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我的魂术特训初有成果,这不仅激励了我的学习热情,也让好不容易得空的云叔对我变本加厉,哦不对,是乘胜追击。
接下来真的是堪称惨无人道的“魔鬼式训练”,除了一两轮下来就让身体的每个部位仿佛都注了铅一样沉重的体能训练,更可怕的是与风元素的过度亲密,让我好几次产生一种反胃的感觉。对本来很喜欢的东西突然失去感觉,甚至对其感到厌恶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对于什么东西来说都是一样。
我修炼的第二个辅助型魂术叫“飞镰甲”,是我以古代神话中风神的名字“飞镰”来命名的,虽然跟云叔和疾羽解释这个名字的由来又引起了他们的疑惑。这是一种附加在人身上的具有防护作用的魂术,就像一副由风元素做成的护甲那样。
使用魂术后,被施加这种状态的人身体周围会萦绕着一团近乎透明的气流。当那个人受到攻击的时候“飞镰甲”就会自动反击:气流将化成风刃来攻击侵犯者,经过测试,在魂力足够的情况下切碎中等大小的石块是没问题的。遇到一些无法攻击的魂术,气流则会集中在一起进行防御,以此削弱敌人的攻击强度。
一开始练习这个魂术的时候我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单是让无形的风变成接近实体的护甲就很麻烦了。我需要收集大量的魂力因子,不然护甲根本无法成型,于是我在很长的时间里都处于“风风(元素),来啊来啊~”的**状态。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身边一下子聚集太多风元素的魂力因子竟然会让我感到不适:头晕、缺氧、呕吐感等等,但是我稍微放松下来,好不容易拉到的客,哦是聚集到的魂力因子又会快速地流失掉一些。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练习,试了好几次终于克服那种难受的感觉,但是对风元素难免有了一些阴影……
接着我还要让成型的护甲拥有实际的作用,于是“胞叔石砸亲侄子”的惨剧就上演了。是的,当我穿上“飞镰甲”后云叔和疾羽就开始不厌其烦地往我身上扔石头,以此来测试它的防护作用。
一开始魂术肯定不是很完善,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往气流多的地方砸,但是因为随时在流动的风导致护甲分布不均匀,石头还是几次透过“飞镰甲”砸到我身上。
“喂你们的频率能不能降低一点啊,很痛的啊!”
“那说明魂术还不完善啊,还不快点调整?”
“就是,战斗的时候面对的东西可不是小石子这么简单的,我扔!”
“……”恶魔,真是恶魔,有着天使翅膀的两只恶魔!
就这样鼻青脸肿地练习了快一个星期以后,我总算可以自如地使用四人份的“飞镰甲”了。尽管人数还是不多,但是已经满足我们一个小队的需求了,以后再慢慢加强吧。
话说这次,云叔没有在我拥有一个新魂术之后给我几天休息,而是马不停蹄地进行越来越艰苦的特训。我们特训的地点也时常改变:树林、海边、山洞、高空,每次去到特训的地方几乎一待就是一整天。
陈瑶柔也没有再来当我们的陪练了,云叔当然不会同意一个女孩子陪我们这么折腾。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我们各自都尴尬。
云叔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工作要忙了,还是专门放下手里的事情帮我特训。总之他带我体验了大半个月的苦行僧生活,弄得有一次因为天气太恶劣了没有训练,我在家里闲得开始怀疑人生,最后在房间的地板平板撑了半天才安心。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在这段修行里,我在几百米的高空体验过云叔制造出来的没有一点氧气的高气压炼狱,经历过被自己的气流震到头昏脑涨,被不长眼的风刃划伤过……最后总算掌握了几个拿得出手的魂术,“衣锦还乡”。
自从上次的“魔鬼鱼事件”后,细波村整体来说还是和原来一样平静。虽然后来死兽又进行过两次袭击,但是在红莲和海瀚的保护下,我和云叔及时赶回去之后还能算轻易地击退它们。不过这也说明,猎魂师真的开始关注我们村子了。
那两次的死兽也都是海洋生物:电鳗和寄居蟹(巨型的),而且都没有猎魂师带领。这让云叔他们感到深深的担忧:猎魂师正在把越来越多的物种死兽化,而且显然细波村已经成为一个实验基地了。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里的驯魂师比较少,我和云叔又不能一直守在村子的原因,政府也给我们提供了一批装有魂力因子精华的武器。大部分是一种手杖,即使不是驯魂师的人也可以用它使用简单的光弹攻击。
没想到润土老师的研究成果真的惠及到人们了,这不禁让也是参与者之一的我有点小自豪~我和润土老师的事情只跟云叔和疾羽讲过,不过有他们和翼的肯定就足够啦,我告诉自己要低调。有成就是一件好事,但如果过分炫耀的话反而得不到别人的尊敬。
总之虽然每天都过得很累,但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比考试之前天天废寝忘食地看书还要充实。我也经常能感觉到**不断变得强大的魂力,当然前提是我没有累到几乎没有知觉的时候。
有一天我闲得无聊,拿起开学时驯魂师学院发的勋章戴在**然后站在镜子面前,回想在学院发生的点点滴滴:入学礼、百强赛、晚会……突然我发现勋章上的那块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得明亮了很多,好像还有点什么形状的轮廓了。
我高兴得马上跟楚煦阳他们通了下电话,他们说自己的还没有这种状况。话说我们之前也通过两次电话,简单而温馨,就是冷弦月似乎每次都懒懒的。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千篇一律却富有意义地过下去,直到那个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