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位见谅，我师弟就是这样的人，有时候我都哭笑不得。”
天师：“尊驾，他说的是实话。”
笑二笑着看着天吾，天吾皱了皱眉看向月师：“后来呢？”
月师：“轩辕孙要借渡珠，四师不借，轩辕孙求四师，四师就走了。后来轩辕孙进了死亡区域，出来的时候抱着的他儿子……记载上说，他的儿子奄奄一息，然后死了；轩辕孙迁怒，然后失去理智开始杀人。”
天吾：“轩辕孙能来去死亡区域，说明他能力很大。迁怒，或许是他本来能救他的儿子……丧子成魔。”
天师月师点了点头。
笑二：“也就是说，那时候虚度空间就应该回归了。”
都看向笑二。
笑二笑了笑看着天吾：“师兄，说了这么多，你想对我说什么？”
天吾看着笑二：“可以破局，也可以撤局。破局渡尺消失但四个区域会保留，撤局渡尺不会消失但四个区域会消失，都只回归虚度空间，不影响五界。只是，要想在布局出现四个区域的情况，我们没有那个能力，五界还要经历……浩劫。”
笑二看着天吾：“难道你就不能不说、给我这个希望？”
天吾看着笑二：“……知道结果的决定，你才会少一些心理深处的折磨和噩梦。”
笑二看着天吾：“我的意思是，我会在我的山庄里布局。为了保证空间物质的变化，我会把这里的情况按比例缩小，那些树，要挖走一些。”
天吾看着笑二：“师弟，何必自欺欺人呢？”
笑二看着天吾抽了一口烟笑了笑：“师兄……”
天吾：“师弟……”
笑二看着天吾：“……只要有那一天，你帮我就行了。另外，不要在打击你师弟的心了，哪怕我疯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些希望？哪怕是我在做梦，不要叫醒我好吗？你叫不醒要做梦的人。”
天吾看着笑二点了点头：“……你说，师兄做。”
笑二：“另外……”
天吾：“什么？”
笑二：“都看着我们呢……”
天吾呆了一下看向四周。
笑二笑了笑：“师兄，走吧。死亡区域。”
天吾又呆了一下看着笑二：“你……”
笑二抽了一口烟：“或许会有折磨和噩梦，我却不在是以前的我了；人闲着才会去想那些折磨和噩梦，我很忙，恨不得能有两个脑袋。况且，时间真的会消磨掉任何。或许回忆的时候，会有遗憾，却无悔。而有些回忆，无憾无悔。”
天吾点了点头。
笑二笑着：“我估计，我父母的心理年龄，没有我大。”
天师月师呆了一下。
天吾笑着看着笑二：“没有你，老奸巨猾。”
天吾快速转动渡珠。
……
死亡区域。
好像一半昏暗，一半很亮。昏暗和很亮的交界处，就像一个昏暗的镜子和很亮的镜子靠在一起、突然出现的昏暗和很亮。
昏暗之处的地上，无数好像枯萎的、白色的人皮，还有黑色的干枯的尸体。白色的人皮和黑色的尸体，不是腐烂，是腐朽。腐朽的程度不同。
黑色的尸体上，有衣服；衣服，也已腐朽。
昏暗的空无，漂浮着一些黑色的身体，衣服的颜色还能分辨出。
所谓黑色，是能看到的皮肤都是黑色的。
还有白色的好像枯萎的尸体，或者叫灵人的皮囊。
很亮的一半，只有四五十个人闭着眼睛，或躺或坐。
有些人身上，是好像鬼衣一样的衣服。
有些人身上，好像鬼衣一样的衣服、有些位置不知道是长在还是黏在身上。
这些人，都很年轻，二十多岁。
……
笑二天吾天师月师，站在昏暗的一半。
笑二：“昏暗和光明，一生一死。只是相隔了一个镜面，一边是活着，一边都是死亡的气息。”
天吾点了点头：“黑色的，应该是能成为双魂人的身体……不知道他们会漂浮多长时间，然后慢慢干枯落在地上成为尸体，然后慢慢腐朽。白色的，是没有成为灵人的灵人的尸体。而活着的，也不是都能离开这里……你能看到那边？”
天师月师有些疑惑。
笑二看向天吾看了看天师月师：“你们看不到？”
天吾看了看天师月师看着笑二：“我们看不到，我是过去看到的。好像，两个世界。”
笑二笑了笑看向空中漂浮的黑色的身体：“我能看到。”
笑二说完迈步，他走了七八米突然呆了一下窜动了七八米停下抬头看着一个身体。
窜到笑二旁边的天吾天师月师也看着这个身体。
这个身体，很正常，好像睡着了一样，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天师：“所有的身体尸体都是黑色的，这个却很正常。”
天吾看了看笑二：“这个身体，还好像活着一样。”
笑二有些疑惑的看向天吾：“能成为双魂人的人，身体在这里会越来越年轻？”
天吾：“不是……思琪？”
笑二看了看身体看着天吾：“有些……我没见过的太年轻。”
天吾看向身体：“衣服呢？”
看向身体的笑二呆了一下突然窜起来抱住这个身体落在地上，他看着这个身体的一只手、看着手上的戒指，他的呼吸停了一下，然后他有些激动的看着他眼前的脸，笑了。
天吾：“是思琪？”
笑二看向天吾点了点头看向、他没见过的太年轻的、思琪的脸。
天吾想了想：“只有一种解释，他和你长期在一起，你的阴阳之力改变了一些她的阴阳之力。”
笑二看了看天吾抚摸扳指：“三智，禁锢思琪……先待在三智里……”
突然，思琪的脸和身体的样子，给人一种好像石雕感觉。然后消失。
笑二笑了笑看了看天吾天师月师看向很亮的方向：“怎么过去？”
天吾看着笑二手快速转着渡珠：“你很高兴，更激动。”
笑二看着天吾：“然后，学会面对。”
……
笑二天吾天师月师出现在四五十个人旁边，笑二看着这些人。
天师：“怎么会聚集到一起。”
笑二：“这一块的空间物质感觉不一样，很强烈，应该是密度很大。”
天吾：“这些人也年轻了……”
笑二看了看天吾：“笑枫夏玲。”
天吾：“他们只有完全成为了灵人的时候才会醒来，醒来就会自然出现一个渡门出去。”
笑二看向天吾：“叫不醒？”
天吾：“叫不醒。四师的记忆里是这么说的。”
笑二：“有没有办法确定？”
天吾：“不同于人，却和人一样；只有记忆是本人的，其他，犹如新生……”
笑二看着天吾：“……怎么了？”
好像想起什么的天吾看着笑二：“好像我之前的印象，这些人的姿势没有变，也就是，人没有多……难道……”
笑二突然：“难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