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风神弓,突然灵机一动,于是对着天空放出一个魂术:“魂术:风之守护。”
天空中马上出现了一只盘旋着的鸟(其实是鸟外形的风之精灵),它的尾巴拖出一道痕迹,带着很养眼的绿色光芒,仔细看还有闪闪发光的亮粉哦~
“风之守护”的光芒很快就呈螺旋状延伸到地面,形成一个小型的结界。
我对楚煦阳他们说:“这下放心了,撤退。”
楚煦阳对我说:“还是被你用新魂术抢风头嘛,我也可以用火之漩涡的。”
“好了好了,你就让我试一下新魂器怎么了?”
我和楚煦阳边拌嘴着,一行人总算平安无事地跑到传送阵了,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城堡里面。
魂器店的老板、老板娘估计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又上去了,所以没有出来看我们有没有事。
润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拍拍胸口说:“拍个照,差点命都没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对他说:“喂,我们几个高手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啊?”
润土小声地喃喃自语道:“不过……不是只有灵风带着魂器吗?”
这句话还是被我们听到了,云蝶梦友情提示(科普)他:“只要魂兽在我们身边,驯魂师不管有没有魂器,都是可以战斗的,不过魂器是将我们魂术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的必备物品。”
润土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
楚煦阳也帮我怼他:“就是,大师这么胆小真的可以吗?话说你做了那么多器械,就没有自己能带着防身的?”
润土有点为难地回答:“是啊,我研究开发的一般都是大型的……我戴着可以射出麻痹针的戒指算不算?”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真的有这种暗器啊?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说着没等润土同意,就把他的手一把抢过来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好像有点**哦……)。
冷弦月则在一旁说道:“大师,那种暗器一般只对普通人有效果……”
润土:“这样啊……好吧,你们倒是提醒我一件事情了,我以后得研究出一些普通人可以使用的防死兽防猎魂师的小武器。”
我:“嗯,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话说刚才那几声爆炸……咦,我们下来以后好像就没听到了。”
楚煦阳:“好像是的,我们还是下去一楼先吧,那里容易观察外面的情况。”
于是我们走到上来时用的升降台,一直到了一楼。
一楼的大厅聚集了不少人,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是掩盖了警报声还是的确没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广播。
“尊敬的皇城区居民们,刚才在皇城区上空发现了数只飞鸟型的死兽,不过在几秒中之内已经被守卫军的武器所击杀,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事件,请大家放心。警报解除,警报解除。”
润土:“哎呀,刚才天上的真的是死兽!我们就在露天的地方呢,谢天谢地我们都没什么事情,谢天谢地……”
我:“救命啊!大师,能被武器随意击败的死兽,靠我们几个人也可以好不好?煦阳,你怎么不帮我说话了。”
楚煦阳:“灵风,还是不要开玩笑先了,这事有点严重。”
我被楚煦阳一本正经的样子吓住了,于是也正经起来问他:“怎么说?”
楚煦阳:“你想啊,皇城的军队下午才出现,要是有明确的目的地的话,怎么都该到了。如果云叔他们到了猎魂师的老巢,双方开战的时候猎魂师还有精力派出死兽来皇城侦察我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我想了想:“所以你是说云叔他们没有成功找到目的地,或者开打的话不占优势?”
楚煦阳:“没错。”
云蝶梦马上露出担心的神情:“你们说的好像有道理,这样的话,天哪……”
冷弦月安慰道:“蝶梦,别太担心了,煦阳他们也只是猜测而已。”
冷弦月想了想,又说:“而且如果要猜测的话,我也可以说猎魂师是因为不占优势,所以想从敌后(战时敌人的后方),也就是我们这里下手,企图让云叔他们分散注意力和兵力到我们这里来。”
楚煦阳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兴冲冲地对冷弦月说:“不愧是我的女……我们的弦月啊,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所以我们也别太多虑了,相信云叔他们吧。”
我和云蝶梦只能点点头,不过在我看来,还是楚煦阳刚刚的猜测,或者说是分析比较有可能一些……
不管怎么样,楚煦阳刚刚的话让我们都担忧起来,一时间站在大厅里,看着同样人心惶惶又七嘴八舌的人群不知所措。
人群七嘴八舌的内容大致有下面这些:
“有没有搞错,不是说皇城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不然我干嘛全家挤破头地搬到这里来!”
“就是,花了那么多钱,死兽还是都跑到家门口来了!”
“我看我们离世界末日不远了,四将军一下子没了三个。剩下的那个什么木将军还是树将军,又是常年不露脸的,要不是实力不行,之前怎么会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
……
楚煦阳:“那个人说四将军没了?”
我:“还说云叔坏话?他知道什么啊就乱说!”
楚煦阳和我二话不说,不约而同地就打算上去教那个看起来像土豪的非驯魂师做人,润土制止我们道:“你们冷静!现在群众本来就不乐观,可千万不能起内部矛盾啊。”
我不满地说,还特别大声,怕没人听到那样:“可是那个人的确在乱说话啊,我不能让他继续动摇军心!”
云蝶梦也劝我:“这样没用的,还不利于楚叔叔和云叔的声望。相信他们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这才妥协:“好吧,既然蝶梦也这么说了。”
楚煦阳也放弃了,倒是润土不乐意起来:“合着我说话你们都不听啊?”
没想到这时广播又响:“但还是提醒大家,即使在皇城区内,天黑以后也尽量不要在室外,特别是高处逗留太久。而且如果发现了什么可疑或者有危险性的人物,联系皇城军的同时尽量确保自身安全,谢谢合作。”
这下子人群更惴惴不安起来,我也为这管理捏了一把汗:“这政府实诚!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楚煦阳:“皇室的办事风格一向是实话实话,几乎不向群众隐瞒什么事情。”
我:“这跟我们那里可真是大相庭径啊,呵呵……”
云蝶梦问:“你们村子吗?我觉得你们村长人很好啊,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一面?”
我:“没有啦,我说的不是我们村子,是……哎先不说了,像皇室现在这样,号称最安全的皇城区不也满城风雨吗?”
冷弦月:“的确,不过也可以提高人们的警惕性。皇城区内还是有不少非驯魂师的,还是他们太过放松警惕,在关键时刻影响安保工作就更麻烦了。”
我点点头:“嗯,弦月这话我服。好了,既然是虚惊一场,我们快点去填饱肚子先吧!”
润土:“对对,忘记不愉快的事情啦,我请你们吃饭!”
我:“好耶!”
云蝶梦:“润先生都陪了我们一个下午了,现在还请我们吃饭,合适吗?”
润土:“有什么不合适的?看到你们魂器的问题都解决了,我也很开心啊,而且就当我向灵风帮我拍了这么好看的照片道谢吧。”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在一家面馆里面吃着清汤小面,每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让润土很是诧异。
润土:“你们……很喜欢吃面?其实不用帮我省钱的,我还是觉得请你们吃牛排大餐合适一点。”
我边吃边含糊地说:“不用不用,这两天吃城堡餐厅的大鱼大肉吃得太腻了!”
楚煦阳咽下一口面,才说:“又缺乏锻炼,很容易长胖的。”
冷弦月:“主要是驯魂师最好能保持饮食清淡,不然会影响精神力,进而影响魂力的使用。”
润土和我异口同声道:“还有这种说法?”
说完润土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也不知道。”
我摊手,如实说:“确实不知道啊,在书上又没看到过。再说了,煦阳和弦月本来就时不时地有一些,我们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冷知识。”
楚煦阳反驳我:“就你不知道而已,孤陋寡闻!”
云蝶梦弱弱地说:“我也经常……不知道你们说的东西啊……”
我:“看吧看吧!”
冷弦月补充:“个人的经验之谈。”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客气地对冷弦月说:“这个……可能只有煦阳会信吧?”
楚煦阳马上站出来说:“我是信啊,怎么啦?”
云蝶梦:“好啦你们别贫了,我们确实很久没有一起来吃这种面馆了不是吗?”
我:“没错没错,有什么好争的。”
润土感慨道:“还是灵风的朋友好啊,我那些在驯魂师学院的老友,一见面就缠着我请他们胡吃海喝的,我还得装作一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样子。”
我马上说:“大师,你也太好欺负了吧。以前在学院的时候,那些人理过你吗?”
这就跟平时一些默默无闻的学霸,一拿了奖学金就会跳出来一大堆不知道哪里来的“朋友”,要他(她请吃饭)。
事实上,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觉得凭什么我拿了奖学金,我就得请你吃饭跟你分享呢?
我上课认真听讲仔仔细细地做笔记,晚上还时不时的熬夜准备资料,大中午顶着暴晒在操场上做活动。
而你呢?赖在宿舍的床上吹空调、啃西瓜、刷淘宝,吐槽我熬夜时的台灯,亮得你睡不着觉。你不曾体谅过我,更别说去努力,只盼着用道德绑架迫不及待地来分一杯羹。
何况,你根本不晓得这一份奖学金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这不仅仅是对我积极上进的一种肯定,还可以补贴我一两个月的生活费、减轻我买各种考证资料的压力……
好吧,以上纯属我现在的想象,不过如果进了大学里我有机会获得奖学金的话,应该也会这么想。
回到我们的主人公——润土身上,只见他笑了笑:“有什么关系呢,我那时候确实不讨人喜欢嘛。而且交朋友如果挑三拣四的话,就没有多少了……”
我听着有点心酸,拍了拍润土的肩膀,说:“那你更应该好好珍惜我这个朋友啦。没有在你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也没有在你扬眉吐气的时候来抱**。”
润土:“那是那是,必须的!”
楚煦阳:“还有我们呐~我们是灵风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了。”
润土坚定地点了下头:“当然啦!你们也都是很好的朋友啊。”
云蝶梦:“其实我一直好奇……润先生有对象了没有啊?”
云蝶梦一语惊醒梦中人,按润土的年纪,早就过了适婚年龄了,不过按照人设的话……
“没有……”
果然。
楚煦阳“乘胜追击”:“润大师不会是没谈过恋爱吧!”
我剧烈地咳了几声,示意楚煦阳:“你丫的还是不要说话行不行!”
幸好润土的回答没有让人十分的尴尬:“那倒有。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有一个处了挺久的对象儿(哎妈呀,润土在我们那里绝对是东北那旮沓儿的),不过后来我想到索尔心脏来发展,就分开了……”
云蝶梦:“那你后来没有回去找她吗?”
润土苦笑:“我当然回去看过,在当老师的时候,不过人家都结婚了,还笑我在学院当个教烂课的老师,说幸好当初没嫁给我。”
我摇摇头,心想果然到哪都有苦情剧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