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进去,还是等小金出来?”扎木问道。
乐正浩走上前,想将门推开,却发现门上的禁制依然存在。
“等他一会吧!”
“就是他们。”乐正浩等人在门外一刻钟还没等到,便见一群人急匆匆而来,领头的赫然便是之前被扎木拍飞的三人。
乐正浩抬眼望去,足有二三十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相干的人,赶紧离开。”先前被拍飞的一人说道。大概是以为司徒崇和乐正浩与扎木和萨姆辛斯没有关心。
“不用了,他们既然站在一起,就一起解决了吧!”一人从身后出来,说道。
鲁奎,司徒崇自然认识对方,那不就是昨日败于自己手中的鲁奎吗?
乐正浩将背上的剑从身后抽出,说道:“你们到我身后。”
扎木和萨姆辛斯见乐正浩摇出手,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但是还是退到了乐正浩的身后。
“司徒兄,你也往我身后站一下。”乐正浩对一旁的司徒崇说道。
司徒崇皱了皱眉头,问道:“难道你想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司徒崇虽然知道乐正浩实力强,但是俗话,双拳难敌四手,司徒崇觉得自己多少能帮上忙。
“退后点。”乐正浩淡淡的说道。手中的剑已经发出森冷的寒光。
司徒崇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扎木拉向了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乐正浩今日的心中莫名的感到一股没由来的嗜杀的念头。所以此前乐正浩才会对萨姆辛斯将两人杀死没有一点意外的波动。
仿佛有什么事情压抑在心中一般,只有用鲜血才能将一切平静。
“哈哈哈,你居然想一人对我们全部人。我看你是活腻了。”鲁奎大声的笑道。
乐正浩手中的烽焰一翻,往前一刺,一道灰色的光芒射出,没入在鲁奎的眉心。
一步踏出,手中的剑不断的舞动,乐正浩并没有使用招式,每一剑都只是随意挥出,但是速度异常的快,快到了一旁的司徒崇都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
乐正浩抬手将一人劈成两半,但是心中嗜血的念头却更甚,一剑将前方站立的一人从胸膛刺穿,然后一剑划出,鲜血飘洒。乐正浩看到鲜红的血液,心中的燥郁之情才稍稍缓解。
身形一转,一剑横劈而出,将一人懒腰斩断,掉落在地面上,露出鲜红的血液与内脏。
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乐正浩便将眼前的二三十人尽数屠戮,双方虽然数量差距大,但是实力的鸿沟决定了对方不过是待乐正浩宰割的鱼肉罢了。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将手中的剑缓缓插入背中。
“正浩,你怎么了?”扎木第一次见乐正浩如此凶残的杀人,担心的问道。
乐正浩皱了皱眉头,回道:“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唤起我的杀念。”
说完,也不等扎木和萨姆辛斯,司徒崇问话,便一跃而出,消失在了拐角的通道中。“你们回头在牌坊处等我。”
司徒崇与扎木和萨姆辛斯三人互相望了望,显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吗?”司徒崇不解的问道。
“没有,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扎木如此。”看到一地的残肢,饶是扎木也觉得很是不舒服。萨姆辛斯同样是眉头微皱。
话说,乐正浩离开扎木几人,不是由于别的原因,而是如他所说的,有什么东西勾起他心中的杀念。
乐正浩很担心,如果那样东西真能勾起自己的杀念,扎木几人在自己身边,自己能否控制住。
乐正浩顺着心中的感觉而穿越在阴暗,弯曲的通道内,心中隐隐还有一丝不安的感觉,在催促他快点。
一行人挡在了乐正浩的身前,其后是一道大门,门内是一片的灰蒙。
乐正浩感到令自己不安和嗜血的东西便在其内,直接一跃,从众人头顶飞过,进入门内。
“你有没感到一阵风刮过?”
“你幻觉吧?这里那里会有什么风?”
乐正浩进去后,外面有人说道。
乐正浩一进入里面,出现在眼前的并非如外面所见般的一片灰蒙,而是一片绿色的大地,不知其有多大,其上有许多颜色各异的小花。
乐正浩忽然想起当初在神农架中见到扎木的山洞,难道这里也是类似的地方?
没有多想,乐正浩将目光落在远处的一道身影之上,令乐正浩感到不安和嗜血的便是对方。
居然不是物,而是一个人,一个乐正浩先前见过的人,应该说是在精神力中见过的人,魔神。
乐正浩虽然猜想对方便是赵茶礽,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上去确认,因此乐正浩决定还是观察一下。
地下躺着一地的尸体,其惨烈的摸样,比之前乐正浩所杀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地上的尸体却一滴鲜血也没有流出,面色和伤口都呈现发白状。
“闫楚机,你确定你要招惹我?”冰冷的声音从一全身裹在黑袍之下的人中传出。
站立在黑袍人面前的闫楚机,笑了笑,说道:“你我同为魔神,你当我会怕你不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将你手中的饮血到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闫楚机与对方具为魔神宫的魔神,只是闫楚机却是上两代的魔神,一般来说,只要不超过三代,魔神之间出手,魔神宫也是不会理会的。
“想我手中的饮血刀,只怕你的这些手下还没有这个本事。你亲自动手,或许还有些希望。”黑袍人将目光扫向一旁的人,还有地上散乱的尸体。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新晋的魔神有什么能耐。”
闫楚机从身上取出一把钩镰刀,刀背中部有一突出侧钩,有刃,可供钩割之用。刀柄却只有一尺来长。
闫楚机双手抓住刀柄,一刀劈出,庞大的灵力凝聚在刀身之上,其上的灵龙宛如活物,从刀身之上脱身而出,袭向黑袍人。
虽然看不到黑袍人脸上的神情,想必对方一点都不会感到轻松。
饶是乐正浩远在人群之后,都能感到莫大的威压从其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