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二的孜诺：“……我选择……不跟着、你的良苦用心不是白费了……我知道你的诚意，飞艇停在这里不下去你说的这么多，是在解答我的疑惑和问题……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确信我会跟着你，这也是事实……”
笑二：“……你只说对了一半……”
孜诺：“另一半是，解答我的疑惑和问题的时候，看看我会提出什么不同的问题以作参考，同时看看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问题……就是你说的，人需要被问问题多问自己问题，才能想通更多问题，哪怕是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经验……”
看着孜诺的笑二：“很多死里逃生的经验变成了习惯，都可以划入强迫症的范畴里了。”
看着笑二的孜诺：“……故事一定很精彩。精彩的故事，一定有一个红颜知己或者一个梦……”
笑二：“……若是能忘了，该多好……”
孜诺：“……现在不下去？”
看着孜诺的笑二看向飞艇外，同时他的左手小指微动：“距离这条山谷、三百米降落。”
……
十七八公里的距离，分布着的九条山谷、左边的第四个山谷、距离三百米左右，飞艇、落在稀稀落落的不高的荒草中。
荒草中，一处似是白骨。
……
先后走下飞艇的笑二和孜诺都看了看四周、看了看那、似是白骨处，然后看向山谷。
十秒左右。
看向笑二的孜诺：“为什么不在飞艇上让飞艇低空前进？”
看向孜诺的笑二：“如果是我的飞艇，不会错过任何东西；如果昏暗突然出现，我的飞艇能在昏暗出现之前就会发现不会进去。而且，你们的飞艇也只能在树上面飞行。还有，你们联盟国先后五次派飞艇来过，都消失了；加上其他联盟国的，确定进去消失的、四十七次。”
孜诺：“你怎么知……你侵入过军方系统……”
点了点头笑二：“不过，我是真的对天泽谛混感兴趣而且，我的感觉，应该也能在昏暗出现之前感觉到什么。”
说完的笑二看向山谷，迈步。
看着笑二的孜诺迈步跟上。
……
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四处动物白骨。
……
站在山谷前的笑二看着他眼前、距离他十米左右的山谷里的、密密麻麻枝节横生的参天大树想着什么。
也看着山谷里密密麻麻枝节横生的参天大树的孜诺：“好奇怪，这里还是荒草，十米外突然就变成了大树；而且除了树，在没有任何其他植物。就连山，都好像是突然出现的。”
笑二看了看孜诺看向山谷：“……估计，要走几天了。”
看向笑二的孜诺：“你选这条山谷……”
看向孜诺的笑二：“……术数里的局势你懂吗？”
孜诺：“懂的一点，也是纸上谈兵，所以和不懂一样。”
笑二：“整个万兽山的地形你知道吗？”
孜诺摇了摇头。
笑二看向他眼前的山谷：“……万兽山，是一个不规则的五角形，却又好像是一个不规则的九角形。如果是五角形，五个方位分别有一条三条五条七条和九条山谷。如果是九角形，有四个方位却没有山谷……”
看着笑二的孜诺：“你选了有九条山谷的方位……”
看向孜诺的笑二：“……按方位，我也只能想当然的觉得，其他四个方位都是生位。”
孜诺：“你选的方位是、死位？”
看着孜诺的笑二看向山谷：“……而且这条山谷，我也只是想当然的觉得，是这个死位里再按天地局势分，九条山谷里的、死位。”
看了看山谷看向笑二的孜诺：“选的都是死位，你的理由是什么？”
看了看孜诺的笑二继续看向他眼前的山谷：“……天地自然的局势，不可怕……天地自然的局势，生位才凶险……因为是生位，所以什么都会聚集到生位。”
说着的笑二看向孜诺继续说道：“所以，死位才安全；因为我能，来去自如。”
看着笑二的孜诺：“……你很自信。你的自信，应该是因为你的预感，我们站在原始聚能前。”
笑二：“……我都不知道原始聚能是什么样子，我们怎么会是站在原始聚能前？说是原始聚能，是套你的话……”
孜诺：“……我还、就信了，不过念在那时候我对你也很防备着，现在你也很有诚意，加上你能治好我，如果在没有其他的，就过去了……”
笑二：“……站在一片，白骨骷髅之中……”
孜诺：“白骨骷髅？”
笑二：“进去转转？”
孜诺：“进去转转？”
笑二：“不深入，转转看看然后去生位在转转看看，然后决定走生位还是死位。然后，回去准备，明天一早，进去。”
孜诺：“……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也没谱一样？”
笑二：“……我偏向于走死位，不过也想看看实际情况。如果只是我自己，我早就进去了。”
孜诺：“……我是什么角色？”
笑二：“我只知道，我们站在一片白骨骷髅之中。”
看着笑二的孜诺：“……和我舅舅一样，顺应天意定数……”
笑二：“……走到你走不动了歇一会我们就出来去生位。”
看着笑二的孜诺看向山谷想了想，迈步。
笑二看着迈步的孜诺想了想，快步跟上。
……
十米左右的距离，笑二走到孜诺前面、走进了密密麻麻枝节横生的大树之中。
光线，有些暗淡。
开始，只是绕着走；深入三十多米之后，树的枝干和树根、盘根错节。要分清那些是横生的枝节那些是树根，要寻源。
于是，绕着走多了一些上上下下，多了一些钻钻跳跳一些窜窜跳跳。
上上下下钻钻跳跳窜窜跳跳，孜诺的动作竟然比笑二还流畅。
……
十分钟左右，没有人说话。
几次，孜诺看着她前面的笑二都、欲言又止。
……
钻过一个横枝的笑二：“你觉得这些树有什么不同？”
也钻过横枝看了看她前面走着的笑二的孜诺：“……奇形怪状，分不清是根还是枝节。”
回头看了看孜诺的笑二：“我问的是有什么不同。”
又看了看笑二的孜诺：“枝干根都朝一个方向，山谷外。”
笑二：“说明什么？”
孜诺：“……连树都怕里面……”
笑二：“树不会怕什么，却连树都怕里面……我突然有一种、兴奋。”
孜诺：“什么兴奋？”
笑二停步，他回头看了看也停步看着他的孜诺看向前方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九死一生的感觉……”
看着笑二的孜诺：“无敌的寂寞……”
回头看着孜诺的笑二：“感觉气力不足的时候告诉我，你恢复了我们往回走。”
孜诺：“好的。”
回头看了看前方的笑二迈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