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君察觉到了一道目光,额,该不会是他认出我了吧?
不会!不会!是对于伪装这件事情她是很坚信的,就这把子技术,谁比得起?
想到这里,夜冥君微微放下心了些。
噗——咳咳
丫的,这男人刚才不是还在那边吗?怎么一瞬间就走了过来?该不会是真的看出什么端倪了?
“这位仁兄有何事?”夜冥君平淡的眼神丝毫没有半丝波动,可心里早就已经波涛汹涌了。
银丝带着面具下的神情变得低沉下来,为什么那一瞬间会以为是那个小野猫?这分明就是一个男子,什么时候自己对她竟如此思念得紧,分隔也不过就一天罢了!
“十分抱歉,在下方才认错人了,还请兄台见谅。”银丝抱拳道。
呼——还好没有认出来,不然还不知道该如何下台。
夜冥君点点头,畅快道:“人海茫茫兄台认错人也是情有可原。
银丝看了一下四周,道:“兄台可是一人?”
不是一个人还有你老母吗?卧槽,这不是废话吗?
“不不不,在下不止一人。”夜冥君淡淡道。
心里却是已经翻天了,你丫的,你管我几个人,凝春,你快来吧!我有点hold不住了。夜冥君在心里祈求着。
要是萧凝春现在来的话她一定会二话不说就搂着萧凝春,扮演好一个十足的登徒子形象,只有这样银丝才会放下心底的疑惑。
可是上帝这一次貌似不太眷顾她,千盼万盼,萧凝春都没有一丝要出现的意思。
天啦!他要崩溃了!
银丝四处查看着,疑问道:“兄台既不是一个人,为何没有人相随?”
夜冥君轻笑几声,打开白扇,道:“只身一人来此地的断然就不是一人,莫非这位兄台不知此地何地?有何用?”
夜冥君带有些戏谑的声音朗朗说出口,样子就像是此地常客一般。
这句话倒是把银丝给难住了,他虽知此地何地,也知有何用,可他来此前者为了消遣,后者便是查探消息,古往今来烟花之地便是小道消息最多的地方,亦是最准确的地方。
想他一介成大事者,怎会留恋于这花天酒地,即便留恋女色,那也只有那只训不乖的小野猫,方才过来打招呼便也是发现一丝相似点,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否则此时他还继续充当着那个透明人。
别人关注不了他,他也不受别人关注。
看到银丝不善言辞时,夜冥君心底一乐,平日里与她嬉皮笑脸,每次她都落得个下方,今日怎这幅样子,难得!真是难得!
看到银丝这幅囧样,戏谑的想法顿时浮上夜冥君的头脑,明地里顾若曦的身份说不赢你,捞不到好处,今日夜冥君这个身份定可以让你处境尴尬且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茶杯,缓缓道:“兄台是家中有恶妻?”
银丝一脸茫然,怎么会说他的家里有恶妻?顾若曦的凶样儿顿时闪过脑海,轻笑道:“此言甚是,家中却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在银丝眼里顾若曦确实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只不过他就喜欢顾若曦的不知天高地厚与狂妄,再怎么说,自己的女人那是自己宠的,只要她知道有他这个天便就足以。
银丝也不客气,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起来。
有女人?那还来招惹老娘,咦!不对不对!不知天高地厚?这个说的是我?看银丝不像是有老婆的样子啊?肯定了,肯定是在说自己,好你个银丝,居然这样形容老娘,等回去非得让你尝尝跪搓衣板的滋味。
夜冥君轻笑道:“这个我倒是看出来了?”
鱼儿快上钩吧!上钩吧!
银丝面具下的笑容僵住了,看出来了?有那么明显吗?自己好像也没有被顾若曦蹂lin啊!这也能看出来,开玩笑吧!
夜冥君发现银丝的疑惑,嘴角含笑道:“兄台不敢以真面示人,想必是害怕家中妻子寻觅到此吧!”
绕老绕去夜冥君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银丝一直带着一个面具,即便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不摘下来,每次自己都会吻到那冰冰凉凉的面具上,这个真的很不爽!
再说了,对于银丝自己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选,就是不敢肯定,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银丝眼里闪过一丝寒意,随即而逝,笑道:“话虽如此,也实在是面貌丑陋不敢示人。”
不说就不说,还面貌丑陋,要是你面貌丑陋即便是为了劳资的下一代着想劳资也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对于下一代,好基因是一个必不可少的。
关于这个,她是一直都不愿意马虎的!
看着银丝的样子夜冥君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说就算了,她还不信就凭自己这个天才脑袋会查不出来。
夜冥君轻笑几声没有说话,摇着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问,免得提了兄台的伤心之事,那时我便是罪过了!”
银丝闻言只笑不语。
夜冥君也不多问,举起杯盏,朗笑道:“今日能与兄台相识那便也是一种缘分,倘若兄台不嫌弃的话,交个朋友可好?”
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套不出银丝的秘密,顾若曦那个身份肯定是不行的,那就用夜冥君这个身份,她就不信了。
夜冥君一直挂着浅笑,说话豪爽丝毫不失男子该有的那份阔绰与大方。
银丝也难得遇到能入眼的阔家公子,也举起杯盏,笑道:“兄台说的哪里话,在下银丝,敢问兄台大名。”
银丝?呵呵,原来银丝是他的交友名字,简简单单的一个昵称,随时都可以更换,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告诉自己他叫银丝,这不是假名字吗?丫的,全特码是套路。
银丝这个人她发现她越来越看不清了。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时,银丝突然急急离开,说是突想家中有急事。
夜冥君瘪了瘪嘴,丫的,真是个急性子的人,算了,老娘自己一个喝,可是这茶还没到喉咙处就喷了出去,丫的,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