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锦绣真真是只剩半条命了。
去上班才发现,一夜之间报纸上关于卫聿铭的绯闻消失得干干净净。
大张旗鼓的,反而女钢琴家的新年音乐会。
锦绣记下了这个名字,简佳。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却又隐隐有些不同。
卫聿铭回家的日子无端提早了,且有日趋稳定的趋势。锦绣晚上洗了澡出来,无端的,床上多了个人,顿时不习惯起来。
“怎么?”卫聿铭注意到锦绣的怔楞,放下手中的书,一双黑眸满含深意的注视着她。
“没什么。”
锦绣轻轻推他,却是纹丝未动。
真是疯了,锦绣想,这几天这么缠她。
“锦绣,我需要个继承人。”
卫聿铭似乎依旧清醒自持,这话字字清楚。
锦绣别着脸不与卫聿铭对视。暗里抿紧了下唇。
卫聿铭把锦绣的脸转过来,掐着她的下颌,一只手称不上温柔。
“你怎么了?”
锦绣只是沉默,微微挣了挣
“你怎么了?”卫聿铭再问了一遍,手中却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
锦绣还是沉默。
狮子盯着猎物,目的是捕到猎物,不是考虑猎物在想什么。锦绣悲凉的想。
灯灭了。
“噗通。”是门关上的声音。
锦绣在黑暗里僵直地坐起,长久的沉默,只见一室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