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寒眼神示意伊芙琳,让她见机行事。三人见他们处于安静的气氛内,似乎有些不对劲,便由带头的那个人出来,对着驹野有华说道:“各位是否是在怀疑我们三人的来历?”
驹野有华挑眉问道:“难道不需要吗?”
三人立即一同站起,面对驹野有华轻蔑的语气,实在是忍无可忍,指着驹野有华说道:“驹野小姐,看来今天你是不会交出盒子了。”
萧立寒嗤笑了一声,“果然还是忍不住了,瞧你们,现在终于自己露出了马脚。”
等到萧立寒说完之后,伊芙琳便身手敏捷地上前,一手扼住了一人的手臂,带头人反应也不慢,面对伊芙琳的忽然进攻还能有所防备。
虽然蒙着面,但是始终还是被伊芙琳充满杀气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想逃?进来的时候怎么不用脑子想想?”伊芙琳对着自称自己是守卫门的三人呵斥道。
“放开我,想活捉我们,也是没那么容易的。”带头人士气不减,面对伊芙琳的逼近,却是每招没势都能化解,萧立寒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伊芙琳一个人抓三人,一个飞跃半空踢到了三人其中一人的脑袋,当即昏倒在地。
“没用的废物!”
带头人嗤之以鼻,对着瘫倒在地的手下。伊芙琳对着萧立寒说道:“你不来帮忙我也照样能够解决掉。”
对于萧立寒的帮忙,伊芙琳还并不领情,自己觉得自己可以游刃有余,驹野有华在一边也是看不下去这二人的斗嘴,于是拿出了手中的麻醉枪,对着其中还在挣扎的二人威胁道:“在不束手就擒,你们就出不了这个大门了,趁我们还没将你们怎样,劝你们配合一些。”
那二人却丝毫不减杀意,在客厅内大动干戈了起来,驹野有华内心一笑,这是你们自找的。
“咻——”地一声,两根带有麻醉剂的银针摄入了二人的脖颈内。
瞬间二人瘫倒在地,萧立寒坐在沙发一声叹息,“早就可以出这招了,何必搞得我们这么麻烦。”
“呵,自己无能还怪别人,萧立寒你可真是够了。”
伊芙琳找准了时间又和萧立寒对骂了起来。驹野有华头疼得扶额,“别吵了,先把三个人给我绑起来。”
驹野有华觉得萧立寒和伊芙琳真是前世冤家,一见面总是吵个没完没了的,实在让人头疼。
把三个人绑好后,将他们三人安置在了阁楼内,驹野有华对着萧立寒和伊芙琳说道,“先派人轮流看守,你们两个在家看着,我去找锥生羽夜,你们能问出一点是一点,我到要看看是谁在和我作对。”
伊芙琳对驹野有华的命令唯命是从,而萧立寒却担忧地说道:“驹野有华,你可要想清楚,你确定要一个人行动?伊芙琳和我在一个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实在让人头疼,我跟你一起去,还好有个照应。”
伊芙琳鄙夷地看了一眼萧立寒,“好你个萧立寒,还嫌我吵,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小姐,还是我跟你去吧,萧立寒这个人不靠谱,不然也不会把你弄到警局去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至少我还帮过驹野有华,你倒是危急时刻来救她阿!”
萧立寒和伊芙琳二人又吵了起来,让驹野有华头疼的转身,里面还在回响着二人的争吵声,驹野有华已经立即离开了宅子。
“驹野有华?”
等到萧立寒反应过来的时候,驹野有华早就已经走远了。
驹野有华开着车穿梭在城市里,黑漆漆的夜晚,风在窗外刮得簌簌作响。
驹野有华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不知道哪里才可以找到锥生羽夜。
经过便利店,忽然看见了喜欢吃的一款冰淇淋,便先下了车去买,在车上,驹野有华安安静静地把袋子撕开,冰淇淋塞进了嘴里,冰凉,是她此刻唯一的感觉。
忽然回想起了,当初和锥生羽夜先前发生过的事情,锥生羽夜从一个冷木头变得和她无话不谈,驹野有华并不是感受不到的,从前“小姐,小姐有何吩咐”声音好像还是回荡在耳边一样,驹野有华嗤笑了一声,有些鄙视自己的样子。
“锥生羽夜……”
那个一出现在她身边就十分白保护她的人。
驹野有华看着陌生的街道,打开了定位系统,不管有没有用,她都需要再试一次,为了找到锥生羽夜。
“之前差点就可以找到埃格特,现在应该也可以找到锥生羽夜。”
然而,定位的手表一点反应也没有,并不能查到锥生羽夜的下落,驹野有华有些气馁,“居然不能定位到锥生羽夜的位置。”
瞬间驹野有华灵机一动,既然如此,就先找埃格特,找到了他就等于找到了锥生羽夜,这有什么难得?
驹野有华用先前在埃格特家里拿的物品开始定位,埃格特的方向似乎离她现在的位置很远。
“该死的,没事跑这么远!”
定位是在赛弗维斯的一个郊区岛屿,驹野有华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搞得去这么远的地方,但一时之间也不能够想太多,再耽误下去,怕是又过去一天,对锥生羽夜也不好,驹野有华二话不说便踩了油门加速离开。
“快了,快了,就快完成啦,哈哈哈哈,我果然是个科学界的天才人物,现在又有锥生羽夜帮我做事,很多实验都得到了验证,我就说,我是对的!我要当初那些否定我的人,都与我道歉!让他们知道,拒绝一个天才是多么的不明智!”
锥生羽夜在一边完成任务后,从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一切都是埃格特的操控内发生的。
锥生羽夜此刻,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没有人的味道……
埃格特也从来不和锥生羽夜说什么,因为在他眼里,锥生羽夜就是给他完成任务,验证实验,不断供给人体的一个杀人工具罢了。
锥生羽夜看埃格特没有其他的吩咐,便又消失在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