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想了想看向远方的天空心里：三天前余扬知道我今天会找他……他去了我来的地方等我找他……
看着远方的天空的笑二看向陈文轩：“……我去找你父亲。”
笑二说完就迈步。
陈文轩：“二爷慢走。”
走着的笑二回头看了看陈文轩笑着点了点头。
陈志诚开门。
笑二看了看陈志诚笑了笑走出门走向无智，无智门开他走上无智坐下想了想：“天堂酒店南八公里处的大桥下。”
……
大桥南北走向，下面摆地摊的不少。北边密集，越往南越少。
可能是南边有些阴暗潮湿。
最南边，距离十几米有五个老头，都坐在一个马扎上的老头。
五个老头年纪最小的也有七十多岁。
四个老头面前的地上都有一块布，布上的字不是摸相看骨就是算姻命缘。都被或蹲着或站着的三五男女围着。
最南边的老头，秃顶，眉毛雪白，没有胡子，面色红润。
这个老头，没有人围着他。他面前的地上是一个摆满了黑白棋子的棋盘，他看着棋盘思索着。
……
无智停在看着棋盘思索着的老头后面七八米处，门开笑二走下无智看了看另外四个老头迈步：“余扬……不要起来，我尊老爱幼……”
坐在马扎上看着棋盘思索着、听到笑二的声音回头看向笑二要起身的老头没有起身，他苦笑了笑：“二爷，三十五年没见，你是什么都没变。”
陈余扬。
笑二笑了笑：“这话有些假，我明明瘦了……”
陈余扬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到陈余扬对面蹲下看着棋盘、看了七八秒左右的笑二看向陈余扬：“黑子完白子尽，没有输赢……”
陈余扬笑了笑：“二爷，我是等你消磨时间摆了这盘黑子完白子尽没有输赢的棋……”
笑二看了看棋盘看向陈余扬：“你想告诉我什么？”
陈余扬笑了笑：“二爷误会了，我只是自己和自己下棋，消磨时间罢了。这盘棋是我十六年前下的，没事的时候我就摆一遍，看看哪一步有我没想到的。”
笑二皱了皱眉：“那是我想多了。本来我在泡澡，泡着想着一些事，想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想找你。听文轩说，你三天前就知道我今天会找你？”
陈余扬：“三天前我心中一动知道二爷你会找我，找我什么事不清楚，我也不敢算。”
笑二皱了皱眉：“你怎么会来这里等我？”
陈余扬：“文轩有些偏激，有些事他不知道，我也不想他知道，他知道是害他。二爷找我……？”
笑二笑了笑：“我们四十年前的逆天而行……”
陈余扬笑了笑：“四十三年前，我的两个儿子因为我泄露天机早夭……我为了保住三子文轩的命要用别人的命改变文轩的命格，二爷你追查失踪的人查到了我……”
笑二：“当时你还在犹豫杀不杀那八个人，看在你失子痛心爱子心切的份上，我让你放了那八个人，然后我把我懂得神算之术都教给了你，然后我们一起保住了文轩……三年后，我们一起改变了我儿子的命运……”
陈余扬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可怕的改变……”
笑二笑了笑：“我们却改变的几乎和本来就是一样……”
陈余扬又点了点头：“天机的漏洞，也是本身的命格的原因……四十年前的改变现在出现了祸端？”
笑二摇了摇头：“神算之术我有其他的解释，而有很多地方还是说不清楚无法理解……”
陈余扬：“二爷和我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余扬深知二爷的神算之术……”
“有一点我不如你……”
陈余扬看着打断他的笑二：“什么？”
笑二：“年纪。我虽然比你大不少，只是我的年纪是年轻的状态，我没有老了的状态……”
陈余扬想了想点了点头：“二爷找我……？”
笑二想了想看着陈余扬：“有一些问题我明明清楚明白，可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就不在清楚明白有些矛盾了。我本不想来找你，只是事情已经不是只牵扯到我自己，却还是我自己的事。我预感到我杀了一个人，我捕捉延续了这个预感。直到现在，我也想不出找不到我杀了这个人的原因……”
陈余扬：“神算之术源自人和天地的交融，预感就是洞察天机。天机关己，是会让本来清楚明白的问题不在清楚明白甚至矛盾。这是二爷你说的话。”
笑二点了点头：“是一个女人……因为年轻动了心，然后动了情……”
陈余扬想了想看着笑二：“动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动情只是一种感觉。相信二爷明白这种感觉，动情非情。相信这种感觉对二爷来说可有可无……”
笑二笑了笑：“我已说破天机……”
陈余扬呆了一下：“既然二爷已经决定，二爷来找我……？”
笑二：“我不想杀她也不能杀她，或者说也不会杀她却预感到我杀了她。虽然我已经说破天机，然而这个杀她的原因却还在。结果的好坏，可能对我有利也可能对我不利。”
陈余扬笑了笑：“不管是有利还是不利，以二爷的能力，应该都可以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二爷，恐怕你不止预感到你杀了她？”
笑二笑了笑点了点头：“在我捕捉延续了预感的时候，我看到她、自杀了。”
陈余扬想了想看着笑二：“这才是二爷找我的原因……双重天机。”
笑二点了点头：“文轩当年的生死就是双重天机，因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改变他命格的势，天地人交融的势。”
陈余扬点了点头：“双重天机必有另一个势，天地人交融的势。二爷想不出这个势……”
笑二点了点头：“就像你这盘黑子完白子尽没有输赢的棋一样，想不出找不到……”
陈余扬看了看地上的棋看着笑二：“二爷说的这个女人懂不懂术数？”
笑二想了想看着陈余扬：“懂，只是不清楚懂到什么程度。我和她说破天机的时候说我杀了她的时候，她不在意这个问题……我想过她是不是给自己造过一个双重天机的势，答案是没有。”
陈余扬想了想看着笑二：“二爷找我是……？”
笑二看了看棋盘看着陈余扬：“你这盘棋我看出了一个意思……”
陈余扬看了看地上的棋看向笑二：“二爷看出了什么意思？”
笑二：“如果一定要说黑子赢还是白子赢，黑子比白子多一颗，时间也就多了一个棋子起落的时间……”
陈余扬想了想看着笑二：“这只能是二爷的输赢……”
笑二笑了笑：“算算我一年之内的三件事，随便什么事……”
陈余扬呆了一下：“二爷，你的神算之术在我之上，也就是你和天地的交融比我深，深了太多。我算二爷你，可能出现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