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曦尽情地享受着银丝的温情。
随即砰地一声门倒了下来,银丝翻身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被子裹在顾若曦白皙的身体上,眯着双眼一身杀气地转过身,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坏他的好事。
看到来人的那一刻,银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顾若曦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怎么来了?
此时的夏侯冰黑着一张脸,面部表情冷得如同腊月里的寒冰一般冻死人!
方才听到莫言来报顾若曦在qing楼里和姑娘嬉戏玩闹,以自己对顾若曦的了解也认为这是她贪玩闲暇时的乐趣,可后来莫言说银丝来了,听到这个自己心里就有着不安,立马放下手中堆积如山的奏折飞奔出来。
看着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顾若曦,他心里的怒火直升,自己这是被人背叛了吗?是被心爱的女人戴绿帽子了吗?
顾若曦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在银丝宽大的身后丝毫没有露出来,她现在和夏侯冰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现在的样子着实不想被夏侯冰看到。
毕竟自己现在没穿衣服。
夏侯冰看完顾若曦又看着露出坚实胸脯的银丝,衣服还在,那结局还不是很坏,可是大胆银丝居然敢和自己抢女人。
他紧握着双手,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顾若曦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了自己为什么还朝着那个男人的身后,自己才是他的丈夫。
想到顾若曦宁愿躲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紧咬着里牙筛骨撑得高高的。
顾若曦嘴角完美地勾起一个嘲讽的钩,这幅吃人的样子是要干什么?
银丝从开始被人坏了好事的愤怒转到了现在的看好戏的样子,转过头看了一下捂得严严实实的顾若曦,嘴角微扬,还算你聪明,要是顾若曦现在露个啥一肩半臂的,他肯定立马抄起床单给她捂得严严实实丝毫不露。
他的女人别人别说是碰就是多窥视一眼都不可以。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夏侯冰此时的心情别说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剿匪需要银丝的财产支持自己肯定早就冲过去让他粉身碎骨,竟然敢碰自己的女人。
踏着沉重的脚步直直地走向床边,伸手朝着顾若曦伸去,可目的地还没达到就被一只手劫住了。
夏侯冰冷冷地看着这只手的主人,隐忍着怒气道:“阁主这是做何?”
银丝眉毛轻挑,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道:“皇上。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在看夏侯冰的同时还用余光看着顾若曦,顾若曦不知道自己是暗夜阁阁主,今日通过别人的话语中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很生气。
可当看到顾若曦时一脸平淡丝毫没有半点波动,女人,要不要那么冷静?
顾若曦有些好奇地看着银丝,这幅表情看我什么意思?
银丝继续看着夏侯冰,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想碰我的女人是怎么可能?异想天开的事情。
即便她之前属于你,但是现在她是我的,你别说碰就连看都是我对你的一种奢侈。
夏侯冰眯着双眼看着银丝,随即又看着顾若曦,寒冰般的语气,命令道:“跟朕走。”
顾若曦嘴角洋溢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命令我?你以为老娘是什么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老娘看上去是哪个软柿子任你蹂。躏的吗?再怎么说老娘也是一只老虎,一只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老虎。
“凭什么?”你语气冷我也冷,不过还要比你冷几十倍。
闻言,夏侯冰的面色更加冷酷,但随即嘴角微扬,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意,道:“别忘了,你早就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银丝立马冷下脸,虽然自己早就知道顾若曦和夏侯冰早就已经圆房了,可是听到夏侯冰说出来自己心里真的很不爽。
顾若曦还是看了一下银丝,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夏侯冰你全心看不得老娘好吗?你不珍惜老娘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毁老娘现在的幸福。
顾若曦刚想开口大骂,一旁的银丝就冷冷道:“即便之前是你的,可她现在是我的,皇上,还请你注意一点。”
银丝阴霾的眼睛看着夏侯冰,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来的死神一般摄人心魄,震慑人心。
顾若曦心底一怔,自己从来没见过银丝这个样子,看来今日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银丝阴狠的表情自己心里很开心,总觉得有一丝丝的幸福正在弥漫。
银丝此时越愤怒她就越高兴,听起来貌似有一点欠揍,但是实话就是这样,顾若曦可是一个非常诚实可靠的人。
夏侯冰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可是,作为皇帝的他,基本的忍耐力还是有的,再说了,这件事可大可小,丝毫马虎不得,不然失去了这个大财主,日后自己的军事费用之类的肯定是有问题的。
无所谓,顾若曦过几天不就是要来宫里吗?那时候自己不就是有机会了吗?此时银丝在这里自己肯定是没办法带走顾若曦的。
夏侯冰看了一下银丝,再看了一下顾若曦,眼里充满凌厉,随即转身离开。
通过夏侯冰的背影,顾若曦可以看出来他此时的愤怒,无所谓,反正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
银丝转过来看了一眼顾若曦,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欲wang,只是平淡如同一潭池水,平淡无奇。
顾若曦知道银丝心底肯定是介意了,毕竟这个年代是古代,是一个封建的古代,女子不是初次的肯定都是心里嫌弃的,只是不知道银丝是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内心深处始终相信银丝不是这样的男人。
银丝淡淡一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别人抢不去的,不用担心!”
说完把顾若曦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通过银丝的力度顾若曦可以想到银丝此时此刻的占有欲。
顾若曦环抱着银丝,微微颔首,自己很难这样乖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