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关海成的身体就像没有了气息的尸体一样低着头,也是同时祭凉在关海成身上所加持的力量最终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意识里已经,没有想要活下去的希望了。”
“恩,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斯奇安慰的摸了摸祭凉的小脑袋,随后他转头望向鬼半藏:“你的决定呢?我们已经,不想在学你们的忍术了。”
“给我三天的时间。”摘下了面具的服部正成,出神了望着渐渐散去的乌云。
服部城满城诧异,只有老人坐在院子里不断的叹息着,似乎在他们心中又有一个重要的人离开了世界让他们的心里倍感沉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就是战争肯定会带来的一个结局。
这场战斗以服部家浑厚的兵力获胜了,关海成的兵们拼死突进到大厅的时候,等待他们的不是自己的友军,而是已经准备随时都可以要了他们命的服部家的兵队。
看到敌人这种情况也已经没有在打下去的必要了,他们放下了武器的同时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从服部家里传出,决策者们也都齐齐的松了一口。
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一直在希望服部家获得胜利,说到底,有一个能够给予自己自由的住所自己干嘛还要在去追求更好的生活而冒险呢?
未来的几天里,服部家统治了这座岛里所有的群居人,服部城成为了这座岛唯一的一座城市也是唯一的一处村子,最高统治者;服部正成将所有人都接纳到了服部城并且扩建了服部城。
并且在登基的时候,特赦了在今天内做出任何的事情都会被原谅的命令!很多的城民们一开始只是惊讶于他的这种做法,随后便开始感激他的这个决定,因为他的这个决定。
在这个城里竟然有大半数的人,都因为往前的误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于是,这一天被这个独立的国家设立为:原谅日。
原谅日之后的第三天,服部正成留下了一张纸条后离开了这座岛,内容上大致的意思就是;他现在还太年轻,所以想要多出去走动走动,所以一切就牢饭正衣师娘多多照顾爷爷啦。
服部正衣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差点没气的把手里的药捏成碎屑,不过她又笑了笑,无奈的叹息一声吩咐下去让手下的人近期多种植一些补药。
积压了这么多年的任性,终于又回来了,去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吧,代替你的乾坤师傅,关海成以及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海上正在前往北方的某一只船上。
“啊!那是我的麻辣面!”
“斯奇,人家初来乍到的就不能让人家吃一次吗?正成别管他,他就是小孩子脾气。”白九尾一把拿过了斯奇的麻辣面。
“哇,你们是在欺负船长啊!我才是船长啊!”斯奇不满的大喊,随后他鼻子一动哼哼两声:“算了,作为船长气量总是要比你们这些船员大的。”
说着他走进厨房里,心想那么好闻的味道一定是打喷嚏他们又做了什么好菜来了!满怀期待的走进去,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希望看到一桌的美食。
“啊啊!白诺!你居然,全部吃光了!?”斯奇**着手指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盘子。
“恩?因为太好吃了啦,所以一时没有忍住就给全部吃光了,嘻嘻嘻,抱歉抱歉。”白诺一边抱歉,一边往已经鼓起超大的嘴里不停的塞美食。
于是,只是在海上的第三天,距离北之方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斯奇等人就面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啊……我要饿死了,打喷嚏快煮饭。”斯奇倒在地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抗议的声音。
“谁叫你一天把半个月的食物全部吃掉了!你们这群人,肚子都有几个胃的吗?”打喷嚏咀嚼着最后的小鱼干,但肚子对此并不满足。
“你们就不要,说话啦,修行者就要能够忍耐腹中的饥饿才行!”服部正成坐在船边上,钓着鱼,有气无力地说道。
“啊啊啊,正成你钓到鱼了没啊?”
“你这么惨叫的声音,本来可以钓到的鱼都被吓跑啦!”服部正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钓鱼竿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众人见此不禁精神一震。
“快!快!拉上来啊正成!你没吃饱饭啊,怎么这么没有力气!”斯奇着急的大喊起来,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鱼竿帮助服部正成一起拉。
“废话!劳资本来就没有吃饱饭啊!”服部正成没好气的说道,此际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快!快去帮忙!”
白诺一呼百应,船上所有的人都跑去帮忙拉鱼竿,每个人都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连**的力气都使出了三分。
终于,噗的一声之后他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一个庞大的物体被他们拉了上来,遮住了太阳让他们短暂的看不清那个庞大的物体是什么,等到那个巨大的物体摔倒在了船上的时候,众人眼前一亮。
一只巨大的鱼整在扑打着尾鳍试图把自己弹到水里,但是,当它注意到了周围的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目光的时候它选择了放弃了。
这条大鱼表示,俺活了这么久了,见过不少想要吃掉自己的鱼类,也见过不少想吃掉自己的人类,但,它生平第一次放弃了挣扎。
在这群人的眼中,它看不到一丝是希望,除了吃之外,它在这群人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于是,这条大鱼的鱼生已经结束了,斯奇等人也饱餐了一顿,为了之后再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乌龟四兄弟强行的留下了一半的鱼做成了咸鱼干。
虽然众人表示理解,但还是想吃掉那些闻起来特别香的咸鱼干。
于是船上多了一个每日活动,那就是每个人每天最起码要钓上来三条鱼!要不然的话那个人当他就少吃少钓的鱼的数量的饭。
于是在这半个月里,斯奇等人也算是艰难的度了过去,一直到达了北之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