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面,怎么就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呢?
光头正在整理东西,东西也不多,一个随身的背包足以了。他们这种亡命之徒不会有太多的东西,因为需要随时转移。
就收拾一个小包的时间,顶多就十分钟,当他背上东西一转身,竟然看到房间的椅子上居然坐着一个年轻人。
光头头发根都立起来了,感觉好像遇到鬼了一样。
在他面前的年轻人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给他的感觉就真如一座大山了,尽管门口就在眼前,可是他知道似乎想要走过去根本不可能,强大的心里压力压在他的心口。
男人将枪拔了出来,冲进了光头所在的屋子,看到了杨惊天,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杨惊天的脑袋。
“看来并没有骗到你,竟然让你跟着来到了这里。”男人冷冷的说道。
在之前他看到杨惊天的那一刻就知道不是对手,所以这才选择了放弃计划。回来后,他立刻准备撤退了。因为保安的事情很容易就败露了,所以他必须在杨惊天察觉之前消失掉,这样才最安全。
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杨惊天来到了他的大本营,而且是悄然无声的,他事先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我还以为你会住在什么好地方?看来你的雇主也不咋样,竟然让你住在这种破旧的地方。”杨惊天说道。
“这里风景不错,你在这里长眠也会是不错的选择。”男人冷冷的说道。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一个死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劝你最好将枪拿开,这样我们还能好好的交流一下。”杨惊天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枪口,而是从兜中掏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根,慢悠悠的抽了起来。“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开枪,那就说明你没有十足的把握。又何必拿着枪呢?”
“谁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了?”男人有些恼怒,握着枪的手有些出汗,他现在很紧张。
“你的所有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可以放你走。”
男人没有说话,他在犹豫,事实证明他就算是拿着枪,心中也没有多大的胜算。从事杀手的行当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而且还是表面上他占据了很大的主动优势的情况下。
“考虑好了吗?我没有太多的耐心。”杨惊天淡淡的说道。
“去死吧!”
杀手是绝对不允许被俘虏了,否则一样代表了死亡。他想拼一次,就不相信杨惊天会快过子弹。
男人快速的勾动了扳机,然后子弹并没有射出去。他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射中杨惊天。
“你的枪看起来不怎么好用。”
男人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手中的手枪已经被一分为二,不仅如此,就连他的手掌也从虎口处被分为了两半。
伤口整整齐齐的,对方切得相当的整齐。整个过程除了那道白光之外,他就任何感觉都没有了。可能是速度过快的原因,以至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现在可以好好坐着谈谈了吗?”
男人眼神死死的盯着杨惊天,他不敢相信,双方的差距竟然如此的大。他竟然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咬了咬牙。
噗通……男人躺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口吐白沫,瞬间死去。
杨惊天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极端,在他没有刺激对方下,竟然就选择了自杀。
上前探视了一下脉搏,检查了一下,发现男人已经彻底的死掉了。
杨惊天搬开了男人的嘴,看到口腔中有一颗牙齿已经破碎,毒药应该是藏在里面的。没有任何腥臭味,接触后仅仅几秒钟就让人瞬间死亡,可见毒药的药性非常的猛。
“这样就死了,这就有点尴尬了。如果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恐怕下场会比他惨很多的。”杨惊天带着怜悯的眼神转头看向房间里面的光头。
“别杀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老大已死,剩下的光头小弟就无所谓忠诚不忠诚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然而,一个小弟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光头的信息跟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本来杨惊天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在光头整理的背包当中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一些现金之外,还有一些关于于家姐妹的资料。
从喜好到社会关系十分的详细。有了这份资料,要是制订出一份绑架计划倒是不难。
杨惊天让随后赶来的大龙查一下自杀的杀手资料,至少也要知道这个杀手是什么人才行。也许从杀手界里面可以得到一些信息。
线索可以说再一次断掉了。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出动的人员素质也提高了不少。不但有组织而且有计划,差点就被他们成功了。
虽然杨惊天还不知道那块羊皮的价值,但从对方如此疯狂的采取行动,就不难推断出藏宝图的价值了。
那些人知道于家有藏宝图,但是于家却不知道谁的手中有藏宝图,这就有些操蛋了。毕竟那些拥有藏宝图的人袭击于家的嫌疑是最大了。一旦知道了那些信息,挖出那些人也容易一些。
可是现在杨惊天几乎什么信息都没有,除了被动的防御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今天虽然放出了诱饵,却依然没有太大的效用。
第二天一早,大龙将一份资料通过邮件传给了杨惊天。
杀手的代号叫做鬼脸,是一个非常善于伪装的杀手。虽然在杀手界没什么名气,但因为善于伪装在逃了十多年,一直没有被抓到,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折在了杨惊天的手中。
没有任何杀手组织的背景,也没有服务任何势力,那么鬼脸牙齿里面的毒药是怎么回事?这让杨惊天有些不解。
难道说,他在为某个人服务?而那个人可以决定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