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又呆了一下心里：没有人有这死亡的梦醒了的感觉，谁也给不了我答案……元鬼……元鬼在离开身体……鬼……鬼是死了……
笑二笑了笑皱了皱眉想了想自言自语：“找个鬼问问……”
笑二看了看四周消失。
……
海河火葬场周围的槐树林里，笑二看向四周突然呆了一下看着两百多米远的一颗槐树上坐着的人，女人。
槐树上坐着的女人虽然背对着笑二好像看着不远处的水面，笑二却知道是谁。
槐树上坐着的莫燕、憔悴了太多，嘴唇干裂……她只是看着远处的水面。
笑二想了想刚要转身，突然莫燕：“镜花水月……有花镜中才有花，无月水中何来月……笑二……你好狠心……怪谁呢？怪我自己忍不住对你的情感……怪我自己不该说送我……可是我想说的是送我回古清居……”
笑二看着莫燕的背影心里：如果是梦，不醒多好；如果不是，却又为什么不真实……可是我又偏偏清楚的知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算了算了，不如没有答案，就这么做自己，感动过就够了……
笑二，他迈步走向莫燕。
距离五十多米的时候，莫燕转头看向笑二：“谁？”
笑二看到莫燕的脸呆了一下：“……我……笑二。”
莫燕呆了一下忽然好像是要掉下槐树她跳下槐树扶住槐树摇了摇头看向突然出现在她旁边好像是要扶她的笑二。
笑二看着莫燕，憔悴的莫燕。
莫燕看着笑二，突然她抱住笑二；笑二呆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无措。
三分钟左右。
莫燕：“……这是梦吗？”
莫燕突然离开笑二看着笑二：“你……没有抱我……你不是来找我……”
笑二没有抱莫燕。
笑二看着莫燕：“我是……有事来这里……”
莫燕笑了笑突然有些摇晃她扶住了槐树：“你走……”
笑二看着莫燕：“你这是折磨自己……”
莫燕看着笑二：“不用你管……你走，这是我的决定……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笑二：“你太虚弱了……”
莫燕：“你不走我走……”
莫燕转身迈步走了两步摇晃着要摔倒，笑二快如鬼魅扶住莫燕，莫燕看着笑二：“请，给我留一些自尊好吗？我很自卑。”
笑二看着莫燕慢慢松手，莫燕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两步停下：“我们认识时间不长……开始我只是不讨厌你……后来我觉得我们很投缘我喜欢和你说话……我们不该喝酒，我不该抱你你不该吻我我更不该吻你……然后，突然……因为吻我发现……我喜欢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读你，我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表现出我喜欢你……”
莫燕回头、泪流落，她看着笑二：“你一直在让自己拒绝我，所有反反复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我。还好，我们都陷的不深，伤也不会很深……不要再见。”
莫燕转身迈步，笑二：“等等……”
莫燕停步擦了擦泪水看着远处的水面。
笑二看着莫燕：“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是朋友、知己。”
莫燕看向笑二：“……不必了，那样更折磨人，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笑二看着莫燕：“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莫燕看着笑二：“我现在就要明白。”
笑二看着莫燕：“现在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
莫燕：“发生了什么事？”
笑二想了想：“说不清楚。”
莫燕：“你好像怪怪的？”
笑二看着莫燕：“之前、我想过……如果你愿意，离开的时候看情况能不能带着你……”
莫燕呆了一下：“之前……？”
笑二：“送你走之前，让你跟着我的时候。”
莫燕：“你怕什么？”
笑二：“如果你愿意，我怕什么？”
莫燕又呆了一下想了想：“不能说你离开的时候的看情况？”
笑二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
莫燕看着笑二：“你很奇怪……。”
笑二：“不过我还是要忘情断情……”
莫燕呆了一下：“我快疯了……”
笑二走到莫燕面前看着莫燕、突然抱住抱着莫燕。
莫燕呆了一下、抱住了笑二。
一分钟左右。
莫燕流着泪：“不讨厌，酒醉吻，喜欢，拥抱……”
笑二点了点头推开莫燕看着莫燕擦掉莫燕的泪看着莫燕：“现在到此为止……不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
莫燕：“以后呢？”
笑二：“埋在心里。”
莫燕：“埋在心里，很苦很涩。为什么？”
笑二：“很多原因，最主要的在我身上。”
莫燕：“苦涩会值得吗？为什么会想带着我离开？”
笑二：“理智和心战胜了自私和面子，也是更自私也怕。”
莫燕：“怕什么……”
笑二：“好啦……问题这么多我都觉得你……”
莫燕：“幼稚？情爱来临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幼稚的。”
笑二：“幼稚有些过了，不成熟。打住，在说下去天亮都说不清楚。”
莫燕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笑二看着莫燕皱了皱眉：“现在是幼稚的感觉。”
莫燕看着笑二：“……你很了解我、你很会哄女人。”
笑二看着莫燕：“若不喜欢，也不会哄，更哄不了。”
莫燕看着笑二：“……好像，你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答案。”
笑二看着莫燕：“你好哄。”
莫燕：“……我饿……”
笑二：“已经饿晕了渴晕了路都走不了了……我抱你走吧……”
笑二抱起莫燕，莫燕：“等等……”
笑二看着莫燕，莫燕想了想看着笑二：“我是有些晕晕乎乎，不过我心里清楚。你想先让我吃饭喝水，等我恢复以后又会狠心，因为你心软。”
笑二看着莫燕：“我只能保证、再不让你走。是知己还是一起白头……”
莫燕：“待情到浓时……”
笑二点了点头：“所以，控制自己的情……”
莫燕：“怎么了？”
笑二想了想看着莫燕：“奇怪可怕的感觉……等你不晕晕乎乎了，帮我找找答案。”
莫燕想了想：“我想吃蜜汁鱼……”
笑二：“还是先喝粥的好……走了。”
笑二莫燕消失出现在古清居三层的沙发前。
笑二把莫燕放在沙发上看着莫燕：“我去看看，让他们熬点鱼肉粥应该可以。”
莫燕看着笑二点了点头。
笑二转身迈步又停下回头看着莫燕：“过了今天，我们只是知己。”
莫燕点了点头。
笑二转身迈步。
莫燕躺下想了想笑了笑闭上眼睛。
……
楼梯响的时候，莫燕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走上楼梯的笑二：“好像睡着了，半梦半醒的。”
笑二看了看莫燕笑了笑走到莫燕旁边把左右手里的碗放在茶几上坐下看着莫燕：“半梦半醒了一个多小时，累过头了都是这样。一碗鱼肉粥一碗鱼汤，吃完喝完好好休息休息。”
两个碗里各一个勺子。
莫燕看了看茶几上的粥和汤看着笑二：“我突然觉得，我有些让你哄回来的太容易，我都不知道你给了我什么回来的理由。”
笑二看着莫燕：“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莫燕看着笑二：“多情，复杂，矛盾，善变，心软，一个弄懂了自己却做不到的人，还好色。”
莫燕笑了笑。
笑二看了看莫燕端起鱼汤递给莫燕：“慢慢喝，喝完再喝粥。”
莫燕看了看鱼汤看着笑二，笑二皱了皱眉：“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