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负责
等到了办公室门口,见到一袭长发的高个美女正在擦着办公桌,美女个子差不多一米八了,标准的模特身材。
细长大腿,长发魂牵,转过身来,如同九天仙女一样的容颜。
“呷?”陈楚男不仅呆了一下,哈喇子差点淌下来了。
美女也愣了愣:“这位同学,请问你是……”
“哦哦,我不是同学,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叫陈楚男。”
“哦,我是新来的高二一班的科任老师,我教的是英语,我叫吴晓迪……”
“呀,原来是吴老师啊,幸会幸会,我昨天就听李校长说起你呢,李校长还一劲儿的夸你长得漂亮,学问高,有知识,人品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天见到吴老师,更是比李校长说的漂亮的强千倍万倍不止啊……”
陈楚男说着握住了吴晓迪的细长白嫩的柔荑,感觉这小手,嫩滑的简直犹若无骨,或许书上说的纤纤玉指,吹弹即破也莫过于此了吧……
“可是……我还没见过李校长啊?我是教育局直接下派过来的老师,我今天刚到,我是住校老师。”
“额……还没见过李校长么……”陈楚男一头黑线。
马上脸又不红不白的说:“其实我早知道你跟校长还没见面的,就是和你开个屑小的玩笑,这点小事儿咱就不说了,来,我来帮你铺床……”
“这,不用不用。”吴晓迪一个女孩儿,男生给她铺床有些脸红。
“你可以拒绝我,但不可以拒绝同事之间的关心。”陈楚男动作麻利,已经铺开了。
“唉……你也是住校老师么?”吴晓迪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家伙,无奈的脸红问。
“当然,当然,我就住在你隔壁。”陈楚男说完挠头了,自己住在隔壁是小事儿,但兜里就两块钱,连行李都没有的,得抓紧弄点钱才行。
正屁颠屁颠的帮模特美女老师铺床收拾卫生,身后传来弱弱的害羞声音说:“陈老师,你不是说要给我补课么?您在忙啥那?啥时候给我补课啊?”
陈楚男知道是秦娜,秦娜是很漂亮的,但是跟吴晓迪一比,简直太小了。心想这个小丫头可真不懂事啊,没看我正给美女献殷勤的么?真没眼力见!
“呷?是秦娜同学啊,是这样的,老师今天一会儿还要去敬老院看望孤寡老人,去孤儿院看望失去家庭的儿童,还有去贫困山村看望失学儿童,所以老师今天很忙的,你先回家去吧,明天再给你补课吧。”
秦娜看了一眼那美女吴晓迪,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禁撅起了小嘴儿。
暗想:表姐朱娜娜说的一点不错,这个家伙,看见美女就迈不动步,这是在给这位美女献殷勤那,看这家伙屁颠屁颠猥琐的样子,恨不得长条尾巴都能摇了……难道自己长得很差么?
“陈老师,要不我来给这位同学补课吧,你去看望失学儿童吧。”吴晓迪说着嫣然一笑。
陈楚男被这一笑迷惑了:倾国倾城也莫过于如此了,看来当老师真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了不起的职业,老子我要干一辈子老师……
“那好吧,我先去看望孤寡老人……”陈楚男说着闪了。
骑着二八自行车嘎吱嘎吱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出挺远,心想自己去哪划拉点钱去?没钱咋泡妞儿啊?
忽然传来女孩儿尖声:“啊——!蛇……啊……”
只见路旁小树林的高草里竟然窜出一条两米长的三角头毒蛇。
“别动!”陈楚男忙飞身下车,但距离太远,那蛇还是在女孩儿大腿根咬了一口。
陈楚男快速从护腕摸出三枚银针打出,三枚银针正中蛇的七寸处,那蛇落地扭曲滚动几下停住,被银针制服。
“陈……陈老师……”那女孩儿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方圆?”陈楚男赶到近前,见是自己班的学委。这女孩儿也好漂亮,一说话,露出两颗美丽可爱的小虎牙。
方圆是周末采风绘画的,画板已经落在草地了,她穿着短裙的,那白嫩的大腿就有些红肿了。
“别怕,本园丁来了。”陈楚男俯下身,手捏住方圆白嫩的腿查看伤势。
“陈老师……不要……”方圆有些气若游丝。
“方圆同学,你不要误会,你被这毒蛇咬伤了,这蛇还是蛇王,如果不吸毒的话,再过几分钟你就没命了。”
“老……老师……我父母就是医生,我也懂医术的,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也理解,但是……我毕竟是女孩儿,你是男的……蛇又咬到了我大腿内侧。”
“唉,你不要讳疾忌医啊?扁鹊见蔡桓公你学过吧?按照你的逻辑,产妇还不让男医生接生了?那天下不都是大乱了?产科必须有男医生的,因为男医生力气大,接产成活率高……”
“这……我都懂,不过我是女孩儿啊。”
“唉……”陈楚男叹道:“方圆同学,没时间了,要不这样,大不了我给你吸完蛇毒对你负责好了,你看老师的人品也不差,教师工作还是个铁饭碗,你也不吃亏的。”
说着话,掀开了方圆的短裙,方圆迷迷糊糊的,无奈的只能点头。
这蛇咬的部位太刁钻,陈楚男无奈,把方圆里面海绵宝宝的内内也褪掉了。
二十多分钟后,方圆意识渐渐清晰了,见陈楚男吸完蛇毒给她上药。
她发现陈楚男右手黑色护腕下面好像有个方寸大小的纹身,纹身不大,像是个图形,陈楚男的药瓶就是在里面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的。
陈楚男之后又把药瓶放回‘星位图’当中,这星位图已经与他融为一体,印在手腕上,呈——‘黑夜星辰’那样的方寸大小的图案。
而捏住星位图有储物、头脑思维变快、感应危险的功能,还有其他功能陈楚男也没弄明白。
给方圆上好药后,把她的海绵宝宝也给穿好。
方圆感觉大腿一股麻麻的热辣辣的感觉,过了片刻,身体竟然恢复如初,果真是药到病除。
她脸红的坐起身,发现草丛边上有一滩被吸出去的淤黑血液。
要不是陈楚男刚才当机立断,可能自己就去见马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