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山的途中竟然又少了两个,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最后那五个人报了警,大批的警察和部队都记下去寻找无故失踪人员,搜索了几天下山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就是警察和部队人员都有失踪,谁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战友是如何从自己身边莫名其妙就没有了,后来这件事情始终也没有个结论,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了。
但也有人说,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比较大,所以后来被归入了绝密档案,除了那座山附近的山村之外,没有人在知道这事,而如今我们就遇到了,出现的还是这么的离奇?
就像是你认为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发生在了你身边的那种诧异,可我也觉得这三个人应该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张森林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张水老头说:“我们应该去找找。”
张水老头并没有立刻答复,反而犹豫了十多秒才说:“如果真的遇到了紧急情况,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他们应该发射照明弹才对。”
“也许是忘记了,或者是怕前面的桑巴发现,所以才没发出信号。”张森林的目光有些灼灼逼人的盯着张水老头,而张水老头就别过年没去瞧,反而更加冷静的在思考这事。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张水老头才说:“不可能,之前我讲过安全第一,他们不应该有怕惊动桑巴的顾虑,也许他们是出去做什么事,结果段时间没赶回来,我们在这等一等应该会有结果。”
“要等一等吧!我是等不下去。”张森林怒气冲冲的站起,转身就要去树林中搜索,我一看这哪行,一个人进去也没个照应,连忙跳起来就拿下了张森林。
并且说:“等一等别着急,你自己进去总归不是办法,先听听张水老头老奸巨猾的老头有什么办法?之后再进去也不迟。”
张水老头被我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能给你瞧了我一眼说:“能有什么办法?雨林中的情况复杂到你根本想象不到,与其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走,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着,说不定他们不久就会回来。”
“回来个屁,老家伙这话你自己信不信,眼看着一点痕迹都没有,指不定就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胖子是怎么看张水老头怎么不顺眼,还对着那老家伙的身旁吐了口唾沫。
还好张水老头没生气并没对胖子出手,要不然我可以在一瞬间看到胖子被撂倒在地,不过胖子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于是我就拉着黑胡子商量了一番。
最后这老家伙总算是同意了我要出去找找的想法,不过并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去,由我和胖子以及张森林出去,至于张水老头和那两个手下则留在营地蹲守。
如果真有人回来了,张水老头也可以通过对讲机通知我们,打定主意后,我们几个就拿了些必要的准备轻装上阵,转身就走进了树林中。
只走了没多远,我再回头看的时候,就已经瞧不见那营地了,显然在雨林中遇到这种事感觉并不怎么好,我们三个并排举着火把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检查周围是否有人来过的痕迹,走走停停过了半个小时,胖子最初的那种冲动已经消失了,沮丧的说:“张森林,说实话我感觉并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高大个他们。”
张森林没回话,不过看张森林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家伙的心里也很担心,我拿起对讲机跟张水老头联系了一番,因为距离已经有点远了,而且雨林中电磁干扰比较强,所以对讲机里全都是丝丝拉拉的电流声。
还好能勉强听到张水老头的声音,具体是什么我没听清,反正我听到了人还没回来,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搜索,我依稀觉得我们已经围着营地走了半圈了。
如果搜索了一整圈还见不到人,或者是找不到痕迹,我就打算回到营地中等,要是时间长还等不到,也许就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了?走着走着我就发现对讲机里电流的声音特别嘈杂。
就像是好多人在说话,更像是电视全是雪花时候的沙沙声,我听着心烦就给关了,又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依旧是一点痕迹都没发现,我正要确张森林回去的,张森林却让我跟张水老头再确认一番。
我点了点头就打开了对讲机,还没等说话,我就听到对讲机里有动静,这一次不是电流的沙沙声,好像是有个人压着嗓子用很细微的声音在说话。
那动静特别的间隙,仔细听有点像咯咯咯的怪笑,在这光线几乎全黑的雨林中,顿时就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胖子也激灵一抖说:“他丫的,张水老头竟然在唱歌,该不是发春了吧。”
胖子没好气的看着对讲机,说话的时候还有手指啪啪敲了敲,里面的声音并没受到影响,依旧特别的间隙,我仔细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像京剧。
而且还是那种唱旦角的唱出来的声音,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张水老头那老家伙明知道我们在找人,根本不可能好心的为我们唱京剧解乏,我摇了摇头说:“不是,却动就好像不是很好在那里发出来的。”
“不是张水老头,难道是鬼?”胖子瞪了我一眼,一把就将对讲机抢了过去,扯开嗓子就喊了句:“张水老头,你他丫的是不是发情了,赶快把嘴闭上。”
对讲机那边也不知道是没听着,还是故意跟胖子作对,声音不大没消失,反而有那么一瞬间变大了音调,忽然我浑身一激灵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直到靠在了树上后我才有一点安全感,但我能感觉到头上的冷汗在不停地往下滚,估计我那时的脸色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什么?竟然是魔鬼的邪笑。
我绝对没听错,因为这个声音我之前在银喷壶家里看电视的时候听到过,那个时候就把我吓了一跳,所以我记忆犹深,这动静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声音完美重合,我连忙把这些事说出来。
结果张森林和胖子对望了一眼都有些不相信,我焦急地又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却换来胖子一句:“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神经错乱?”
我被胖子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对讲机说:“难道刚才你们都没听到?”
刚说完,我就看到张森林和胖子几乎同时点了点头,我真想跑上去给他们一人一拳,我抢过了对讲机,发动机开到最大,按在他们俩的耳朵旁边说:“给我好好听听,看看到底是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