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后面的人先走,跑到冷弦月身边拉起她:“弦月你在发什么呆啊?这里马上就要塌了!”没想到她一把甩开我的手:“塌就塌,你们出去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根本就没有叛变,还是我们的伙伴,我们怎么能丢下你!”
“有区别吗?我就算活着出去了也是罪人一个!”
在我们争论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绕过我冲到冷弦月面前,直截了当地把她抱起来:“走。”这个人就是楚煦阳。冷弦月在他身上乱打乱踢,但他就是不动如山地扛着往外走。
楚煦阳霸气地喝道:“好好活着!你在伯父面前说自己根本没变,可是现在看看,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弦月吗?”这是楚煦阳第一次这么凶恶地跟冷弦月讲话,她也愣住了,没有再挣扎。
一个驯魂师把冷潇的尸体浮空,跟我们一起撤退。
人出去一半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开始倒塌了,无数的瓦砾石块从上面掉下来。而且看这速度,大概几秒的功夫这座建筑就会彻底崩塌。
这时赤色枪神们不用楚龙天指挥,又有条不紊地
眼前瞬间又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没有被任何东西砸到,也确定自己没有闭上眼睛或者失去意识。
“煦阳、蝶梦?”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谢天谢地听到了他们的回应。楚煦阳还给我打了一支定心剂:“放心吧,是我爸他们用了秘术——赤色堡垒。我们现在估计是被砸下来的瓦砾埋住了,所以没有光线射进来。”他说着又呼唤了一声,果然其他人也纷纷回应。
看来是北冥幽见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把这个地方直接毁了,想把我们都埋在这里。过了一会儿,那种建筑倒塌的声音没有了。接着我们的周围发出一圈红色的亮光,从微弱到逐渐增强,让我看清了其他人的脸,最后刺眼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又过了几秒,耳边传来一声轰鸣,然后是强大得快要把人吹飞的气流。尽管魂力不多,但是现在的身体素质让我在这种气流里稳住还是没问题的,我还下意识地去摸索云蝶梦的手。
结果令人满意,我凭着刚才亮光出现时大概记住的位置,在右手边抓住了一只细腻但是冰凉的手。那只手一开始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我顿时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涌到心脏的位置,但是不忘说一句:“煦阳,照顾好弦月。”
“知道啦,你看好蝶梦!”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适应这种密闭空间里突然产生的气流,我听到了几声尖叫,以女人的为主。幸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一股清凉而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视线终于又恢复了明亮。
楚煦阳霸气地喝道:“好好活着!你在伯父面前说自己根本没变,可是现在看看,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弦月吗?”这是楚煦阳第一次这么凶恶地跟冷弦月讲话,她也愣住了,没有再挣扎。
眼前瞬间又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没有被任何东西砸到,也确定自己没有闭上眼睛或者失去意识。
“煦阳、蝶梦?”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谢天谢地听到了他们的回应。楚煦阳还给我打了一支定心剂:“放心吧,是我爸他们用了秘术——赤色堡垒。我们现在估计是被砸下来的瓦砾埋住了,所以没有光线射进来。”他说着又呼唤了一声,果然其他人也纷纷回应。
看来是北冥幽见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把这个地方直接毁了,想把我们都埋在这里。过了一会儿,那种建筑倒塌的声音没有了。接着我们的周围发出一圈红色的亮光,从微弱到逐渐增强,让我看清了其他人的脸,最后刺眼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又过了几秒,耳边传来一声轰鸣,然后是强大得快要把人吹飞的气流。尽管魂力不多,但是现在的身体素质让我在这种气流里稳住还是没问题的,我还下意识地去摸索云蝶梦的手。
结果令人满意,我凭着刚才亮光出现时大概记住的位置,在右手边抓住了一只细腻但是冰凉的手。那只手一开始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我顿时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涌到心脏的位置,但是不忘说一句:“煦阳,照顾好弦月。”
“知道啦,你看好蝶梦!”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适应这种密闭空间里突然产生的气流,我听到了几声尖叫,以女人的为主。幸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一股清凉而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视线终于又恢复了明亮。
我们站在无垠的雪地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那一片。地上有数不清的黑色和紫色的晶石碎片,应该就是怪城堡的残骸。
“大家都没事吧?各路带队的人,检查一下自己的成员人数有没有变少的。”楚龙天洪亮的声音在雪地上响起,我看到他说完以后就把背上的项凌宇轻轻地放下来,几个看起来资历不浅的医师围了上去。
太阳已经下山了,再过不久天色就会完全黑下来,而我们刚刚在里面更像是经历了世纪之久。晚风吹拂过沾着汗水和尘土的脸,清冷的感觉。
但是此时却有一股温暖的气流,一直从胸腔里涌上来,最后到了喉咙,变成一口气呼出来——如释重负的叹气。
我们总算又逃过一劫了,差点就以为再也出不来,再也见不到这片雪地了。除了那两位令人惋惜的牺牲了的银色骑士,其他人万幸之中没有缺胳膊少腿。
“蝶梦,这次脱险我有不小的功劳哦~”
“知道啦,沐大英雄!”
“我可不是要夸耀自己的意思,而是想说:我终于保护了你们一次了。”
“嗯,我们也一直相信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