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惊讶的抬头,看着韩枭完美的侧颜,此时的他浑身充满震怒,她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后台休息区,韩枭直接把她扔了进去,与此同时还有一同到来的医护。
黎歌微微一震,韩枭提前有准备?
白娟与秋瓷跟着后面,一起涌了进来,看着那洁白的雪纺衫长裙都被染红,瞬间心疼无比。
白娟哭着说道,“黎歌,你怎么就这样的倔?”
“黎姐,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我都不知道?”秋瓷哭红了双眼。
“别挡道,让开!”韩枭沉着脸,冷哼一声,白娟与黎歌瞬间跳了起来,让了位置。
医护人员立刻为黎歌揭开纱布,然后清理伤口。
黎歌疼的嘴唇都在颤抖,一张脸惨白的吓人,因为疼痛一双手都死抓着衣裙,连话都说不出来。
主持人初七带着摄像头跟踪报道,一为节目的吸引点,二来也是想让观众了解到黎歌的坚持与痛苦。
医生小心的用着钳子观察伤口,朝着韩枭禀告,“伤口很深,大约五十毫米,体内现在还有一些碎玻璃渣需要清理,是否打麻药?”
“当然要打,不打多疼呀!”白娟心疼的蹲在旁边,双手紧紧握着黎歌,感受她的疼痛。
但是韩枭一张脸始终沉的吓人,“打什么麻药,就是要让她疼一下,才长记性!”
瞬间,黎歌紧咬着嘴唇,倔强道,“直接来吧,反正都疼,麻药始终伤身!”
“黎歌,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能,赶紧向总裁道歉低头吧!”白娟心疼不已,这可是在肉上划一刀呀!
黎歌声音虚弱,却始终咬牙硬撑,“我何错之有?为什么道歉!”
“动手!”韩枭冷哼一声,朝着医生说道,“你还在等什么?等酒还得等菜?”
医生被说的很尴尬,只能下手,一点一点的化开黎歌的皮肤。
“啊……”疼的几乎晕过去,黎歌完全体力不支倒在白娟怀着,连涂抹过唇彩的双唇此时也掉了颜色。
初七看的也心疼,这是她第一次认识黎歌,也是第一次与她正面接触,从未发现她是如此坚强而又倔强的女孩!
疼痛声继续,黎歌表情很难受,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待所有的玻璃渣都被取了出来之后,医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总裁的眼神几乎都要将他杀死。
医生已经瘫软了,剩下的工作便交给了护士。
依旧是消毒,然后上药,然后包扎。
等全部工序都处理完整之后,黎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还好休息室有躺椅,不至于她硬座起来。
初七看样子是无法进行采访了,只不过这第一手现场资料,已经可以为这期节目增添不一样的色彩。
白娟抱着黎歌,看着她疼痛的样子,她也很难受。
周仲宇已经处理好一切,此时走了进来朝着白娟说道。
“医生说了,为了加快恢复,最好卧床休息。我看了看之后的通告安排,现在做了一下调整,白娟,我晚上发到你邮件里,到时候你看看。那么,从今天起黎歌你就休假,目前暂定为三天,到时候再看恢复的情况。”
黎歌微微眯着眼,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她很疼,很难受。
“黎姐休假,是不是我也没什么是做了?那黎姐,我去你家照顾你吧!”
秋瓷算了算时间,说道,“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我就去照顾你好了!”
“对对对,我也去吧,你这样实在是让人不放心呀!”
“不需要!”韩枭开口。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的抬了过去,带着一些疑惑。
黎歌嘴角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
韩枭冷哼一声,扭过头,“我会安排专门的护理照理,你们没放假,按时上班!”
秋瓷默默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这难道就是资本主义者的压迫?
白娟也忍不住的翻白眼,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这么大。
“那个,你们先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儿。”疼过了就有点困意,黎歌毫无力气的说道。
“这里睡会感冒的!”白娟蹙眉,这里那是睡觉的地方?
韩枭依旧铁青的一张脸,却忍不住走了过来,将黎歌再一次拦腰抱起。
“我送她回去。”
留下这句话之后,韩枭就带着黎歌离去。
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特别是秋瓷与白娟。
秋瓷:“娟姐,我怎么觉得大总裁和我们歌歌有一腿呢?”
白娟:“你的感觉正好就是我的感觉!”
秋瓷:“办公室恋情?“
白娟:“你脑洞可以去写小说了。”
秋瓷:“恩,我也这样觉得,当红女星与大总裁的罗曼史!”
……
韩枭的脸虽然很黑,浑身散发的戾气也很吓人,但是他却小心翼翼的抱着黎歌行走,将她放在车上的时候动作也是温柔无比,还帮她系好安全带,放低了座椅,整个人差不多睡躺在椅子上,给腿部减少了不少压力。
黎歌真的很疼,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韩枭看着她的苍白的脸,敛下眼中那一抹疼痛之意。
再次醒来之后,黎歌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李阿姨刚好进来观察她,结果开门的声音之间惊醒了她。
“你醒了?”李阿姨开口说道,“就是想来看看你醒没醒,我好给你热晚饭。”
“刚醒。”黎歌说了一个字才发现口舌干燥,不好意思的朝着李阿姨说道,“麻烦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
“当然!”李阿姨笑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杯温开水上来,“你先喝着,现在再给你熬一碗小米粥,待会儿我给送上来。”
“多谢了!”黎歌不好意思道,“给你添麻麻烦了!”
“说什么来着,这都是我该做的。比较那人钱财替人干活嘛!”李阿姨揶揄笑着,“该谢的人,应该是花钱的!”
一想起韩枭,黎歌倔强脾气又上来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受伤,还不给自己用麻醉。
“不要,他的错,我为什么要谢谢他?这是他应该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