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的秦志看向大槐树，李涛：“还是不要打扰他了，给他带点吃的喝的就行了。”
五人，上车离去。
……
笑二一直坐在大槐树上，一口牛肉慢慢嚼着想着，酒慢慢喝着想着。
牛肉和酒，是秦志走到大槐树下扔给笑二的，他们什么也没说。
笑二，时而闭目，时而抽烟深思，时而喝一口酒。
……
第二天，槐树林的人和河边的车，都不见了。
……
秦志李涛柯辰田寿和杜成辉吃饭回来的时候，秦志提着塑料袋走向大槐树的时候，秦璞窜出大槐树，然后是四大鬼雄还有一百四十四个幽冥人。
看衣服，不是鬼侯鬼将就是兵侯兵将。
客气一番之后才发现，大槐树上的笑二不见了，智能人还是站在原地。
大槐树上，还有半瓶酒。
……
三智悬浮于、影奴暗影血奴区域上空。
笑二一直看着、微笑着盘坐着也看着他的自称是他师兄的老头，都不说话。
笑二会抽烟，也会喝酒，红酒。
五六个小时的沉默，老头都是微笑着看着笑二。
笑二，时而苦笑，时而沉思。
……
收好烟斗，笑二看着、看着他的老头：“我们能不能谈谈，诚心诚意的谈，以师兄弟的身份……可以是，明目张胆的勾心斗角的心机，但都要说实话，诚心诚意。”
老头笑着：“应该没问题。”
笑二：“师兄贵姓……”
老头：“天吾。你应该可以叫师兄就行了。”
笑二：“天吾，无吾……尊吾，有关系吗？”
笑二的师兄、天吾：“师父曾经败给了尊吾。”
笑二：“他到是哪里都去过。”
天吾：“师父也是一个人，有七情六欲的人。”
笑二：“他想我们，打败尊吾。”
天吾：“开始只是想我，你出现之后不知道。”
笑二：“你是师父善心下的意外怎么理解？”
天吾看着笑二：“……我看透了这世事中的人心险恶堕落……就是奈何有太多错比死更可恨却不能用死来赎罪的错，于是我，自杀了。你想知道我的过去，然后试图说服我。”
笑二：“你有些偏激。”
天吾看着笑二笑了笑：“你何尝不是偏激？”
笑二：“我想过杀了你。”
天吾：“我不想杀了你。”
笑二：“那为什么为难我？”
天吾：“你也在为难我。”
笑二看着天吾：“……这里地方不大，你可以活动活动。”
天吾看了看笑二活动了活动站起来走到笑二旁边坐下看着笑二：“想说什么？”
笑二：“喝酒吗？”
天吾看着笑二：“灌醉我？来一瓶。”
笑二笑了笑：“三智，两瓶酒。”
笑二手里出现两瓶酒，他放下一瓶打开手里的递给天吾，天吾看了看笑二接过酒。
笑二笑了笑拿起他放在旁边的打开看着天吾：“我多了一个师兄你多了一个师弟……干。”
两个人喝了一口酒，天吾看着笑二：“说吧。”
笑二想了想：“既然你决定了可以只回归虚度空间，为什么还要比个输赢。”
天吾看着笑二：“你赢，我告诉你我接受的记忆；我赢，你告诉我你接受的记忆。只有四师的记忆一个人知道，五界才能回归。”
笑二点了点头：“我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天吾：“因为你只有输得心服口服的时候没有路可走的时候，才会不情愿的告诉我。”
笑二：“那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
天吾笑了笑：“你呢？”
笑二：“因为你妥协到只回归虚度空间，为什么？不是你怕死。”
天吾看着笑二：“因为我也不相信你。”
笑二笑了笑：“我们俩，都是魂淡。问题，只是我们俩谁先相信谁的问题。我的目的是，虚度空间必须回归五界不能回归，因为我要所有渡尺、阻止五界之外的一场侵略。”
天吾看着笑二：“我的目的是，五界回归。不过因为我们是师兄弟，我可以退一步，只回归虚度空间。虚度空间回归，我还可以让五界回归；不是天地局势的回归，是以杀警恶的回归。我想让五界的生灵明白，恶有恶报必须报；以恐惧，消除堕落。然后，阻止人们对天地局势的破坏，慢慢恢复天地局势延迟浩劫的来临。”
笑二看着天吾：“阻止人们对天地局势的破坏……”
天吾：“山、水、树、万物生命，是天地局势的根本……”
笑二：“你是说，山被挖空树被砍伐，水被污染动物灭绝……破坏了天地局势？”
天吾：“你不让回归，我阻止恢复也不行吗？”
笑二想着心里：好像，母体……
天吾：“你又在想什么伎俩？”
笑二：“你不是一直防备着吗？”
天吾看着笑二：“你打我的第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命；打我的第二拳，疼的要命。我不想杀你，你却真想过杀我，我当然要防备。”
笑二笑了笑：“你下手也不轻。”
天吾：“我一拳两拳很难打死你你却能打死我，好在师父还算不偏心，我比你快还能感觉到你的攻击轨迹。”
笑二：“我们俩相互制约……”
天吾：“谁得到四师的记忆谁就会打破这个制约，不要说你不懂。”
笑二：“你不相信我。”
天吾：“你何尝相信我？你那两拳也让我无法在相信。不要以为我不懂，虽然我离你这么近，在你这高科技的东西上，我却伤不了你。而你做的有些事，诡计多端也太狠了。”
笑二看着天吾：“三智，取消对我师兄的自主防御。”
三智：“是，老板。”
天吾看着笑二：“我不想杀你和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因为你是我师弟。你呢？”
笑二看着天吾：“我想过的、都和师兄弟这层关系没有关系。”
天吾：“这句是实话。”
笑二看着天吾心里：我糊涂了，这个人的大脑到底有没有问题……
天吾看着笑二：“你就慢慢想吧，我等你想通。”
笑二看着天吾：“师兄……我们并不认识。”
天吾看着笑二：“在我心里，在我还没和这个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有你这样的师弟有时候我想想都乐了，值得骄傲，一直都是。或许我不该冒充你的父亲，你困我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你的心机让我觉得可怕。本来我还想逗逗你然后把三师的记忆说给你听，门都没有了。”
笑二想了想看着天吾：“你头脑简单的时候，会不防备。”
天吾看着笑二：“那是你困住我以前。”
笑二：“师兄，你知道有我这样一个师弟，我却不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师兄，你总得给我时间适应吧。”
天吾喝了一口酒看着笑二：“别套近乎，我怕。”
笑二想了想看着天吾：“我承认，我来见你是想看看在你脑袋简单的时候能不能套出一些什么来。”
天吾看着笑二：“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我想听你的实话，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