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雪脑子一晕,不可抑制的联想到自己脱光光,赤身裸体的和杨宏这个混蛋一起很旖旎的洗澡,一想到这个场景,她的心就不由的狂跳了起来。
种事情,她,她怎么可能会接受,怎么可能会去期待
“哎呀,不对,我干嘛要想这些。”羞恼的摇了一下头,齐暮雪把酥胸一护,眸子中泛着一丝寒煞之气:“谁会想要陪你洗什么鸳鸯浴,你,你少装蒜,你刚才强吻了我,现在说赶我走就赶我走,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呃,想亲就亲了呗。”怔了一下,杨宏一脸无所谓的伸着懒腰:“你要我给你什么交代啊,咱们可是未婚夫妻,亲个嘴算什么,就算现在我把你就地正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闹上法院我也不怕,再说了,刚才你不也是挺享受的!”
“你无耻,下流,明明是你硬来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齐暮雪气恼道,感觉自己有火无处发。
初吻被夺,已经让她的心很受伤了,如果杨宏现在搂着她,好好地安慰一番,哄哄,还能让她温馨些,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她也就不再继续计较初吻的事情,毕竟失去都已经是失去了,就算是拿把刀杀了他,也拿不回来。
可是,让她郁闷的是,偏偏杨宏这家伙,对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道歉安慰的意思,那副无所谓中带着点惬意的模样,就像是随手拿了块西瓜在吃,顶多就是在吃完之后,说一句,嗯,这西瓜还不错,挺甜的。
这点,让齐暮雪的心里很难接受,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初吻啊!
“爸啊,你干嘛给我找个这样的一个流氓无赖未婚夫!”内心烦躁的呐喊着,齐暮雪感觉人生都变得灰暗了起来。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丝毫不知齐暮雪内心想法的杨宏,露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恍然醒悟般的指着她道。
听得糊里糊涂,齐暮雪满脸疑惑:“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了。”
“到现在你都不肯承认,我说你怎么会不听我的警告,硬要打扰我洗澡,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化身为名侦探的杨宏,满脸悲愤的解释道:“你故意让我不耐烦的把你抓进浴室,然后引诱我亲你,幸好我意志力足够坚强,没有一错再错,不然到时候你爽完了,反过头来说是我强迫的你,这样你就可以不负责任。”
“噗!”
听完这番讲述,齐暮雪一股想要吐血的冲动涌上心头,她怎么也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我,我要杀了你!”被冤枉的齐暮雪,羞怒的扑向杨宏,对着他是又抓又挠,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上其他,如果现在她手上有把枪的话,肯定会一枪崩掉这个可恶的混蛋。
刚张牙舞爪了两下,齐暮雪就被杨宏一把抓住了双臂,整个人再次被按在了墙壁上。
“难道他又想要亲我。”感受着相同的姿势,原本羞怒的齐暮雪,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
让她暗自羞怒自己不争气的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很厌恶抗拒,反而内心深处涌现出一丝期待与渴望。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期待他亲我,明明是他用强的,他就是个无耻的流氓。”
一时间,齐暮雪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忘记了反抗。
“咦,奇怪,他怎么没有亲我。”从自我批判中回过神来,齐暮雪满脸差异,愕然发现杨宏抓着自己的双手早已经松开,自己却犹如投降般,还在那里举着。
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红晕,她目光向前望去,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心跳加速,连忙捂住了绯红脸蛋。
“姓杨的,你个臭流氓,你干什么啊!”
无语的瞥了一眼齐暮雪,杨宏继续脱内裤,很是有些没好气:“你才臭流氓呢,这是我房间里的浴室,我现在要脱衣服洗澡,你要是有这方面的偷窥兴趣,我可以免费展示一下,顺便帮你上一堂男人的人体结构课程。”
“呸,谁要看你,我还在这里呢。你,你怎么能脱裤子,你还要不要脸。”捂着脸蛋,齐暮雪气恼道。
“喂,齐暮雪,我麻烦你讲讲道理好不,谁洗澡还穿着内裤的!”脱掉内裤,杨宏拧开淋浴,不以为然的笑道:“还有,你告诉我,脸值几块钱,哪天有空了,我去买上几斤。”
“你,你无耻!”听到淋浴哗哗的声音,齐暮雪更加着急,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杨宏光溜溜站在那里的场景。
“切,我在我的房间里洗澡,怎么就无耻了,倒是有的人,知道我脱光了在洗澡,还继续杵在这里,你要是想偷偷摸摸看两下,我也是不会介意,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大度。”
“你你你,实在太下流了。”
羞怒的有些语无伦次,反应过来的齐暮雪,脸红脖子粗的连忙转身,从指缝中看清方向,快步向外跑去。
“对了,咱们既然是未婚夫妻了,这个就帮我洗一洗吧。”
跑到浴室门口,耳边传来杨宏的喊声,紧接着一个东西从后面扔了上来。
此时的他只想要快点逃离这里,根本就没有关注到底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浴室中的杨宏,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也是有些傻了眼。
“齐小妞还真拿走了,卧槽,我好像就只剩下这一条了吧。”愕然的吐槽着,杨宏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另一边齐暮雪一路狂奔,刚跑出杨宏的房间,正好碰到上楼的芳姨。
猛然见到衣衫不整,满脸羞红的齐暮雪,芳姨先是一怔,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神情,老怀安慰般的笑了笑。
尴尬的齐暮雪,知道芳姨产生了误会,羞臊不已的连忙解释:“芳姨,你别误会,我们没干什么的。”
“呵呵!”笑了笑,看了一眼齐暮雪手中抓着的东西,芳姨露出一副我明白的神色:“暮雪,芳姨是过来人,我明白的,再说你们两个是未婚夫妻,没什么的,不过你别这么着急,要是暂时不想要小孩,别忘了做好保护措施。”
望着芳姨离去的背影,齐暮雪急的差点忍不住哭出来,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无从解释。
“死杨宏,都怪你。”娇怒一声,丢脸丢到家的她,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愣神的坐在那里发呆了好一会。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富有冲击性。
先是被杨宏强行掠走了初吻,又被芳姨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一幕,更是被误会,这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哎呀,怎么会这样,气死我了!”齐暮雪羞怒气恼的叫喊着,开在沙发上,肆意挥舞双手双脚的发泄情绪。
“这是什么啊!”挥舞了两下,她猛然察觉到不对劲,自言自语的将右手的东西拿在眼前。
刚开始,她还没有看出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一条内裤,还是一条男性内裤,她甚至可以从上面闻到一股腥臊气。
愣了片刻,她想起自己离开浴室时,杨宏确实是扔了一件东西,还让她给洗干净。
“死变态!”
尖叫一声,齐暮雪一把将杨宏的内裤扔了出去,又连忙冲到洗手间,清洗了十几遍右手。
浴室中的杨宏,在齐暮雪走后,面对突然的寂静,感到莫名的孤单与寂寞,突然很想念以前经常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的那群战友们。
而在想起战友的同时,也让他勾起了内心不愿意去碰触的往事。
打开冷水开关,任由冰凉的水流从莲蓬头中喷洒在自己脑袋上,想借助凉水的冰冷,来减轻他心中被勾起的痛苦。
时间,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多前,在一片潮湿而丛林密布的边境之地。
一辆中巴客运车歪歪扭扭的停靠在路中间,客运车上聚集了几十号人,除了乘客外,还有几名带着面具,手持武器的恐怖分子。
这几名恐怖分子一看就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非常专业的借着平民人质的掩护,不断变换着方位,以防止被狙击手狙杀。
要知道鹰隼特种队的狙击手,那可是非常厉害的。
鹰隼特种队这个名字,也许在国内几乎没有名气,不比那些主流的特种大队,但是在这恐怖分子横行的边境上,却是赫赫有名。
尤其是在毒贩群活中,名声更大。
很多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往往一听到鹰隼特种队的名字,就会吓的浑身发抖。
每一年鹰隼特种队抓住的毒贩,都要用百这个数字来计算,而缴获的毒品,更是要用吨来衡量,被很多人称之为毒贩克星。
在中巴客运车上,原车司机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大腿被打出了一个窟窿,鲜血不断涌出,整辆车上的所有人,却是没人敢上去救他,帮他止血。
这些恐怖分子凶悍异常,身上穿着印有龙形图案的迷彩服饰,非但持着枪械威胁,腰上还绑着大量的炸弹。
这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绝非那些游荡在城市之中,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张嘴就是骂骂咧咧,一旦遇到真刀真枪,就立马怂了的小混混可以相提并论的。
真正的亡命之徒,每一个人身上没有背着几条人命,他们非但敢杀人,在关键时刻,还敢杀自己。
试想一下,一个连自己都敢杀的亡命之徒,又有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从中巴车窗向外望去,地形很是复杂,各种甘蔗地,原野,亦或是山林,这样的地形正好适合埋伏。
此时距离那辆中巴车不足三百米的地方,身穿着丛林迷彩服,脸上涂满了灰绿色彩泥的杨宏,正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这一切。
放下望远镜,杨宏双眸中流露出压抑的愤怒,眉头紧紧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