,我要告你。”兰兰涨红了脸颊控诉,清亮的眼眸里尽是不屈的神色。
他不紧不慢地,将女孩的裤子褪到腿弯处,顿时,雪白的玉腿和性感的小呈现在他的眼前,顿时眸色越发晦暗一分。
好美!自从那夜初尝她的身体后,他夜夜不能寐,无时不刻不想着与她欢爱的瞬间,他铁定是疯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似的丢进颜面。
莫夜隐明显被她的话深深伤到,“你什么意思?兰儿,不准胡说八道。”天知道,他为她守身如玉,隐忍的有多辛苦,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又不能碰触,每天只好用冷水自行解决。
“你别装模作样了!小绿投怀送抱,你就没有碰过吗?莫浩然,别恶心我。”兰兰憎恶地瞪着男人,万般抵触他。
莫夜隐被深深地触怒了,他低喘着,“脏?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脏了?”
“莫夜隐,你这个犯,死豹子,烂豹子。”兰兰气若游丝地怒骂着,一张小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米。
征服不了这个女人的心,征服她的身体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