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被吃到了最后一口的时候,慕华云本着矜持的原则,迟迟不肯动作,余立越直接上前,含住苹果的同时,亦是吻住了慕华云的嘴唇。
轰,余兰如遭雷击,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险险站稳。
慕华云一颗心顿时虚荣不已,男人的唇,薄薄的凉凉的,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丈夫,任何人都无法觊觎了。
余兰转身疾走,再也无法观看接下来的画面,屋子里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而这一份热闹,永远不属于她。
“芳儿你去哪里?”莫夜隐在身后拼命地呼喊,她听不进去,逃也似地冲出了楼层。
根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来到了一栋别墅的天台,夜风森冷,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因为心早已冷却,胜过一切。
站在楼顶,脑子里眩晕阵阵,酒劲上来,她忍不住嬉笑,”呵呵呵……我也要吃苹果,我要吃苹果,吃苹果……。混蛋,大混蛋……。为什么要跟她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晚上要那样对我?转眼就跟其他的女人结了婚?不是说好的吗,大不了我们一辈子不结婚,一样可以彼此守护着。”
莫夜隐站在门后,静静聆听着女孩的心事,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原来她爱慕着自己的亲生哥哥,难怪如此痛不欲生。
芳儿,芳儿,你何苦要为难自己呢?
余兰浑身燥热,脱下外衣,对着夜空喊道,”可是余立越,没有你的日子,我今后又该怎么过?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回答她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还有我,小兰。”
咦?小兰,这世上,除了余立越,谁还会叫她小兰呢?余兰回过头,光线太暗,脑袋又不清醒,将来人当做了余立越。
小兰,如此美好的名字,却并不属于他莫夜隐!他打探过她的一切,知道她有个好听的乳名小兰,亦知道她曾经进过监狱,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她的人生经历如此坎坷,却依旧明朗而自信地活着。
莫夜隐一步步走近她,握住她冰冷的双手,目光真诚道,”你还有我,小兰,嫁给我,将自己的未来交给我好吗?”
“这是不是梦。”余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闻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一颗心无法平复下来。
莫夜隐从衣兜里掏出一枚早已准备好的戒指,”这是信物,你还怀疑什么?”虽然明知道,她错认了人,可还是想一错再错下去。
余兰第一次收到男人的求婚戒指,心中是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这是戒指?戒指吗?”曾几何时,她多么的迫切,嫁给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如今梦想成真,又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是戒指,你的戒指,带上去看看合不合适?”莫夜隐诱哄道,发现自己如此的卑鄙。
“恩。”余兰诺诺地点头,然后认真地套上去,可套了半天,戒指太小,卡在中间的地方。
这意味着什么?莫夜隐眼中一阵黯然的神色,他竟然连她的手指尺寸都没有把握好?他真的爱她入骨吗?
“戒指小了。”余兰亦是落寞不已,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奈和焦急。
“别带了,我明天换一个去。”莫夜隐握住她的手。
“不行,可以带上去的,一定可以的,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余兰似是要费力地证明什么,用力地往里套去。
“我说了,明天再带。”莫夜隐心中腾升起莫名的恼怒。
“……。”余兰听闻男人的低吼,顿时委屈至极,一行泪水无声地蜿蜒过脸颊。
凝着女孩楚楚可怜的脸庞,莫夜隐恨不得给自己一刀,他重重地将她拥入怀里,”芳儿,芳儿不哭,都是我不好,统统都怪我,如果当时,我跟你结婚了,你也不会……。”
一边说,一边追悔莫及,他深知,如果要挽回这个女孩,需要耗尽一辈子的精力都不一定成功。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
“唔……。”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与记忆中极为相似?余立越在吻她?余兰震愕不已,亦是欢喜不已。
于是,伸出小舌头,调皮地逗弄对方。
轰!莫夜隐如遭点击,原本只是怜惜的吻,瞬间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怪就怪,这个女孩太过美好,他根本无法抵抗住。
余兰见男人发出闷哼声,顿时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越发地大胆,用唇瓣开始细细地描绘男人的唇形。
莫夜隐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声音沙哑,”芳儿……别胡来。”隐忍着说说道。
“我要。”余兰酒精冲昏了头脑,巨大的悲痛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当自己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梦里,余立越和自己亲密地接触,一如从前。
一句我要,其中隐含的意思可谓引人无限遐想,她要,她想要?要什么?
“芳儿……。”
“芳儿,你好美。”莫夜隐情不自禁,忍不住赞道,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掌,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
……
“你为什么要这么下贱?”莫夜隐气急败坏地低吼,眸子猩红,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余兰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手臂跟着蹭破了皮,她感受不到疼,只是迷茫地睁开眼睛,”你在哪里?”
饶是平时再坚强,可一旦失去了依靠的港湾。
莫夜隐恨极了她,他上前,狠狠压住她的身子,”你有没有廉耻之心?你这个女人!”
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再不耻,他依旧无法停止爱她,谁让她如此美丽,宛如一只吸食人血的妖精,他一旦沾染了就欲罢不能。
他疯狂地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无法反抗,不清楚是谁在掠夺自己的身体,只是化作无声的泪水。
莫夜隐将身下的女孩吻了个彻底,害怕再次伤害她?总之,这个夜晚,他就抱着她,静静地在天台坐了一个晚上。
新房里,又是一番景象。
闹完洞房的客人渐渐散去,余立越在浴室里冲了澡,出来后恢复冷漠疏离的脸孔。
慕华云拉着丝绒被,在床上等了许久,怯生生地说道,”立越,今天累了吧,我给你按按摩。”
“不必了,我晚上还得加班,你先睡。”余立越冷冷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全然无视慕华云这个妖精。
“立越!”慕华云急了,一把掀开丝绒被,浑身光裸地站在男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