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潍城!
这一路上十分平静,偶尔小打小闹都在她还没发脾气的时候南宫炫就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她没想过南宫炫的手段居然如此狠籍,就连她恐怕也只是略胜一筹。
不过也好!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身残忍。
当顾若曦等人来到城下,城门紧闭,上面还有官兵守卫,叫了好几声,大牌的守卫才垂首下来,看着顾若曦等人人力单薄,便不耐烦吼着,“不想死就离这里远点。”说完继续巡游着。
下面的一干人就这样干巴巴的被无视在下面。
一阵凉风吹过,一群乌鸦飞过……
我去,我的个暴脾气,顾若曦从马车里跳了下来,施展着河东狮吼,“我乃三皇妃,楼上的迅速开门!”
再次看下来的还是方才那位侍卫,不屑地看了顾若曦,在看着另一个人手中拿的金牌,对着后面的人交代了几句话又恢复了那傲娇的模样,这让顾若曦手痒痒的,有机会非得揍成猪头。
城门打开,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或者说……人间地狱!
怎么看都像美国拍的丧尸片一样,地面一片狼藉,四周还有呕吐的人,有的就像晾衣服一样咽气在围栏上,集市中间不止有着人的尸体,还有鸡鸭鹅!
顾若曦凤眼一眯,一股杀气在眼里划过,丧尽天良只为了得到一个权力,草芥人命,南宫栩今日这些人受到的痛苦,他日你必定双倍尝试到。
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隐忍着怒意!
苍蝇四周飞舞着,嗡嗡作响,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局面,楞在原地,直到城门砰的一声紧闭众人才回过神来。
顾若曦凤眼一敛,收起来煞气,平淡无奇的走在路上,两周有人呼救,可她也不闻不问。
“滚过去!”
“踹死她!”
一个拐弯处,几个官兵谩骂着,地上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死死拽住其中一名官兵的裤子,不论怎么踢怎么踹小女孩都不松手。
被拽着裤子的官兵勃然大怒,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砍了下去,其他人都隔得远远的,生怕沾了血。
千钧一发之间顾若曦疾如闪电的截住了大刀,官兵看着迟迟没有落下的大刀好奇的看了过来,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站在他面前,瞬间性。欲大发。
“小娘子陪我高兴高兴!”兽性大发的男人完全忽视了面前这个倾城的女子只用了食指和中指截住了他的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不知道,这一次牡丹花下他没死。
顾若曦无视着官兵,将地上一脸污泥的小女孩拉了起来,轻生哄着,“小妹妹,没事吧!”
小女孩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说一句话,许久才缓缓点头。
“小娘子,你别碰她,脏死了!”一旁的官兵眼里充满了嫌弃。
顾若曦继续无视着,又问,“小妹妹,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说完看了一眼方才小女孩拽住的官兵。
小女孩眼神坚定,死死的看着官兵,官兵怒了,“再看我杀了你信不信?”说完又拔出了大刀。
顾若曦蹲在地上一个回旋踢,侍卫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小妹妹,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顾若曦又问着。
小女孩死死的看着地上的侍卫,久久才开口,“他不管我娘亲!”
“他?”
“他是我父亲。”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含着说不尽的坚定,眼里也有着恨意。
听小女孩这么一说顾若曦估计也猜到了,小女孩的娘亲估计也是这场瘟疫的受害者,而这个小女孩是幸免者。
“你是她父亲?”顾若曦转身淡淡的看着侍卫。
侍卫身体一怔,在这个女子面前它竟然有些压抑,可身后站着那么多兄弟,可不能失了面子,挺了挺胸,粗矿的声音不屑的说着,“不就是个快死了的死娘们儿吗?”
侍卫不知道他这一要面子,可丢了日后身为男人唯一的自尊?!
这一句话无疑给了顾若曦最准确的答案,古代陈世美,轻薄浪子,朝三暮四,始乱终弃,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资格再做男人。
没了命。根子,再风流也得乖乖夜守空房。
顾若曦夺过男子手中的大刀,倍道而进,快如闪电疾如风,一刹那间寂静得街道响起了痛不欲生的震耳声。
她不想用自身的匕首,脏!
“作为一个男人始乱终弃,朝三暮四,一个字——废!”顾若曦把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一副嫌弃的模样,若有其事的拍拍手上的灰。
其他的人一脸呆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哀嚎的人,再看看一地的鲜血,再看看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波动的始作俑者,几人纷纷你推我攘的跑了开!
顾若曦用手遮住了小女孩的眼睛,轻柔地说着,“小妹妹,带姐姐去找你娘亲好吗?姐姐是大夫。”
这时轻声细语面带温婉笑意的顾若曦和之前手段残忍的形象形成了一个颠覆。
小女孩怔了一下,呆木的点点头。
南宫炫等人走了上来,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和边上血淋淋的东西,南宫炫余光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顾若曦,他想过顾若曦会很残忍,可没想到……
清浅倒吸了一口气,眨巴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若曦,若曦居然把人的那个给切了下来,这还是女孩子吗?专挑别人的弱处。
南宫炫挑选的下人更是屏住了呼吸,对视了一眼,三皇妃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对象,看着地上人的惨像,几人本能的捂住了下ti。
“这里人感染的不是瘟疫,而是病毒,具体待我查清楚了再说。”顾若曦对着几人交代着,说完拉着小女孩走了出去。
南宫炫轻蹙眉宇,顾若曦地气势十分强悍,这些话更让他吃惊,究竟若曦是医仙还是清浅,疑惑的目光看向清浅。
清浅无奈的耸耸肩,她没见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众人跟了上去,不同的是南宫炫身后的几个人有意无意的与三人隔出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