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看向他旁边的沁雨落：“……没事吧。”
沁雨落笑了笑：“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失去了意识。”
魔十七：“能力没有善恶，人都有善恶两面，大善者佛，大恶者魔……小善者善良，小恶者坏蛋一个。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看着四颗树的笑二：“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魔十七：“那可能是因为你的魔性已醒……世间本无魔和佛，只是万千生灵都有的善恶之心。能力越强，恶者为祸越大。能力强到杀人犹如儿戏的时候而且动不动就杀人而且不分善恶都杀的时候，就是魔。魔佛是，能力是魔的能力，却不作恶而且除恶。这样的人，能力都更强。”
笑二：“魔的概念可以追溯到很远的时期，佛的概念好像追溯不了多远。魔佛这两个字来历……”
魔十七：“哦……你是这个意思啊。我想想该怎么说，你是文明界的人，你不懂的太多我想想怎么说你容易明白……”
笑二皱了皱眉看了看沁雨落，沁雨落笑了笑。
魔十七：“你是文明界的人……魔可以追溯到很远的时期，很远是一界一虚度的时候。一界一虚度的时候，我们魔域不知道一界一虚度的存在，一界一虚度也不知道我们魔域的存在。一界一虚度成了五界的时候……听一些老魔佛说，我们魔域几乎三十多年昏暗无光……”
笑二看向沁雨落，沁雨落笑了笑。
魔十七：“……有了光之后，慢慢我们魔域里的人发现了很多不是我们魔域里的人，他们自称是灵佛人。灵佛人的意思，好像是一界一虚度成了五界的时候，他们的灵佛域被毁了；被毁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我们魔域。灵佛人好清净，普遍都有很强的能力，很快他们就融入了我们魔域。开始的魔佛说的是我们魔域的人和灵佛人的后代，因为那些后代的能力都更强，后来魔佛这两个字就成了能力更强的人的荣耀，慢慢谁也分不清谁是魔域里的人谁是灵佛人了。”
笑二：“后来魔域里的人没事就到五界转转？”
魔十七：“不是到五界转转……是灵佛人说既然他们会到我们魔域，是不是还会有灵佛人到其他地方。果然有，五界里你们文明界最多。”
皱了皱眉的笑二：“你们怎么到的五界？”
魔十七：“你们五界互通是靠幽冥泉眼，我们魔域里的人到你们五界是进入一个要命的、灵佛人发现的他们叫扭曲的空间的山洞里。”
沁雨落：“扭曲的空间……”
笑二看向沁雨落，沁雨落看着笑二：“类似于空间之门但不是，区别是穿过扭曲的空间的时候，人的身体会摇摆甚至旋转，意识和感觉都是扭曲的，很痛苦。”
魔十七：“要命的痛苦。开始还不一定到五界哪个界，慢慢的先辈们摸索出了一条规律，就能想到哪个界就到哪个界。”
笑二想了想看向四颗树：“你到这里做什么？”
魔十七：“……我们魔域的魔狱里关押着七十六个魔，七十六个魔里有十七个都是冰火魔。十七个冰火魔，不是兄弟就是师徒子侄。罪还没有定，又关进去一个冰火魔。最后关进去的这个冰火魔叫庸黾。谁都没有想到想不到，这个冰火魔庸黾竟然能破狱而出还放了魔狱里关押的所有魔，七十六个魔……”
魔十七应该是想了想继续说着：“……一场厮杀，九十八个狱魔尸骨无存。一路追杀，一百八十六个捕魔两百三十二个战魔惨叫着倒了下去。那时候，追捕的人才知道，庸黾是一个比魔佛的能力更强的冰火魔，才明白庸黾是故意为恶有意被抓。最终，魔佛魔灵合力杀了冰火魔庸黾，冰火魔庸黾死了，五十四个魔却进了扭曲的空间……”
笑二：“你在找进了扭曲的空间到了五界的魔……”
魔十七：“那时候，我老子刚会走路就成了没父母的孩子。我是子承父业在找到了五界的魔，算是除恶扬善吧，也可以说是在报仇……”
笑二点了点头：“魔灵是……”
魔十七：“女人里能力很强的人……”
笑二：“你到这里的时候，万魔宫谁做主？”
魔十七：“一个叫相鸿的魔，很厉害的魔。”
笑二：“你要破这个局势的原因是什么？”
魔十七：“这个局势是我们魔域里的万佛成魔的局势，我怀疑和到了这里的魔有关。”
笑二：“你们魔域里的人和五界的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魔十七：“没什么不同之处，几乎一样。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我们魔域里的魔还是人，你们五界之中的魔有些已经不是人了，能力都差不多。”
笑二：“为什么要让我帮你？”
魔十七：“你还真够啰嗦的。我好像已经说过了，你的能力，你是一个魔佛……只是你还控制不了你的善恶之心。还有什么问题？”
笑二想了想看向四颗树：“五界除了互通之外，还能到几个星球，魔域是、哪个星球。”
魔十七：“星球？”
笑二：“星星？”
魔十七：“……你们五界有星星，我们魔域没有。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怎么来去。”
笑二：“怎么来去？”
魔十七：“来你们五界是进我们魔域的扭曲的空间里，回我们魔域是人力扭曲五界的幽冥泉眼。”
笑二看向沁雨落：“扭曲的空间……你认为是……”
看着笑二的沁雨落：“空间之中的一个罅隙。”
笑二：“我在无智上的感觉是，忽明忽暗，忽而左右摇摆，忽而上下起伏。”
沁雨落：“人的进去的感觉是，身体会摇摆甚至旋转，意识和感觉都是扭曲的，很痛苦。”
笑二：“五界之中有一个罅隙。”
沁雨落：“只能是一个罅隙。”
笑二想了想看着沁雨落：“任何事物，都可以用能量的排列组合顺序方式解释。”
沁雨落点了点头。
笑二看向四颗树：“……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毁了这个主位，你认为的我的无知是什么。”
魔十七：“……你认为的，你毁了这个主位这个局势就会被破？”
笑二：“魔气会变弱，魔的力量会变弱，然后慢慢消失。”
魔十七：“……唉，你的无知，不怪你。当年我是高估了自己，还不如无知，至少你很谨慎。万佛成魔的局势，一个主位九条根本，守位的瞑魔是一体九身即使散元也会快速凝聚。毁了这个主位，九条根本会快速在形成一个主位，你能毁多个多少次？瞑魔会攻击你，万魔宫里的魔四周的魔都来攻击你，就算你是和魔域之主一样的魔佛，你也无能无力。不说魔气还会唤醒你的魔性……”
笑二想了想：“你可以控制魔气控制百米之内的不管是什么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