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过去了整整一个半钟头,我才看到有三辆车再缓缓靠近,我眯着眼睛去看那车的牌子,丫的,竟然都是悍马,而且还都是连号的牌子。
一看这些悍马我就知道很可能是银喷壶,但我现在也无法确定,感冒个燕一飞商量了一番,就决定我出去吸引那些车的注意,如果车上的人真的是银喷壶他们,看到我之后一定会给我放熟悉的信号。
如果不是,这些家伙一定会下车追我,或者是直接用枪打我,当然用枪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趁着暴雨跑了出去,靠近那条路的时候我就扯开嗓子大喊。
至于喊的是什么,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我也根本无法断定,路上的那几辆越野车都不听的见,反正我就站在那不停的挥动双臂,以期都要对方瞧见。
可是我发现,那几辆越野车他们也没有减速,甚至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显然他们是没有看到我,又挥了几下手,我发现这么做根本就无济于事,只能把心一横跑到了路上。
也只有站在这里,我才能把大姐要越野车给拦下,不过下来的如果不是银喷壶他们,恐怕我想跑就不那么容易了,就是现在也想不了这么多了。
因为如果真的是银喷壶,我不可能让他们进入村子里,真要是与另一个人面对面,一场火拼在所难免,虽然我相信可以拿着不会被那些家伙给伤到,但是这么做无疑把事情给闹大了。
所以,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都要把这些越野车给拦下,然后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随着那几辆车在陆续接近,我也站在路上不停地挥手。
终于,开头的越野车在不断减速,我知道他们已经看到我了,只不过现在暴雨的天,估计也看不到我是谁?
这样也好,待会就算我看到下来的不是银喷壶,我转身就跑,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越野车在不断靠近,我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里面的人影,其中好像还有几个熟悉的。
我连忙把眼睛上的雨水擦干,瞪大了眼珠子仔细瞧,果然,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张水老头,这老家伙正眯着眼睛坏笑地瞧着我,估计还不知道我是谁?
而我一看张水老头脸上的坏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地上抓起一把湿泥就甩了过去,糊在了挡风玻璃的,啪嚓一声溅开了一大片,那越野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同时,我就看到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都有两三厘米,而后听到张水老头大喊:“傻叉,你站在那干嘛,赶快上来。”
“你以为我想站在这,要不是你们来的太晚,我也不至于找这么多罪。”我一边向越野车走去,一边给在房子里的胖子和燕一飞打手势让他们也过来,而后我就打开了车后门。
就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张冷漠的脸带着鄙视望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人一定就是银喷壶,我哼了一声没理会,连忙坐了上去,就说:“你们怎么才来?”
“没办法,我们这里距离太远,现在能赶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们怎么不在村子里,在这干嘛?”张水老头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以为我想,停在这不要走了。”
听我这么一说,那司机本来还想开车,却一脚刹车又停下了,我看到胖子和燕一飞进入了后面那辆车,这才放下心,把村子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听过之后,我明显看到张水老头的眉头皱了起来,转头去看旁边的银喷壶,意思是征求银喷壶的意见,我也转头看了过去,没想到回来时还是一脸的冷漠,就好像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不过,银喷壶这家伙并没有立刻说话,显然也是在想着我刚才说的事,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他才说:“村子周边是什么情况?”
“都是田地,那边两三公里有一片很大的林子,北面的情况不了解。”我这是实话,这些还都是这几天跟那中年妇女聊天的时候知道的。
不过那中年妇女说起那片林子的时候有点隐晦,我几乎能猜的到那林子好像也有点不对劲,我见银喷壶并没有说话,就说:“这种天气别指望进山了,没有人可以进得去。”
我说话银喷壶好像还是没听到,冷漠的坐在那也不说话,我也没管他,转头找张水老头要了几件干爽的衣服,换上之后这才感觉浑身暖和了些,我又喝了点张水老头递过来的烧酒。
一口下肚,就感觉胃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似的,只不过才两三秒而已,浑身就开始冒虚汗,之前在体内积聚的湿气也都被排了出来,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说:“赶快想办法,别在这……”
话没说完,我就看到银喷壶打了个手势,所以我们继续前进,那司机得到命令,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越野车又摇摇晃晃地往前行驶,我问:“干嘛?现在进去难道让他们火拼。”
银喷壶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说:“到那片树林子里去,即使被他们看到,也根本不敢过来。”
我不知道银喷壶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更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自信,我也没啰嗦,既然银喷壶已经这么决定了,显然这家伙心里有计划,我们把车又往前开了能有五六公里才停下。
站在这里,用望远镜已经能够看到前面村庄的轮廓,胖子走过来,一脸可惜的说:“可惜了我那两个瓷瓶,估计已经被人抢走了。”
“两个瓶子而已,你别再因小失大,千万要跟着队伍,别闹出什么事才好。”我拍了拍胖子肩膀,这家伙可说不准,没准趁我不注意偷偷潜回村庄去找瓶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胖子一定会被对方给抓到,估计以银喷壶的性格,怎么也不会去解救胖子,所以我一定要把胖子看好,我们都已经穿上了雨衣,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军包。
我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啥?但重量我却有些熟悉,好像还是盗墓的那些装备,我很奇怪,来这里找人为什么要带着这些?也没有人跟我解释,我也懒得问,一脚深一脚浅地在田地里前进。
因为身上穿着雨衣,所以在田地中行动也不觉得多困苦,我们走了没多远,后面的几张越野车就相继掉头离开了,我见其他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就随口开了句玩笑。
可是根本没有人理我,一个个都低头沉默的往前走,我和胖子对望一眼,无奈的笑了笑也只好跟了上去,从这里到南边的那片林子最起码有五六公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