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克简直恨死了陈凡,心头满是怨毒,仇恨到了极点。
因为,这是陈凡第二次羞辱他了,把他打击得体无完肤。
但是陈凡压根不在意,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
他淡淡地了笑了一声,然后撇着李千克,贱笑着道:“李千克,你可是答应过给钱的,两个亿,你别食言哦。”
李千克看着陈凡这可恶的嘴脸,他真的很想硬气一把咆哮出声,食言又怎么样。
但是,都还没有待得开口暴喝,陈凡就先一步指着几个忍者,轻声道:“你看,这几个人都被我拿下了,你想想,你比他们厉害么?所以,你食言的话,我拿下你,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李千克顿时不敢吭声了,面色灰白灰白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凡。
这一次借刀杀人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这让李千克心头滴血,非常心疼。
都怪陈凡这个浑蛋家伙,如此坑人。
他哼哼出声,难得高调一把。
因为自己是付费给钱的一方,所以骄傲。
他拿出支票,唰唰地书写着,最后抛给了陈凡,恶狠狠地羞辱着陈凡,道:“给,穷逼。”
李千克真的是愤怒呐。
他都不知道,回去家族后,应该怎么交代。
毕竟两个亿的资金,说没有就没有了,这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呐。
陈凡哈哈大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支票,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非常激动。
然后挥挥手,道:“不送了,拜拜。”
李千克愤怒滔天,却不敢把陈凡怎么着,最后,只能冷哼了一声,表情带着不甘,离开这里。
逃跑得非常狼狈,俨然就像是一条狗。
他尽早是意气风发风光无限的过来,现在是落魄如狗的离开。
这种巨大的反差,落在眼中,不禁令人捧腹大笑,有种畅快感。
洛之秋端着两杯饮料,朝着陈凡走来,走到了陈凡的身前,一杯递给陈凡,一杯自己喝。
她淡淡道:“女掌管内,男掌管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她抬着下巴,眼神威胁地扫着陈凡,然后伸出手,摊开着。
那意思非常明显,这是要对方交公的意思。
吴小倩走来,在一旁帮腔,瞪着陈凡,只要陈凡敢反抗,她们就会展开杀招,让陈凡好看。
她们很明显地看到,陈凡的嘴角在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脸的肉疼地送出支票。
这让两女都感觉非常好笑。
洛之秋那到了支票后,微微一笑,道:“行了,你玩着吧,不伺候了。”
没拿到钱之前,当然要伺候的,现在都拿到钱了,当然懒得理会了。
“凉薄,忘恩负义,真是让人寒心。”
陈凡撇撇嘴,耸耸肩,郁闷地说着。
当然,事实上,他大度得很,也不会真的跟他们计较。
只是想故意刺激一下夺走他金钱的两女。
狗蛋,黄毛等人傻傻地看着妻管严的陈凡,一阵后怕,他们暗地里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不要娶老婆,因为这日子会很蛋疼。
“看什么看,都闪一边去,肉痒了不是。”
陈凡冲着他们暴喝了一声,哼哼着。
吓得黄毛几个人,立马一哄而散,一阵后怕。
一天时间眨眼过去。
第二天,刘副局亲自打电话过来,慰问陈凡,表示肯定和奖赏。
这让陈凡美滋滋了一把,心头畅快。
当他挂掉电话后,就见着柳佩佩走进了别墅,来找自己。
“陈凡,你行呀你,让那李千克如此狼狈落魄,他现在一听到你的名字,都会吓得发抖。”
柳佩佩走到了陈凡的身前,拉开一张椅子,自己坐下,一边埋怨着陈凡。
虽然口气是充满不满和调侃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很开心。
他巴不得李千克那个烦人的家伙离自己远点。
“怎么?我刚刚给你们立功了,你就这么数落我,你是来给我奖励的,还是来给我惩罚的呀?”
陈凡打趣着柳佩佩。
“行了,这次来,是给你一个身份的。”
柳佩佩白了一眼陈凡,然后从身上取出一张证件,递给陈凡。
陈凡接过,一看。
那证件上写着陈凡的身份资料,还在旁边特意标注了一下,一级警督。
“哈哈。”
陈凡顿时乐得屁颠屁颠的,非常激动和兴奋。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流里流气不正不经的家伙,不管从哪里看都像痞子的玩意,有一天,也能够被打上警督这个标签,并且还是上了级别的。
陈凡再一看推荐人,有点傻眼了。
那推荐人不是刘副局,竟然是省里的某位大佬。
看来,这一次刘副局为了给自己弄上这么一个身份,也真是够拼命的了。
“谢谢了,这我就收下了吧。”
陈凡看着柳佩佩,淡淡地说着。
等了一会后,柳佩佩还是坐在这里,没有离开。
这让陈凡有些诧异,这柳佩佩不是来工作的么,这工作都做好了,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是办完事情了么?不用回去复命。”
陈凡傻傻地问出这个问题,问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嘴欠抽,这是巴不得赶人走的节奏呐,难得一个大美女来这里看你。
“你是不是希望快点离开,省得在这里碍你眼不是?”
柳佩佩气得站起身子,瞪了一眼陈凡,哼哼地说着。
她的生气和愤怒是真的,不是假的。
并且她都已经挽起袖子,准备打了。
只要陈凡的回答让自己不满意,她不介意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陈凡顿时感觉糟糕,急忙一巴掌抽打自己,懊恼地解释着,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这是,这是很希望你留下来呢,你要是离开了,我会很伤心的。”
他厚着脸皮地说着,没羞没躁的。
虽然这个理由自己听起来也都太假,但是奈何人家女孩子就是喜欢听。
“算你识相,不然,让你好看。”
柳佩佩展颜欢笑,扫了一眼陈凡,道:“你说,教我修行来着,你到底教不教的?”
这就是她过来的第二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