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燕：“一个人做了一件自己能力之内的事，改变了一个人或者很多人的命运，如果要说有天意，这、何尝不是天意。”
笑二：“你不信命运和天意？”
莫燕：“命运和天意，只是人的欲望大于了能力不能心如所愿、用来安慰自己的想法。”
笑二：“秦老九的意思是，是认输的人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莫燕：“意思差不多……”
三四百米的十字路口，莫燕看着一个从右边的路口走向左边的路口、走路一瘸一拐头戴纱帽的人：“……你先回去。”
莫燕跟向一瘸一拐的人。
停步的笑二看了看莫燕的背影看了看莫燕前面的行人目光停留在一瘸一拐的人身上，他仔细的看着这个人的一瘸一拐，好像瘸是脚后跟先着地。
笑二看向左转的莫燕，看不到莫燕之后他掏出烟斗烟袋心里：这个瘸子的能量互动类似鬼人、一种蛊毒气息……如果是鬼人的一种，功夫在无善之上；如果不是，就比空无还厉害……莫燕应该认识这个瘸子，我该不该节外生枝……
笑二点着烟斗吞吐一口看了看四周迈步。
笑二不快不慢的走着，他也左转；前面，路人已经淹没了莫燕。
笑二闻了闻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路口的一家饭店的招牌上。
招牌够老旧，蜜汁鱼三个字却很清晰，下面“五百年老店”五个小字也很清晰。
笑二笑了笑闻了闻继续不快不慢的走着。
……
一个小时左右。
夜来临，霓虹闪烁灯红酒绿。
不快不慢走着的笑二抚摸扳指：“秦老九……”
秦志：“恋桔打老杜的电话找我要你的号码，我说你有事回山庄了，不用谢。”
笑二皱了皱眉：“你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秦志：“我只是告诉你有人找你，其他的是你的事，再见。”
笑二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心里：夏虹宇陈莹，木吉恋桔，天意弄人啊……我犹豫不决杀不杀夏虹宇，陈莹选择了生难成双死不分；如果木吉卷入其中我会杀木吉……恋桔，我真不知道你会怎样……飞鸟和鱼……心和理智、有些矛盾啊……能忘了多好……
十五六分钟后。
街上人很少，街两边不少胡同。
距离笑二三十十米，一条胡同，深处昏暗的胡同。
笑二突然转身快步走，走了两步突然转身窜动窜到胡同口。
暗淡的灯光下，莫燕撞到笑二怀里手快如鬼魅直向笑二耳根，笑二抓住莫燕的手腕莫燕看到笑二呆了一下：“快跑……”
两条人影快如鬼魅而来，两道寒光快如闪电、一道直向笑二咽喉一道直向莫燕心脏。
两个人影距离笑二莫燕五米慢，停。
笑二看了看停下的两个人影看了看手里的两把小刀看着莫燕：“为什么要跑？”
两个人影是一身黑衣黑纱帽。
莫燕呆了一下笑了笑：“忘了你是你……。”
笑二笑了笑松开抓着莫燕的手腕的手看向两个黑衣黑纱帽的人，莫燕退了两步看了看笑二也看向黑衣黑纱帽的人。
笑二转头看着莫燕：“你追的那个瘸子呢？”
莫燕看向笑二：“你怎么知道我追的是一个瘸子？”
笑二笑了笑：“你说过，我不是人……”
莫燕笑了笑：“自夸……”
两个黑衣黑纱帽的人互相看了看，左边的：“现在会暗器的人不多，能接住我两把刀的，你是第七个。”
笑二看向左边的人：“可能不会再有第八个。”
左边的人：“还是……只有六个、活着的。”
三道寒光直向笑二眉心咽喉心脏，只见笑二挥手，三道寒光先后直向左边的人眉心咽喉心脏。突然传来金铁叮当的声音，三道寒光变成五道，四道寒光插进左边的人的双肩双手，一道插进眉心。
左边的人手挥舞过，只是没有接住他的五把小刀。
笑二看着左边的人：“我的可能不会再有第八个的意思，是你可能再也杀不了人了。”
右边的人突然转身窜动，跑了。
莫燕看了看跑了的人看着笑二：“可不可以帮帮我……？”
笑二窜动：“追……。”
笑二莫燕窜过左边的人五六米，左边的人倒下。
昏暗之中，笑二莫燕并排、始终和前面的人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
莫燕：“我竟然没看清你怎么接怎么扔的暗器……”
笑二：“你撞的我有些疼……”
前面，一个不大的门，墙三米多高。
三米多高的墙、前面的人窜起一米七八双脚快速踩墙窜过了墙；笑二莫燕和前面的人差不多一样，只是笑二比莫燕多踩了两下。落在地上的时候莫燕稳稳的，笑二退了半步站稳。
墙里，距离墙十五六米一个两层的古老楼房，这之间是花花草草。只有一层一个房间有灯光，门没关，光线到了墙边有些暗淡。
莫燕看了看笑二，笑二看着之前的人窜进没关的门里。
莫燕看了看笑二：“你腿上功夫不行。”
笑二看了看莫燕：“我的腿不是用来爬墙的。”
莫燕：“这种时候你还是这无所谓调侃的调调。”
笑二：“这就是我，没办法。”
莫燕看了看笑二：“看到那个瘸子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他的瘸像一个人。跟到门前的时候，那个瘸子推开门没有关，我在想进来还是不进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出现攻击我，想不到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笑二：“我想你应该是认识那个瘸子，你睡了那么长时间人家估计是历练了那么长时间。”
莫燕看了看笑二：“只是觉得像一个人……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笑二：“只要我用心感觉想感觉，就是戒备，三百米之内的人的不同我都能感觉到，百米之内的人很容易感觉出。我能感觉到你的时候转身要走，却感觉到两个鬼人。”
莫燕：“自夸又自信……我没有发现你跟着？”
笑二笑了笑：“我跟着你的气息……你可以理解为味道。只要我有心，每个人的气息我都能追踪；当然，要特殊不同的气息，你的气息很不同。”
莫燕看着笑二：“有你在，我是狐假虎威。”
笑二看了看莫燕迈步，莫燕跟着。
距离门不到两米莫燕突然一把抓住笑二的手腕：“你不会是想就这么走进去吧？”
笑二看着莫燕：“为什么不会？”
莫燕看着笑二：“刚才的人用的是暗器，如果那个瘸子是我想的那个人、九手送葬人贺州，这么进去，你就可能全身都是暗器。”
门里传来：“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我贺州……。”
莫燕看向门里：“这个世界上活的时间太长的人很多。”
贺州：“为什么跟着我？”
莫燕：“我觉得你像贺州，想确定你是不是贺州。”
贺州：“为什么杀我徒弟？”
莫燕听到“徒弟”两个字呆了一下。
笑二：“你徒弟要杀我，这是一个原因，加上他是鬼人，所以我杀了他。”
贺州：“我要你们两个给他陪葬。”
笑二笑了笑看了看莫燕抓着他手腕的手：“我进去看看。”
莫燕松开手看着笑二：“贺州的暗器铺天盖地，而且都有毒；和他动手的人还有他想杀的人，没有活着的……”
笑二看着莫燕：“毒……你都敢来，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