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辰想了想：“一个人自不自私，我想，只有在爱情的考验下才能知道。你想好，一旦莫燕自私起来，你的任何解释就算是事实，她也会有一个不相信你的理由。因为爱情面前，人最不自私，却又是最自私的。”
笑二想了想看了看莫燕看着柯辰：“如果莫燕不接受我的解释，我只能认为是我们、有缘无份。”
柯辰：“你想好了？如果现在莫燕不接受你的解释，等水落石出的时候，莫燕该如何抉择？”
笑二想了想看着柯辰：“痛苦的抉择。只是，之前她已经不接受我的解释了，等水落石出的时候她会如何抉择？”
柯辰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要在水落石出之前让莫燕接受你的解释。”
笑二点了点头：“痛苦的抉择有两种情况，我们一起、但她心里会不会有一个曾经不相信我的包袱而委屈她自己迁就于我？我更不想她因为自尊自卑的矛盾而痛苦的选择了忘了我。”
柯辰想了想看着笑二：“你想多了，不过这个想多是人之常情。”
笑二看向莫燕：“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柯辰想了想看着笑二：“只针对于感情，是否……人在决定了之后，强调自己的决定和让自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决定了还做不到、还是，逃避……”
笑二看着柯辰，柯辰看着笑二：“若是决定，不会去强调决定；强调，是不自信或者不忍摆个姿态给别人看求个同情的自我安慰，其实有很多恨不能。若是决定，让自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心够狠，对自己够狠。只是，心里的苦涩痛楚，只有自己明白。”
笑二点了点头想着什么。
柯辰看着笑二：“情爱和向往冲突的时候，你选择向往，是你明白一切都会淡化的很快。如果这是一种成熟，这种成熟，让你的苦涩和痛楚少了很多，让你控制选择决定的时候容易了很多。因为你的这种成熟的表现，加上你无法解释的情况和你本身有意无意中的放荡不羁玩世不恭，莫燕会怎么认为，就是她会怎么想。”
笑二：“我不够爱……”
柯辰点了点头：“你知道莫燕爱你，也确定自己爱她……你忽略了，你经历过很多，莫燕没有；也就是，你以自己的感受认知衡量莫燕。若不是我看得出你心乱了，我都会认为你不够爱莫燕。”
笑二：“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是不够爱她……”
柯辰：“只要让莫燕相信，你爱她够深；只要莫燕相信，她会自己问你让你解释。她自己问你让你解释，比你自己解释更容易让她相信。”
笑二想了想苦笑了笑看着柯辰：“我忽然觉得，我们是在用心机……”
柯辰呆了一下想了想：“唉……我也忽略了，真本简单自然。那就直接解释，简单直接了当的解释，希望她听你的解释……”
笑二看向莫燕：“只能希望了……三智，送我们两个到莫燕旁边。”
笑二柯辰出现在莫燕面前，坐着的莫燕看了看笑二看了看柯辰起身转身要走。
柯辰：“莫前辈，能否请教前辈两个问题。”
莫燕停步没有回头：“柯龙图应该比我清楚的更多。”
柯辰看着莫燕：“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痛到连自己都不存在，要有多痛，爱的有多深。”
莫燕笑了笑：“时间能淡化一切的。”
柯辰：“时间是能淡化一切，然而心里永远有一个忘不掉的苦涩痛楚。因为爱没有问题，只是人的问题；而人的问题，我想两位之间有些误解。”
莫燕迈步。
笑二：“等等……”
莫燕停步回头看着笑二有些激动的：“不要在折磨我……好吗？”
笑二呆了一下。
柯辰看了看笑二看向莫燕：“前辈，我还有一个问题……”
莫燕看向柯辰：“……如果还是一样的问题，不要说出口。”
柯辰：“如果现在前辈不接受笑老兄的解释，等水落石出的时候，前辈该该如何抉择……？“
莫燕只是看着柯辰。
柯辰：“那是一个痛苦的抉择。只是，笑老兄之前的解释、等水落石出的时候前辈会如何抉择？笑老兄只是希望在水落石出之前前辈能听他解释，因为笑老兄说：痛苦的抉择有两种情况，我们一起、但她心里会不会有一个曾经不相信我的包袱而委屈她自己迁就于我？我更不想她因为自尊自卑的矛盾而痛苦的选择了忘了我。或许是笑老兄想多了，不过这个想多是人之常情；为什么想多、相信前辈明白原因。”
莫燕看了看柯辰看着笑二：“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解释完请、不要在打扰我。你明白，不想从不见不念开始，不要让我反感你讨厌你。”
笑二皱了皱眉，看着笑二的柯辰皱了皱眉：“笑老兄，你就不能改改你这心情的调调？我只能帮到这里了，看你自己了……”
笑二看了看柯辰想了想看着莫燕：“我在莫家杀了十六个人还有六个鬼，那十六个人和六个鬼都像一些让我心里爱恨纠缠痛苦恨不能的人……有死去的，有活着的，有不知道生死的，有可能会死的。其中，有两个孩子和笑七很像。这些很像的人攻击我，我杀了他们。”
莫燕看着笑二：“还有吗。”
笑二看着莫燕：“如果你是听谁说的我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奸淫掳掠的人，就有。如果是从我的所作所为中认为的，我承认……没有了。”
柯辰看了看笑二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心里：这人……完了……
莫燕看着笑二，看了十秒左右转身迈步。
柯辰看着笑二。
笑二呆了一下搓了搓脸看向莫燕：“等等……”
莫燕飞奔而去。
笑二看向柯辰，柯辰看着笑二：“你刚才怎么说的？如果你是听谁说的我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奸淫掳掠的人，就有。如果是从我的所作所为中认为的，我承认……没有了？你这是把问题推给别人……笑老兄，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你这样的人、感情不是豪情……”
笑二看了看柯辰看了看远去的莫燕看着柯辰：“我该怎么说？”
柯辰呆了一下想了想看着笑二：“她在强调和用走证明她的决定……赌一次……”
笑二呆了一下：“赌……？”
柯辰看着笑二：“她没有直接走能听你解释说明还在希望挣扎……还不快追？”
笑二想了想看着柯辰：“这是我和她的缘份，我认了。”
柯辰呆了一下看着笑二苦笑着：“笑老……”
柯辰好像想起什么想了想看着笑二：“你刚才怎么说的？如果你是听谁说的我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奸淫掳掠的人，就有。如果是从我的所作所为中认为的，我承认……没有了。你这句话，除了是把问题推给别人，还有你认为莫燕不相信你，莫燕会不会认为是你认为她不够爱你？你在怀疑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