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的双眼失神，听着卫聿铭的话，半晌才找回焦距。
“他是谁？”
“抱你的人是谁？”
……
锦绣忽然明白，算账的时间到了。
慢慢气息顺了，看到卫聿铭整个人伏在她身前，自高而下地俯视着她。他挡了半边的光，锦绣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那双眸子里泛出的阵阵寒意。
“只是……以前的一个……”
“旧情人？”
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种似嘲似讽又冷冰冰的语气，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我……”还没开口顿时感受到下面他的动作，所有的话被塞回嘴里。
他冒冒失失地又闯了进来。
锦绣觉得疼，躬起整个身子，希望可以躲开他，哪知卫聿铭一把掐住她的腰就开始狠狠动起来。
“疼……”锦绣痛苦地呻吟出声，眉心紧皱。
卫聿铭红了眼，一把捧住她的脸就开始吻，“小锦，疼就记住！是我让你疼的！不是别人！”
所有的糜烂，似乎都在他的眼里。
锦绣躲不开，藏不了，在他面前绝对匍匐，天堂还是地狱由他主宰！
“记住了，以后不要让任何人碰你！任何人！”
……
午夜醒来的时候屋里暖哄哄的，只开了盏暖黄的壁灯，锦绣摸了摸身旁，清冷冷的，不似有人气的样子。
披衣起身，头还昏得慌，下床的时候腿一软，跌在床边。推了房门开，大喇喇的黑扑面来，锦绣瘫软了半面身子倚在门框上，这才止了晕。卧室里的光透了出来，视觉渐渐在暗黑中敏锐起来。
桌子，沙发，电视墙，木质隔断……
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锦绣想，大概是直接推门离开的缘故，屋里才一切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他走了？呵呵，在发泄一番后，终于走了……
总是这个样子的。变幻无常。
开了明晃晃的灯，找了开水喝，倒得时候先暖杯子，再倒水，根深蒂固的习惯，就是恍惚中身体已经做了选择。心里一片凉意。
回到卧室再一夜睡到天明。
倒是个好天气。
打车的时候听见店铺两边已经在布置圣诞节的装饰了，日子过得真快。昨夜才知道，程玉娟前夜的飞机已经回了京城，自始至终，没给过她任何音信。怎么挣都挣不开的隔膜。大概欣赏的儿媳该是大家闺秀，锦绣这般的模样，总是难以如意的。
锦绣去上班，才知道和东辰的协商出了问题。
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怎么，这边总是联系不上季元成，磋商解决不了，那边的当家人又不拍板，让人哑火。
老板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大概是鸡毛蒜皮的事。
谁都知道，这个档口，老板，惹不起的。
于姐进出了几趟，最后黑着脸回位上摔了文件。似乎和老板意见不合，大吵了一架。
锦绣用眼神止了别人八卦的眼，再次投入工作。
下午的时候，锦绣终于被叫进办公室。
一个钟头后，锦绣略显得垂头丧气的出来。
于姐道：“怎么样？”
锦绣摇摇头，让她去见季元成已经是很纠结的事了，这次，是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