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寿和回头看了看笑二看着秦志：“这里连着十六家都是一家，不然地下室能那么大吗？古清居一层是饭店，二层三层是住的地方。我都不明白你兄弟为什么不要几家？杜成辉，你还算识趣，把古清居给了我们。对了，古清居还是老样子吗？”
杜成辉：“老师父，这条街都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三位，请。对了，人多的时候不要谈论鬼，虽然人都知道这回事见过的却不多。师父是送葬人之间的称呼和别人对送葬人的称呼，毕竟是个特殊人群，有些人对自己是送葬人自卑，因为三分之二的送葬人都成不了家，人多的时候尽量不要说的太明白，忌讳。”
秦志：“为什么成不了家？”
田寿和看着秦志：“三分之二说的是那些是送葬人却因为自身条件不够对付不了鬼的送葬人，对付不了鬼吧却能感觉到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感觉不到的。胆大的没什么，胆小的就成了疯子。不管胆大胆小，看到感觉到什么的时候表情总要表现一下吧？莫名其妙的表情表现，不是有病就是疯子。明白了吗？”
秦志看着田寿和：“有钱也娶不到老婆吗？”
田寿和：“有钱娶个老婆也会被吓跑，所以你要好好学，学到什么东西都远远的躲着你，才能娶个老婆。”
笑二看了看秦志咳嗽了一下，秦志：“明白了。走，吃饭。”
……
灯火辉煌的莫伦科。
这条街、古玩街上，人比白天多。
人群中，不少人戴着和田寿和一样的帽子。
有人背上有剑。
秦志田寿和在前，笑二杜成辉糊涂在后，慢慢走着。
田寿和有些伤感的四处看着。
秦志：“晚上人比白天多，看样子，是有些事情晚上方便，这也是戴纱帽的原因之一吧。”
杜成辉点了点头：“也是有些东西和有些人晚上才出来。”
笑二看了看三个戴纱帽的人，两男一女：“这里平均多长时间出现一个那个东西。”
杜成辉：“一个月最多的时候两个，最少的时候一年一个。现在能感觉出他们的人太少，一个原因是人都相信科学，一个原因是现在的那个东西都很厉害。那个东西，有些是人养的，普通一般；还有一些是一个秘密组织养的，有些厉害。晚上这里人多，目的之一，都是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灵性的东西。其他目的不好说，毕竟什么人都有。”
笑二：“秘密组织？”
相隔有十家店，不到两百米，古清居的生意不错。
秦志田寿和走向古清居，杜成辉：“两位，我们去出了这条街左手的莫伦科大酒店。”
秦志田寿和回头，秦志：“这里不行吗？”
杜成辉：“古清居虽然不小，却没有什么大菜，第一次招呼三位有些失礼，而且二层三层还要整理换东西。”
田寿和：“就这里了，我们走。”
杜成辉看向笑二，笑二：“有酒有肉就行了，我们的目的是吃饱喝好。”
杜成辉：“那……请。”
十几张桌子满座，柜台旁边有楼梯。有一桌三个人都戴着纱帽。
服务员笑着走向秦志田寿和：“两位，请稍等一下……”
杜成辉看着服务员：“你去忙吧，三位，我们去楼上。”
服务员：“哎，老板。”
柜台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了起来。
秦志跟着田寿和走向柜台旁边的楼梯，杜成辉和笑二糊涂跟着。
柜台里四十多岁的女人看到杜成辉笑着：“老板。”
杜成辉点了点头伸手从柜台上拿过一本菜谱看着笑二：“笑老板，请。”
杜成辉打算把菜谱拿上去。
笑二伸手拿过菜谱：“我先点了吧。”
杜成辉：“他们两位……”
笑二笑着看着杜成辉：“杜老板，我打赌，点什么他们都说好吃。”
杜成辉笑着：“那，笑老板请。”
笑二翻看着菜谱：“杜老板，你说的大菜是想客气吧。五只风沙鸡……五盘牛肉……两个烤羊腿……就这些吧。”
笑二把菜谱放到柜台上，杜成辉看着笑二：“酒呢？”
笑二笑着：“我不知道什么的好，你看着来。”
杜成辉点了点头：“小陈，四瓶老酒，一壶老茶。越快越好。”
小陈：“哎，老板。”
笑二杜成辉走上台阶，台阶尽头有门。
一个客厅、除了上来的门还有五个门，客厅旁边一个楼梯通向三层，没有门。
客厅里，沙发茶几什么的都有。
田寿和坐着，纱帽还戴着，估计他明白他的样子有多渗人。
秦志打开一个门打开灯看了看走到另一个门前打开、打开灯看了看，然后看向刚坐下的杜成辉：“楼上和这里一样吗？”
坐着的田寿和看着秦志：“古清居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一层四个睡觉的地方一个厕所，一模一样。”
秦志走到笑二对面田寿和旁边坐下看着笑二：“四室一厅，你住几层？”
笑二看着秦志：“我能选吗？”
秦志笑着：“那上面都是你的。”
笑二皱了皱眉看向他旁边的杜成辉：“杜老板，这里挺干净，日常用品换了就行了，其他不用了。”
杜成辉笑着点着头：“好。”
笑二：“秘密组织是怎么回事？”
杜成辉：“一个利用鬼找墓盗墓的团伙，其中有不少送葬人，他们的目的好像不是墓里值钱的东西。”
楼梯响，门开。
老张和八个抱着被褥箱子的女人走了上来，八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老张：“老板，三位。老板，下面有空位子了。”
杜成辉看向笑二，笑二笑着：“就在这里吧。”
杜成辉看着老张：“把日常用品换成新的就行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
老张点了点头：“周嫂孙嫂，四个人去上面，四个在这里，动作快要轻。要求和以前一样，看着和没有人住过一样。”
周嫂笑着：“你就放心吧老张。孙嫂，你去上边吧。”
孙嫂笑着：“我们上去。”
周嫂笑着看了看剩下的三个人：“我们一人一间。”
四个女人走向三层，四个进了四个门里。
楼上，灯亮。
老张：“老板，有事电话我。”
杜成辉点了点头，老张离开。
杜成辉看着笑二：“这条街上终点工很多，周嫂孙嫂是老张固定的终点工，以后三位觉得哪里该收拾了直接打她们电话就行了。”
笑二点了点头：“这里距离图书馆有多远？”
杜成辉：“不远，走快点十分钟左右。”
楼梯响，门开。
小陈端着一壶茶四个杯子后面跟着服务员，五只鸡五盘牛肉四瓶酒摆在茶几上。服务员离开，小陈倒茶。
倒好茶的小陈看着杜成辉：“老板，水没了喊我。”
杜成辉点了点头，小陈离开。
秦志抓起一只鸡撕拽一条腿递给田寿和：“师父。”
田寿和接过鸡腿闻了闻咬了一小口嚼着，秦志大咬一口吃了起来。
杜成辉看着笑二：“笑老板，请。”
笑二笑着：“杜老板请。”
笑二把十绝剑放在腿上，先后端了一只鸡一盘牛肉放到糊涂面前，然后撕了一个鸡腿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