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日后我绝不会亏待小黑。”顾若曦笑了笑道。
官兵将小黑交给顾若曦,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
顾若曦点点头就骑上马扬长而去,出了城门几乎也没有什么阻碍,一路上畅通无阻,如今这个天气若不是真的有什么事,谁也不会出门。
一路上别说是人,就是鬼影都没有一个。
到华都,一般的速度是三天,可是如今她有小黑,日夜奔波,想必一天半就可以到,足以说明,出远门有匹好马是必然的准备。
“老太婆,拿来。”
“别啊!那可是我给儿媳送去的午饭!”
闻声看去,一条杂草四生的小道上,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奶奶倒在地上,两个穿这官兵服的侍卫恶狠狠地站在一边,老奶奶此时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散落一地沾满灰层的馒头……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官兵都如此蛮横,大吼道:“住手!”
这算不算是路见不平一声吼?
看来这些素质也不怎么样,顾若曦下地牵着马儿走了过去。
侍卫们自然是两眼放光的看着顾若曦。
太猥琐了,这个国家的侍卫若是在这样下去,日后定是成王败寇中的后者。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顾若曦冷冷道,这好歹也是天子脚下。
“哪里来的小娘子,还没多管闲事的好。”一个侍卫一脸笑意地看着顾若曦那妙龄的身段。
顾若曦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道:“这也是天子脚下,你们胆敢造次。”
这个时候不是她不愿动手,而是怕吓到地上那位年迈的老奶奶。
否则,他们两个……早也人头落地!
“如今的世道,即便是皇帝又怎么样?没有足够的权利,就连朝堂都管不住,哪里还有时间还管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提到皇帝的时候,他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不屑。
朝堂都管不住?莫非是出了什么事?看这两人的猥琐样,不用多问也知道他们知道的并不多,即便这些恐怕都是些小道消息。
“呵呵,如此……”顾若曦已经走到了两个侍卫面前,还没说出后话两个侍卫看了一眼顾若曦身后就面面相觑,急急跑了开。
她的威慑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不用说狠话都可以把两个不知好歹的人给吓跑?
走上去,扶起老奶奶,笑道:“您没事吧?”
老奶奶摇摇头,感激道:“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没事,只是脏了手里的粮食,苦了我那山上砍材的儿媳。”说着说着眼泪花就流了出来。
顾若曦平生最尊敬的便就是老人,如今这般看着她心里倒是有些心痛。
拿出自己腰间沉甸甸的钱袋,拿出一个泛着黄光的金子递给老人,道:“出门的急,我也没带多少,这个您先拿去贴补家用。”
一腚黄金也说是没带多少,那要是出门不急时带的金子是否就是可以用马车拉了?
看着黄金,老人立马吓得跪在地上,道:“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她这一辈子可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顾若曦硬把金子塞到老人怀里,道:“拿去贴补家用,不必客气的!”
说完不等老人反应过来就骑上马潇洒的离去。
老人谢谢的话还在喉咙出就卡着了,年前这位活菩萨早也没有了踪影,一眼望去,也就是漫天的飞尘,老人起身将金子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四处警惕地看了几眼才急急跑回家。
话说,最近自己的威慑力有那么大吗?方才那两位开始还嚣张得不要不要的侍卫会落荒而逃。坐在马背上的顾若曦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哎!看来如今的这个国家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太平,一场战争看来是避免不了的。
听刚才的两个侍卫说,看来如今的夏侯冰也只是一个傀儡罢了,只有皇帝的头衔,而没有皇帝的实权,如今的朝堂之上有谁拥有这样的本领。
太后姐姐?这不像啊!太后姐姐不像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并且她和夏侯冰的感情一直都还不错,不说有多浓厚,至少是相互尊敬的。
可除了太后姐姐还会有谁……完程青?看上去也只有他的权力目前是最大的,还有,他也有造反的心思,不对,应该是准备!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有不满足的,这等人的野心可不是现在这般权势可以满足的,他无非就是想登上那龙椅。
看来夏侯冰目前受到的威胁可不小,一不小心,万里河山都被人夺了去。
可这样自己该怎么办?如果完程青登上了龙椅,那自己报仇的几率就小了三分之二,即便再如何自己总不能发起起义,这是不现实的,如今看来只有与夏侯冰合作才是王道。
顾若曦骏马一般的速度飞奔在路上,一眼看去只看得到漫天飞舞的灰层,其他什么人影和马影丝毫看不到,如同的风一般。
还好,西边的太阳还露出一丝踪影的时候,顾若曦找到了一家旅馆,这匹马还真不是盖的。
顾若曦下马轻柔地拍了拍马,道:“马儿,辛苦了!等下用好吃的犒劳犒劳你。”
“客官可是要住店?”顾若曦走到门口时,一个肩上搭着一块白布的男子走了出来。
“对,先把这马给我伺候好点,记得要拿上好的草儿。”说完从腰间掏了一腚银子给小二。
小二笑嘻嘻地接过马儿,顺带将顾若曦手里的银子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顾若曦走到里面,发现已经坐满了人,走到柜台处,道:“开一间上等房。”
“客官运气真好,刚好只有一间上等房和一间下等房了。”掌柜头也不抬,一边整理着账本,一边跟顾若曦说着!
“我要上等房”
“掌柜的,上等房。”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话毕一锭大大的银子就放在柜台之上。
掌柜的为难地看着两位,当然其中还不忘瞄了几眼柜台上那足以开三个个上等房的银子。
这声音……好熟悉!
顾若曦转过身看去,果然是这个臭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