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胖子一眼说:“你在这等着也行,如果来的不是银喷壶,你看他们要怎么对付你。”
听了我这话,胖子这才反应过来,骂了句说:“我到时把这事给忘,走,我们快回去。”
说着胖子就往回跑,这家伙的速度竟然这么快,等我回到房子里的时候,燕一飞已经醒来了,多了好几个大手印。
一看我就知道,一定是这家伙睡得太死,胖子也没把那些直接轮了几个大耳光,要不然不会留下这些印迹,见我回来了,燕一飞连忙问:“真的有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不过燕一飞立马从炕上跳了下来,胖子一瞧就火了,说:“丫的,感情你是不相信我!”
“能信吗?之前有听错一回,我怎么知道你这一次是真是假?更何况,那些越野车距离这里这么远,你到底是怎么听到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燕一飞这话,也说出了我的心声,其实我也一直怀疑胖子并不是真正听到了,可胖子却洋洋得意的说:“你们听不到并不代表我听不到,告诉你们,我这可是顺风耳……”
后面的话是什么我也没听,转身就走出了房子,一边走,两个燕一飞说:“我们要躲在村口藏起来,在没看到来的人到底是谁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出来。”
燕一飞点头,说:“最好找个能避雨的地方,不过你不要太担心,我觉得应该是银喷壶过来了。”
我摇头:“看着不像,我能看到至少有三辆越野车,出去开车的司机,假设每一个上面只做了三个人,那就是九个人,我们哪有这么多人,我估计还是另一拨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最好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要是另一个人来到这里,我们可就要遭罪了。”燕一飞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往前走,我却一时没理解上来他这话是啥意思。
再后来胖子也跟了上来,我们就都不说话,一路走到了村口,到了那里,警察看到有五辆越野车浩浩荡荡的往这里行驶,车前头的氙气大灯,几乎只开了一片夜空。
甚至说,凡是被照到的地方都亮如白昼,看那个距离,也就只有五六公里了,胖子说:“怎么这么多?很难说这家伙不会把家都搬来了吧!不过也好,也不知道她们带了多少生活用品。”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胖子心里在想啥,可我现在也没心情理会,胖子这家伙做的事情,总是与我们关心的格格不入,我们在村口等了一会,燕一飞就说:“找地方躲吧!在没明白情况之前,我们千万不要出来?”
我点了点头,带他们两个到旁边找了个柴草堆就躲在里面,虽然不是很暖和,但是可以不用被雨淋,我们坐在里面,看着远处的车前灯在不停的晃悠。
根据晃悠的幅度,能看出来那些车开的都不是很快,应该比我们来的时候还要慢,结果等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哪些越野车才陆续靠近了村子,我几乎都能看到那些越野车的牌子了。
可我宁愿看不到,那几个都是“勇士”,是军用的越野车,我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银喷壶,因为以我们的能力,绝对跳不动这些车,有很大的几率会是另外一拨人。
果不其然,越野车陆续停在了村口,逐渐从上面下来了好多人,我迷一下就仔细的瞧了,好在车头还开着,我依稀能看到每个人的面孔。
可是看清楚之后我心就沉了,一拍大腿:“糟糕,果然是另外一拨人,很难说他们到现在还没到。”
我刚说完,燕一飞就摇了摇头说:“做好准备,估计我们这几天要遭罪了。”
“什么意思?”胖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燕一飞,连我也看了过去,可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村子里来了另外一个人,他们也一定无法上山,也会住在村子里面。
而他们留在这,我们自然不可能也在村子里住,那不等于与虎谋皮吗,而且这些人进入村子也会找村长,一定也知道前几天我们来过,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大面积搜索村庄,想要把我给找出来。
一旦被找到,我几乎可以想像到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可是往哪逃啊!周围全都是田野,而且天上还下着暴雨,甚至于我们都没有办法生火取暖。
所以说,这是一件特别遭罪的事,我把这些跟胖子说了,胖子摇头叹息,一脸唏嘘的说:“在城里面住的好舒坦,我干嘛要来趟这趟浑水,我们现在去哪?”
燕一飞说:“还能去哪?等他们都进村之后,我们沿着这条路往回走,争取在半路上等到银喷壶,千万不能让银喷壶与这些家伙碰面。”
这话说的很对,可是等到执行的时候就特别的痛苦,并不是所有人都进了村子,还有人在外边看着车辆,我们几个趁着夜色,踩着泥泞的田地晃晃悠悠的总算是走不出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距离村口足够远,有卖慢悠悠的走回到主路上,刚走没多远,胖子妈呀一声狠狠一拍大腿:“糟了,我换来的那个两个瓷瓶还在房子里,恐怕要被那些家伙给拿去了。”
“真佩服你,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你怎么不想想,如果落入了那些家伙的手里,你是否还有没有活着?”燕一飞等着胖子,胖子却根本也不在意。
胖子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盗墓贼不就是做这种是吗?”
我一听这话也绝对不动,又没拦着他们两个,毕竟在这条路上赶路太烦躁了,能听到有人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走出去了四五里地,天都已经亮了,可依旧觉得这个距离太近。
因为看对方的有备而来的模样,一定带着望远镜,这么远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近在咫尺,所以我们也只能继续往前走,只可惜轱辘偏逢连夜雨,我之前预示的那场暴雨降临了。
瞬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而且相隔两三米远就已经看不到前方的景物了,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就可以进入了冰雪世界似的。
非但如此,那头上砸下来的雨滴特别的重,我们几个只能低着头赶路,又走了能有十多分钟,胖子拦下了我们俩,大吼着说:“不能再走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可就要玩完了。”
虽然能看出胖子是在大吼,但是在暴雨之中,听到的声音依旧很小,我看了黑白的一眼,现在也只能希望这家伙找到地方躲雨。
奈何,燕一飞也是一脸无奈,就说:“没办法,停在这还不如继续走,体温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