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种八卦,一种是真八卦,起源于人文始祖伏羲,伏羲是三皇之首,生于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表示事物自身变化的阴阳系统。
一种在娱乐圈中,八卦是指非正式的小道消息或者新闻,通常是某个明星的隐私。一种是指非正式的,小道消息或者新闻。
前者作为最早的自然科学,中国的传统文化已生生不息了好几千年,而后者虽然是后起之秀,但是因为能够引起大多数人民群众的共鸣而势不可挡,也注定在历史长河上屹立不倒。
茶余饭后,因为我的一句话,围绕着云叔的八卦(后面那种)就开始了……
云蝶梦:“其实我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第一次见云叔的时候脑子里就浮现出‘居家男人’几个字。但是又……说真的长得是真的好看。不过我又想到灵风你好像说自己只有一个叔叔,没有婶婶。”
楚煦阳:“唉,云叔真是太浪费自己的条件了,又太低调。不然的话可谓情场圣手,少女心收割机啊~”
冷弦月轻轻挑眉:“看来你很有经验嘛?”
楚煦阳连忙摆手,因为略带慌张的心情而有点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没有,客观而言,呵呵……”
冷弦月把视线从楚煦阳身上转移开,对我说:“我觉得啊,是沐先生既要照顾灵风,又要隐藏身份执行南将军的任务,实在分身乏术才这样的。”
我:“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现在内疚得不得了,感觉我耽误了云叔的终身大事啊!”
云蝶梦笑着调侃我:“所以你现在急着给自己找个婶婶?”
我不以为然道:“什么啊,现在这种形势,云叔会花千分之一点心思在这种事情上面就真的有鬼了。”
众人笑起来,我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可以先帮云叔物色物色啊,你们觉得红莲怎么样?近水楼台的……她好像本来就对云叔有意思哦~”
楚煦阳:“外形身材和实力没话说!”话音刚落,冷弦月白了他一眼。
要知道,我们几个人里就楚煦阳在细波村的时候跟红莲交过手,虽然那个时候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使用的元素是一样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楚煦阳应该是我们里面最近距离看……观察过红莲的人了。
冷弦月把楚煦阳盯得没有下文,然后又问我:“**类型的,是你云叔喜欢的类型吗?”
我认真地想了想,如实回答:“我还真不知道云叔喜欢什么类型的。”
楚煦阳表示很惊讶:“不是吧?那可是你相处了十八年的亲叔叔耶!我爸平时藏得那么深,我都多多少少知道。”
楚煦阳说完,这次同时挨了冷弦月和云蝶梦各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挠了挠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确实是事实嘛,于是我说:“我们又没聊过这个话题,怎么知道嘛……”
楚煦阳凑到我的耳边,悄悄地说:“难道你青春期的时候就没跟云叔一起看过小片子吗?一起看过的话应该大概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我一把推开他:“哇靠,好**啊你!我们没有,难道你跟楚叔叔……”
楚煦阳不以为然,并且自豪地承认:“是啊,那又怎么样。这是爷俩增进感情很好的办法,当然,每次他都不停地提醒我要分清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关系。”
云蝶梦狐疑:“你们突然在说什么啊?”
楚煦阳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我觉得他是因为心虚才这么做的,并不是为了表示跟我感情好。他笑着说:“嘿嘿,男人之间的事情。”
润土在一旁想了想,也说:“呃……我也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我不耐烦地推开楚煦阳:“好啦,别管煦阳了!你们继续给我意见啊,红莲怎么样?”
云蝶梦:“要是红莲姐喜欢云叔的话,那还是有有利条件的,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万一云叔喜欢不上她,那也很悲剧了。”
楚煦阳:“蝶梦说的没错啊,你连云叔的喜好都没弄清楚,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冷弦月:“同意。”
我对楚煦阳说:“你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什么意思吗?真的是。”
楚煦阳急了:“怎么不知道啊?这么简单的东西,不就是……靠得近的两个人就容易……发生点那什么吗?”
我故意再问下去:“发生什么呀~”
楚煦阳怒了:“哎,你这人,平时还说我不正经,自己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弦月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比喻由于接近某些人或事物而抢先得到某种利益或便利。”
“Goodjob!”
看来跟着我跟久了,他们多多少少也会玩点这种概念类的文字游戏了。
不过想到云叔的事情,我还是沮丧地说:“合着我现在帮忙物色都不行了……对了,你们认识禾雀吗?”
云蝶梦想了想,问我:“听过,也是你们村子里的驯魂师嘛。哦……是那天我们打那只乌鸦(夜羽)时的美女。”
我:“没错,就是她!禾雀跟云叔也认识很久了,也一起出生入死过,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云蝶梦:“那天我对禾雀姐的印象……嗯,跟红莲姐完全不是一种类型,她是弦月这种高冷御姐来的。”
冷弦月捏了捏云蝶梦的脸,柔声问:“蝶梦妹妹,我高冷吗?”
云蝶梦哭笑不得地回答:“我的意思是第一印象是那样的,认识久了就不一定了。”
楚煦阳:“没见过这个禾雀,不发表意见。”
我:“对了,到皇城之后都没有见过她,云叔也没有提过她有没有参加这次的战役。”
冷弦月:“她是皇女侍女队的,可能不跟我们住同一个地方吧。”
云蝶梦:“唉,东窗事发以来没见着太多人了……那红莲姐呢?”
我回答说:“她跟海瀚哥一起在细波村呢,转移到皇城区实在太远了,路上反而容易出事。”
云蝶梦眼神里闪烁出回忆的光芒,说:“细波村,那个海边小村……啊也好还念啊!”
我“顺水推舟”道:“这次风波过后,再跟我回去看看吧!”
楚煦阳:“呦呵,这次是见家长了吧~”
云蝶梦连忙反驳:“瞎说什么啊,你们也要一起去的,你说是不是灵风?”说完又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意见。
我也连忙点点头,云蝶梦满意地移动视线到别出,又说道:“对了,你们还没去过我家呢,也去看看。”
冷弦月一听就来兴趣了:“好好好,我还没去过东大陆呢!据说有一种用紫菜、饭团和生鱼片做出的东西很好吃?”
云蝶梦不假思索地回答:“弦月说的是寿司吧?我们在学院的时候也有吃过啊,那次去灵风家我也有带一些的好不好?不过在东大陆正宗的店里吃更有味道!”
润土看着我们聊天,弱弱地说了一句:“你们的对话我又加不进去了,要不你们继续在这里聊一会儿,我先回去帮你们整理明天要用的地图?”
我这才反应过来聊得热火朝天的我们的确忽略润土了,于是我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这样不好吧……”
润土回答:“没关系啦,你们也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吃晚饭了吧?明天开始又要各自忙特训了,现在有机会就好好聚聚吧。”
我:“可是……”
润土:“就这么说了,我去买单。等一下你们记得来跟我拿地图就好了,先走一步。”
楚煦阳居然也没有抢着买单了,也许是终于知道并且开始存“老婆本”了:“哎哥们,你太够意思了!”
云蝶梦娇滴滴地说:“多谢润先生今天的帮忙和招待啦,慢走哦~”
润土用依旧淳朴的笑容跟我们道别后,这饭局就正式变成蕴之队的聚餐了。
我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对楚煦阳他们说:“润土说得对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这样久别重逢后的晚餐时间了。来,我们叫点小酒再坐一会儿吧!”
楚煦阳埋怨道:“要不是昨晚你自己先跑去吃饭,我们也可以聚餐。”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呃……实在忍不住嘛,谁像你们一个个都是‘铁胃’,而且猎魂术也很费体力的好不好?”
楚煦阳继续“审问”我:“那蝶梦怎么没事啊?”
识大体的冷弦月办帮我“下台阶”:“好了,我去拿点酒来。”
坐在云蝶梦旁边的舞说:“我也想喝酒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云蝶梦:“蝶梦,你记不记得……或者愿不愿意说一下,你被猎魂术控制的时候能不能正常和舞说话。”
云蝶梦摇摇头:“完全听不到舞的声音,应该说是没有意识了……反正我醒来后看到驯魂师和猎魂师在学院里打成一片,在这之前,上次大战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舞也说:“我对被猎魂术控制的那段时间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时翼终于也忍不住发表意见道:“我也是那样的感觉,看来这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烈:“你们的经历,好像很可怕哎。”
影:“我也这么觉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过……我怎么记得我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知道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过了一会儿,冷弦月拿了酒回来,问我们:“你们的话题过度到哪里了?”
楚煦阳帮冷弦月接过酒瓶,一边说:“灵风和蝶梦在谈他们被猎魂术控制后的心得体会,不过两个人明显有点不一样。”
云蝶梦问我:“灵风,你说被控制后还能对周围的事物有感知,为什么我完全没有?”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我们感觉是一样的。”
云蝶梦:“难道是我的魂力不够强大,所以连最后一点意识也被……”
楚煦阳安慰道:“那倒不是这么说,什么事情都因人而异的嘛,也许是灵风体质比较特别,你看他吃得都特别多。”
我给了楚煦阳一个白眼翻上天的表情:“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拿吃的说事啊?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蹭过你的饭了好不好?”
楚煦阳耸耸肩:“好咯,翅膀硬了就不要爸爸了,当我白养你算了。”
我作势要去打楚煦阳:“去你的,还贫还贫!”
云蝶梦被逗笑了,过了一会儿,才问我:“那你不是可以观察环境?跟我们说说你那时候看到了什么吧,还有……我们两个人的状况。”
于是我把在猎魂师老巢过的那段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告诉了云蝶梦他们,不过省去了一些猎魂师虐待战俘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