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桔眼里的泪流落，她看着莫燕：“……可是我明白的晚了。”
莫燕：“……那你还坐着？还不赶紧去找他解释？”
恋桔看着莫燕：“你不了解他，他决定的事，即使后悔也不回头。”
莫燕想了想看着恋桔：“让你父亲不要卷入其中，或许他会改变决定。”
恋桔呆了一下突然站起来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莫燕：“他走之后我很乱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莫姐。”
莫燕笑了笑：“换做我也会的……快去吧……”
恋桔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楼梯。
……
恋桔经过二层看了看还是闭着眼睛坐着的雷烈快步离去。
三层的莫燕想了想走下楼梯，雷烈睁开眼睛看着莫燕：“老板若是决定，不会改变决定。若是改变，他就不是他了，自信的他了。”
莫燕停在雷烈旁边看着雷烈：“你了解他？”
雷烈：“木吉以他的情况心理衡量老板，我以我的情况心理衡量老板，我刚见到老板的时候认为他是自信狂妄，我错了。”
莫燕：“你认为是什么？”
雷烈：“一个有能力资格自信的人……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做什么怎么做，只是他的心对自己不够狠。他有狼心却没有狼性，因为狼心和他的心境，一旦他决定，比狼性更凶残，对自己也对他人。这也是别人认为他自信狂妄的原因，也是他懂得了放开。”
莫燕点了点头：“我和他聊过很多，当时我很茫然没有心思去想他说的话，昨晚睡不着想了很多。你说的没有错，他有狼心却没有狼性，而很多事，他的决定比狼性更凶残。”
雷烈看着莫燕：“对自己，也对其他人。”
莫燕：“他一定经历过很多事。”
雷烈：“肯定很多，而且是常人想不到的。”
莫燕点了点头：“昨晚的情况你都听到了？”
雷烈点了点头看着莫燕：“你们都错了。”
莫燕疑惑的看着雷烈：“我们都错了？”
雷烈点了点头：“旁观者清……老板其实很简单，对人对事都很简单。他的复杂，只是他自己把情况想的复杂，他应该是想让事情的结果少一些无奈和错误，让事情的结果尽量如他所愿。你说过，老板有时候是很复杂，却能找到他要的答案，然后决定怎么做。”
莫燕：“我们都错了的是，他的复杂只是找他要的答案，不是阴险狡诈的心机。”
雷烈点了点头：“理由很简单，我和老板交过手也见过他出手，他想对付谁杀谁很容易，容易的让人感觉可怕。”
莫燕想了想：“我也和他交过手也见过他出手……确实容易的让人感觉可怕。”
雷烈：“除了功夫，他的心智也让人感觉可怕。我们在揣测他的意思或者想什么的时候，我们还没明白还在想在找在确定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心思，至少知道了十之七八。”
莫燕看着雷烈：“我承认他的心智很厉害，不过十之七八有些过了。”
雷烈看着莫燕：“那你应该庆幸了。”
莫燕疑惑的看着雷烈：“我应该庆幸？”
雷烈：“我刚见到老板的时候，是斗心斗智的情况。我们都该庆幸，庆幸和他不是对手。”
莫燕看着雷烈：“你怕他……？”
雷烈看着莫燕：“开始怕，然后敬佩。敬佩他的功夫和心智，更敬佩他的为人。”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雷烈：“我想你去劝劝老板……一个决定了一件事的人，心里的苦涩很苦很涩。”
莫燕想了想：“为什么是我？”
雷烈：“是我们，你一个方向我一个方向，能找到就劝，找不到就当走走想想我们心中的茫然。”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他会在哪里？”
雷烈：“我只知道在有酒的地方。”
莫燕：“他想喝醉？”
雷烈看着莫燕：“喝酒，不是孤独寂寞就是无奈伤感，或者高兴。”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我合适吗？”
雷烈看着莫燕：“有些人只适合陪老板喝酒，能劝他的人，没有几个，有资格有身份的更少。秦志李涛算是一个，却劝不了老板的心情。”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你让我去，只是我没有理由，我也不是那几个中的一个。”
雷烈看着莫燕：“理由可以没有，至于你是不是几个中的一个，我想，你希望是。”
莫燕看了看雷烈想了想：“你认为我喜欢他？”
雷烈摇了摇头：“心本来很简单，情本身也很简单，有时候想多了，没事会有事，有事会没事。”
莫燕看着雷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雷烈：“你怕见老板却又想见，为什么不去见见说清楚确定你的不明白。”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你的心智也很可怕。”
雷烈：“却还没到老板的境界，简单的境界。”
莫燕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雷烈：“怕见却又想见，怕的是昨天发生的事……可能是我醉了；想见是不知道做什么茫然，对他的不讨厌让我来找他。而现在的想见，可能是和他说话，突然明白了自己心中的一些还不明了的自己。和他说话，好像很熟悉的朋友一样，却又明明陌生。”
雷烈：“两个人如果感觉好像很熟悉、是心理想法认知的共鸣。却又明明陌生是老板有一颗绝对的性情江湖心，你懂他的心，却不懂他心中的江湖。”
莫燕想了想看着雷烈：“江湖心，好复杂。”
雷烈看着莫燕：“你只是没有融入江湖中，不然你会明白，江湖心，很简单。也可能是你是一个女人的原因。”
莫燕想了想：“怎么劝劝什么？”
雷烈：“我遇到陪他喝酒喝着说上几句，你遇到你自己决定。至于劝什么，看他为什么喝酒了。”
莫燕看着雷烈：“你能肯定他会、在喝酒？”
雷烈看着莫燕：“一个喝酒的江湖人，酒也是他的江湖。”
莫燕想了想：“江湖……走吧。”
雷烈起身，两人走出古清居停在古清居门口。
雷烈看了看左右看向莫燕：“我左你右。”
莫燕看了看右边点了点头，两个人各分左右。
……
笑二秦志和魏剑喝酒的包间，桌子上有酒有菜，两瓶酒。
门，是七点多笑二叫开的，菜是昨天的。
桌子上，一瓶酒还有三分之一。
杯子里，半杯酒。
笑二磕了磕烟斗放在桌子上，然后夹了一口菜看着窗户外吃着，菜咽下去拿起杯子慢慢的喝干了半杯酒，然后倒了半杯酒拿起筷子夹菜送进嘴里吃着看着窗外。
咽下菜拿起杯子慢慢喝干的笑二、看了看窗对面的街道边、十几米外不快不慢走着的莫燕放下杯子又倒了半杯酒看了看莫燕想了想拿筷子夹菜送进嘴里起身蹲下。
窗对面的街道边，莫燕停步闻了闻看向窗户看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