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二好像呆了一下的車天士笑了笑：“……你也是。”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我能不能考虑考虑，因为我的脑袋有些疼，有些模糊。”
車天士：“要看你考虑的是什么。”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我死，无我做了魔族族长，对我的兄弟朋友亲人都好的是些什么好，会有什么不好的。”
看着笑二的車天士：“……阳光照射到你的眼睛的时候，或者共魅眸血尽的时候……”
说着的車天士看了看木筏上的共魅眸看向、只是看着他的笑二继续说道：“血尽之时，还魂之时。”
……
笑二盘坐的时候，車天士的影子遮住了整个笑二。此时此刻，笑二的眉毛以上包括眉毛、阳光照射。
……
盘坐着只是看着車天士的笑二，他的腰背弯了一些他看着車天士：“……考虑，当然还要低头。”
看着笑二的車天士：“头低下之后，抬起的时候小心一些。”
笑二：“……你当然不会身体后倾，不然可能就会不那么心安理得。一个问题，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说了这么多……”
車天士：“让我自己确定一些问题，给你说明一些问题，然后你的一些问题让我又多确定了一些问题。只是你，太雄疑太自信太狂妄，心里大都和我是针锋相对。”
看着車天士笑二：“……你的境界，确实比我高很多。我有没有，活着的条件。”
看着笑二的車天士慢慢闭上眼睛：“……自去四肢，我不杀你……”
笑二：“别人杀我。”
車天士无动于衷。
笑二回头看了看木筏上的共魅眸和魔皇天都，然后看了看闭着眼睛的車天士突然、脑袋耷拉下闭上了眼睛。
闭着眼睛的車天士，表情好像是笑了笑，自信的笑了笑。
……
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的笑二心里：天机灭……步步诛心的天机灭把人逼到迷失心智自杀，步步诛杀的天机灭连环必杀，步步绝杀的天机灭同归于尽……如果車天士有杀我的把握，他不会诛心诛杀同时用……除非他是真的面对无我，无法心安理得……还是他，还洞察洞晓到了什么天机……天机灭……
笑二突然皱了皱眉。
木筏上右手还在流血的共魅眸，突然跌坐在木筏上。
旁边的魔皇天都看了看共魅眸看向笑二車天士这边。
……
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五分钟左右。
笑二慢慢直起腰背自然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車天士，阳光，照射着笑二的双眼。
闭着眼睛的車天士：“……你决定了……”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天机是你改变的，和我无关。所以既然杀你是我的定数，我选择我的定数。”
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笑二的車天士：“……杀了我的后果，你不怕……”
笑了笑的笑二：“我是斗天机，斗天机靠的是心智。我不想改变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只想活下去。况且，我有杀你的理由，也是我不能死的原因。”
車天士：“……什么。”
笑二：“……你活着，我的儿孙就算没有看过魔劫，你也会杀了他们。还有，你利用了我和无我的兄弟之情。”
車天士：“……然后还是所以。”
笑二：“……蚩梦的自杀不是自杀，是步步诛心的天机灭……你的那个魔佛师父，应该也是。从你在这里等我开始，就是对我步步诛心和步步诛杀的开始。”
車天士：“……魔劫里，记录了天机灭？”
笑二：“……我感兴趣，所以想过很久……在我看来，天机灭不过是几个条件的问题。”
車天士：“……几个什么条件。”
笑二：“有天机之力，能洞察洞晓天地之势；知道天机的漏洞，懂和会一些天机局势。知道所对付的人的一切事情，了解他的心理和心智；然后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脑袋要够用。步步诛杀，不过是一步接一步的一击必杀，你对我还用了步步诛心。”
車天士：“这些，我都比你强，强很多。”
笑二笑了笑：“我根本都是，半懂不会半会不懂。不过，有一样你不如我。”
車天士：“我不如你？什么。”
笑二：“你比我多了一些，要脸。”
好像呆了一下的車天士：“……我该怎么理解。你比我更不要脸？”
笑二：“斗天机，其实还是斗心斗智；斗心斗智，我是无所不用其极。很多时候，我连自己的兄弟朋友儿孙都会算进去；所以共魅眸，威胁不了我什么；不过如果我要杀你，她会是一个理由。”
看着笑二的車天士：“……最多，你利用自己儿孙的生死和我斗天机。”
笑了笑的笑二：“我对天机还有另一种，深刻的认知感触，想不想听听？”
車天士：“说来听听。”
看着車天士又笑了笑的笑二：“因为之前发生的，才有的之后发生的；于是我认为天机，就是人性勾心斗角下的产物；斗天机，就是知道了之后发生的在斗心斗智。然后，因为因果的循环往复，产物是因，天机是果，天机也是因，产物也是果。斗天机，人性加前后想一百重因果，放下自己的人性想，不敢说百分之百赢，至少百分之百不是输。”
想了想的車天士：“……你的雄疑绝对不是雄疑，绝对是老谋深算、心智高深……”
笑二：“……就是头，真的会疼。”
車天士笑了笑：“……我不会赢，你不会输；你不会赢，我不会输。”
笑二：“活着，就没有输。”
車天士：“你有把握？”
笑二：“有了杀你的理由，定数还是定数；是我选择的定数，也还是你的定数。”
看着笑二的車天士：“那你怎么还不出手。”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我在等你出手。你出了手，面对无我，我照样和以前一样，随时、西瓜他。”
好像呆了一下的車天士：“西瓜他？”
笑二：“……这是我最后一次等别人先出手，以后绝不会。因为问题的答案是知道了，却错失了至少百分之九十活着的机会。”
車天士：“……你还不出手的原因，是你想到了步步诛杀的天机灭是被动的，需要你先出手，才会连环必杀。我等你先出手，你一定会先出手的……”
说完的車天士看了看木筏上的魔皇天都和共魅眸看向笑二。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有了杀你的理由，定数还是定数；是我选择的定数，也还是你的定数。都有……定局。”
車天士好像呆了一下，他想了想看向笑二。
看着車天士的笑二：“定局是，我死共魅眸也会死，共魅眸死我不一定会死。”
車天士看了看木筏上的魔皇天都和共魅眸看向笑二：“……你一定会先出手的……”
笑二：“……那是以前的我……”
車天士：“你已经动了心动了情，你还是以前的你。”
笑二：“还会是吗？”
車天士：“……会有答案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