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看着天吾：“……我们见到彼此之后这段时间……”
天吾：“我要时刻控制自己，才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理智……这种冲动，越来越频繁。我和你说话的时候，几乎有一半都是我在控制自己的情况下说的。不过都是实话。”
笑二看着天吾：“我应该相信你吗？”
天吾看着笑二：“师父说，你善于了心机，因为你无敌的功夫。善于了心机，最终你的心魔也会让你迷失自己，慢慢变的和我一样，慢慢控制不住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所以我们是，相互制约。”
笑二看着天吾：“师兄，心魔，其实是自己心中的善恶较量；用一句秦老九的话，就是在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之间抉择。用现在的生理学心理学解释，就是身体的不适带来的心理的烦躁暴躁狂躁，在加上心态的问题，就会迷失自己；心魔只是迷失的状态，变态而已。你的心态，才是你自杀的原因。你说的你的冲动失去理智，很可能只是你的身体的问题。”
天吾想了想看着笑二：“我不懂你的意思。”
笑二看着天吾：“魔者，就是嗜杀成性。那一场大战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人？还有死在我怒舞杀下的人……还有万年柳树下的一战……那种冲动，的确很可怕。我的意思是，你这是一种病态，生理和心理上的病态。”
天吾看着笑二：“你说的是人的情况……我不是人。”
笑二想了想看向天吾：“现在呢？”
天吾想了想呆了一下又想了想看着笑二：“好像因为你我觉得高兴的时候，会忘记控制自己也没有出现那种冲动……”
笑二：“那时候就是你的……头脑简单。”
天吾：“而且现在和你……我没有控制自己，也没有那种冲动的迹象……”
笑二：“却不头脑简单。”
天吾想了想看着笑二，笑二笑了笑：“都是你的本性，头脑简单是高兴的本性，不头脑简单是、理智的本性。”
天吾想了想突然看着笑二：“你又不老实了。”
笑二皱了皱眉喝了一口酒看着天吾：“这是我的心魔，只是善于了心机。确实，我容易让人误会容易把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变成对手。我只是突然有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因为我觉得高兴。”
天吾看着笑二：“因为我只有你这一个和我有关系的人，虽然只是我的师弟，却是唯一仅有的一个，亲人。”
笑二：“你的徒弟……”
天吾：“骗你的。”
笑二想了想看着天吾：“唯一的仅有的一个亲人，哪怕是一个该死的人，见到也会高兴。”
天吾喝了一口酒：“你问我现在呢……你想到了什么？”
笑二：“我的能量互动影响了你的能量互动，你大脑的不稳定的能量信息，稳定了。”
天吾想了想：“不错，距离这么近，明显大脑没有那种、有问题的感觉。”
笑二看着天吾：“师兄，我想知道，一定要一决高下的真正原因，心服口服只是其中一个。”
天吾看着笑二：“……让你心服口服或者我自己心服口服，或者我失去理智的时候你感觉到邪恶的气息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笑二：“不是谁死谁活，是你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天吾：“也是，你让我解脱。”
笑二看着天吾笑了笑：“师兄，告诉我三师的记忆，我们不必一决高下，等你失去理智走上不归路的时候，我可以在杀了你。”
天吾看着笑二：“我也，太善于了心机；而且比你更严重，可能这也是我自杀的原因。”
笑二笑了笑：“我开始说过，我们以师兄弟的身份，可以是明目张胆的勾心斗角的心机的谈谈，但都要说实话，诚心诚意。虽然我都是给我的问题铺垫的套路，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因为你说的不错，我有心魔……我一直在，救赎自己。”
天吾看着笑二：“这是你的实话，也是心里话。人活着，对是非善恶的抉择就是一个救赎自己的过程。我和你一样，我也是在，救赎自己。”
笑二喝了一口酒：“也就是说，我们对彼此还是，信又不信。只是，师兄，我的善于了心机，是我的思维模式和逻辑，只是让我、不能难得糊涂笑口常开。”
天吾喝了一口酒：“也就是，我们都还在学着改变自己，控制自己的心魔救赎自己。你只是，比我控制的好了很多。”
笑二：“我们都是，两个疯子在救赎自己……只是，我有死亡的感觉警醒着我的心魔……而你是在控制自己的心魔。”
天吾呆了一下想了想看着笑二：“在影王冢你用你的死亡天机的时候，那种死亡的感觉，已经超出了心魔的极限……那种感觉，仿佛，惊醒。”
笑二：“所以我脑袋会清晰很多。而且，你的脑袋确实有问题。”
天吾想了想看着笑二：“……你赢了。”
笑二想了想看着天吾：“和你明目张胆的勾心斗角，我快疯了。”
天吾看着笑二：“我没有快疯了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脑袋本身的问题。不过，你这明目张胆的勾心斗角的心机套路，也只有懂得疯子的心理的人才能想的出。”
笑二笑着：“我只是，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一个、正常的疯子的思维逻辑套路。”
天吾看着笑二：“也就是说，你以疯子的心机，赢了我的心机。不过，还是要一决高下。”
笑二呆了一下：“为什么？”
天吾看着笑二：“我现在把三师的记忆都告诉你，然后我们就一决高下。如果你感觉到邪恶的气息……帮我救赎我。”
笑二又呆了一下看着天吾。
天吾看着笑二：“师弟，不要在善于了心机，很累的。师兄就是太善于了心机导致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最后连自己都不相信才自杀的。师父说，那是心魔的自噬。”
笑二看着天吾：“……师兄……”
天吾喝了一口酒看向笑二。
笑二看着天吾：“师兄，那只是病态，心理的病态。我认为，就是神话时期的魔，都是一种病态。因为，人的天性本善。”
天吾看着笑二：“日师的记忆……”
笑二打断天吾：“师兄……可能我也是病态……不过我感觉到一种、和我大哥对我的关心一样的、温暖的气息，来自我们同样的情况才能感觉到的气息。”
天吾看着笑二：“……不要手软，救赎师兄的时候，狠一些，师兄会死的不痛苦。”
笑二看着天吾：“理论上，能量信息也有善恶，可以净化。”
天吾：“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