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你们这些家伙还有没有良心,明知道他们现在有危险,我们还要在这休息,就算休息的话,你们能安心吗?”
我看着胖子:“就不是安心不安心的事情,我们以这个状态感到的话,就算是看到银喷壶他们遇到危机,你也根本没力气,能帮他们解决什么?反而……”
说到这里,燕一飞喘了口气出去接过话茬:“反而,很有可能还让我们遇到危机,所以不能这么做,我们一定要保持在最佳状态去解救他们,你可别忘,如果他们真遇到了危机,我们这几个人,可是他们唯一的救星。”
听了这话胖子才恍然大悟,转头问那青年:“假设他们真有了情况,会遇到什么事?”
听了这话,青年的脸色都变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说实话,我不知道!如果他们真有个事情,我建议你们不要进去鬼林子。”
我心中一激灵,青年说的这话已经表明了他自己的立场,很显然,就算是我们到了鬼林子,这家伙很可能也不会跟我们进去,我向燕一飞看了一眼,询问他应该怎么办才好?
燕一飞偷偷给我打了一个随机应变的手势,就叫我不要说话,我随即就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休息,我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身体给调整过来,然后才能继续赶路。
岂料,竟然用了个把小时,我才能从地上站起来,走了几步活动身体,我才发现全身都酸痛得厉害,别说是我了,胖子都是躺在那哼唧着一动也不动。
看样子,胖子可是真累的够呛,估计接下来走路都会很困难,我踢了胖子一脚,问:“还能走不?能走就快点起来。”
胖子哼唧了一声,瞪了我一眼说:“着什么急?你不是说要休息过来吗?这才多长时间?”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胖子还是坐了起来,只是这家伙浑身明显一颤,妈呀一声说:“不行了,走不动了,全身都疼的厉害。”
“走不动也要走,你这个状态越休息越疼,走一走就好了。”那青年是这么说的,并且过来把胖子给拽起来,我跟黑白说对方一眼,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赶路。
只是没成想,身体确实疼的厉害,只是走了没几步我就疼得咬牙切齿,甚至一句浑身都在那抖个不停,燕一飞拍着我肩膀说:“坚持住,走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好转。”
还真是这样,走了大约能有半个多小时,确实感觉不那么疼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浑身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不过我知道这并不是身体恢复了过来,反而浑身上下都有点麻木,根本就是疼痛的感觉被麻木取代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也能加快赶路,一个个也都越走越快,到了最后又一次开始小跑。
当然,我跑的并不是很快,胖子去跑在了第一位,一边跑还一边大喊:“你们几个家伙快点,去的晚了,银喷壶他们估计就要死翘翘了。”
这话本来应该让人提心吊胆,可是胖子说出来的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像是在偷笑,好像是迫不及待希望回答着他们发生点什么事,燕一飞瞪了胖子一眼说:“快把你那乌鸦嘴闭上,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胖子打断,胖子哈哈大笑着说:“有什么的?我还真希望这话都被银喷壶给听到,那也就说明,很难说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这话说的还真有道理,不过这都是什么歪理,我问胖子:“那你到底是希望回答说他们有事还是没事?”
“废话,当然希望他们没事,不过要是永远是的话也可以。”说完胖子就哈哈大笑,我们几个全都瞪了一眼,还别说,见过胖子这么一闹,也都不再感觉沉闷,心情也好了许多。
从而,赶路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但是再快也有累的时候,到了后半夜,一个个都走不动了,趴在地上之后,我休息了一会就起来搭起帐篷,那青年你生起了一堆篝火。
很快,我们就围坐在篝火旁边吃东西,一个个也都累得不愿意说话,吃过之后干脆也不用人来守夜,一个个都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因为那青年表示这里很平静,只有娃儿山和鬼林子才有危险,平时的大型野兽都看不到,还告诉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安心睡觉就行。
听了这些,我们也总算放松下来,刚刚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经常感觉有人在推我,我一时也渐渐清晰,同时我竟然听到了笑声。
我以为胖子又发疯了在那大笑,可仔细一听就觉得不对,哪有时候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而且始终保持在一个频率,我浑身一激灵连忙坐了起来。
就看到推我的是那青年,胖子和燕一飞都在帐篷门口伸头往外面瞧着,我连忙问:“咋回事?什么动静?”
胖子连忙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我别说话,有数学课听着外面的声音,我看了旁边的青年一眼,那青年才小声说:“不清楚是啥东西?是胖子第一个听到的。”
我反问青年:“笑声是什么时候出现呢!你以前没听到过吗?”
青年摇头:“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不知道!可能是在我们睡下不久就有了。”
我浑身开始冒凉气,青年这话怎么听都让我浑身不舒服,我也不能说啥?只能看着胖子和燕一飞,又听了能有五六分钟,这俩家伙再转回头,赶忙问:“听出什么没有?”
胖子摇头:“只是笑声,能听出什么来,不过这是谁发出来的,怎么始终都是一个频率,好像不应该是人。”
说话也根本不用胖子说,乍一听这笑声我就知道阴气森森的,正常的人类,是绝对发不出来的,燕一飞也说:“你看,都已过去了这么久,笑声始终在持续,中间根本没有出现过喘气的现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燕一飞,就在这家伙说过这句话之后,突然那笑声消失了,戛然而止,特别的突兀,我咽了口唾沫,你伸头往外瞧了一眼,不精所以的说:“是不是我们都出现了幻听?”
没有人回答我,想着刚才那笑声我们听的都很清楚,又过了能有两三分钟,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青年,这家伙是这里的地主,对发生的这种事情怎么也应该有个解释。
可是那青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都别看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我知道的话不会隐瞒。”
这话我是很相信,青年一看就忠厚老实,心里应该没有什么秘密,不过这事说起来还是有点奇怪,怎么说我们在这片田地上来来回回的也已经有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