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森林这话,我心中咯噔一声,不会这么邪门吧!这才多远啊!怎么就走不回去。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想不明白也没用,要说这里阴气肆意,没那邪门的事情还真就怪了,可是怪不怪的,我们现在要怎么走回去?
其实这个问题再好解决不过,那就是从骨堆墙上面翻过去,只要翻两三次自然就能到我们下来的那个洞口,只是这些白骨看着就邪性,以至于我们谁都没把这个方法提出来,就只能跟着站着。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不说太阳落山了之后这里会不会有更恐怖的事发生,单单是看着数不清的白骨就让人毛骨悚然,我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说:“不行,我们还是想办法快点离开这。”
说着我就瞄向了其中一个叉路口,用手电筒指了指说:“走这条,一旦遇到叉路口我们就停下,看看哪一条能通往我们来时的洞口。”
听了我这话,张森林和高大个都默不作声,显然他们都觉得这方法不可行,我又说了句:“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
结果我刚说完,张森林就吸了口气说:“试试吧!说不定还真能走出去。”
这话听着就觉得没多大希望,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站着,还是张森林打头,我和高大个不停的观望着周围,很快就到了下一个路口,我们几个相继停下选择最能走回去的那条岔路。
结果看了一夜之后我发现,每一条岔路看起来都能通往我们来时的洞口下方,这倒是有点奇怪,我打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一时之间还真无法做决定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条。
最后还是张森林一咬牙说:“别选了,凭着感觉走,说不定我打误撞就走回去了。”
这话我听着也有道理,第一次盗墓的时候我和张水老头系人就被困在了奇门遁甲阵法之中,后来还是我凭借着直觉走了出去,现如今的情况恐怕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让张森林闭上眼睛凭借着直觉往前走。
因为一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根本不会受到旁边白骨的影响,这么做是最有效的办法,只可惜三五分钟之后,我们竟然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岔路,等到张森林睁开眼睛后也是一脸的错愕。
张森林说:“这个方法不可行?换一个。”
换啥呀,那还有办法,要说真有的话就只能从白骨堆上翻过去,但是显然我们谁都不愿意这么做,高大个问我说:“你能不能看出来这里到底是什么阵,也许知道后真能走出去。”
“我早看过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阵,要非得想象成阵法,就只能说是白骨阵,不过我能断定这里跟奇门遁甲一点关系都没有,非要在这找个愿意,我想只可能是我们被不干净的东西蒙住了眼睛,以至于我们找不到正确的路。”
说完我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真有点自己吓唬自己的味道,我正要去问张森林有什么办法没有,忽然就听到嘎达一声,和我之前听到的动静一样,应该是白骨出现了松动掉落所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这一次,张森林他们两个也听得清楚,神经立刻绷得紧紧的,我连忙就将可能发出声音的原因说了一遍。
岂料张森林却连连摇头说:“不可能,如果真是白骨松动掉落,很可能正面鼓励都会坍塌,而现在我们能看到的骨堆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声,如果张森林说的是对的,那我之前的推测就全错了,我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凉气,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说:“既然不是骨头的动静,那会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显然他们两个也都不清楚,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高大个才说:“要不我们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看看,如果还走不回去,那就只能从骨墙上翻过去了。”
我冷不丁浑身一激灵,这话怎么听着全身都不舒服,紧接着我就看到张森林和高大个都转头看向了我,异口同声的说:“风水大师,你怎么看?是去还是不去?”
“我还想问你俩呢!这事情跟风水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自诩经验丰富嘛,如今这种情况给出点建议来。”我看着他们两个,结果我发现面对这种情况好像他们也没办法,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决定,就跟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走。
没想到这一走还真走出去了,说起来我们刚才只是在转圈,现在竟然都快走道空间的一个角了,在往前拐两个弯儿应该就到哪个角落了,我心中奇怪也觉得这事恐怕有点不对。
很有可能到了那里之后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于是我就不断催促张森林和高大个要小心,最后他们俩都烦了我才不再说话,又拐过了一个岔路,就已经走到了哪个角落。
这里没有白骨,形成了一个三四平方米的空地,两边都是一条长长的小路通往另外两个角落,我拿手电筒扫了一眼,突然就看到了个脚印,那上面全是蜡油,分明是那大粽子留下的。
看到的一瞬间我就吸了口凉气,同时张森林和高大个也看得清楚,我骂他就说:“该死的,不是说这俩家伙已经化成灰了吗?怎么还在?”
“不一定是之前那个,也许是后来冒出来的。”高大个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脚印,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这话说的比那俩家伙化成灰还可怕,我拿着手电筒继续往前照,发现那脚印已经连成了线。
直直的通向了右手边的小路深处,隐藏在了黑暗之中,我心中一激灵,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该死的,那大粽子不会始终都藏在这吧,那我们之前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就是大粽子弄出来的。”
说完我就去看张森林和高大个,这俩家伙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而现在对于我们来讲没有更多的选择,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脚印走下去。
可这么一来难免与大粽子碰面,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很清楚,到时不知道旁边这俩家伙遇到大粽子会怎么处理,结果我们连商量都没有,三个人不由自主的顺着脚印走了过去。
而实际上我们是顺着这条直直的小路再走,每走一步,我心脏就颤抖一份,真不知道走到头了会怎么样?结果真的到头了,没看到大粽子不说,那脚印到这里就不再有了。
就像是那大粽子到了这里之后,突然就凭空消失了,我心里一激灵,这几天经历过好几次这种事,到现在我都还有点接受不了,忽然就听张森林咦了一声说:“不对,墙上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