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在快天亮的时候准备去厕所,可是犹犹豫豫的半天,最后才趴在张晓峰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
虽然别人都听不见,但是不代表张小贱听不到。
彤彤说:“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好吗。”
张小贱听到了这种赤,裸,裸的挑逗,感觉小腹一热,心说女人都这么随便吗,还是她是那个采阳补阴的妖精。
张小贱在张晓峰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把张晓峰的身份证给拿了出来。
张小贱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彤彤却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
张小贱心里头一哆嗦,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的动作这个彤彤看出来了。
内气瞬间聚集,可是彤彤却走了,滚滚的屁股硕大圆润。
刚才那个打牌的女人看着出去的两个人朝张小贱飞了一个媚眼,努了努殷红的小嘴,说:“现在的人真是开放啊,这是去厕所那个去了。”
张小贱没说话,也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走了出去。
“别偷听啊。”女人在后面笑嘻嘻的说。
张小贱的眼睛始终跟着前面的两个人,真真切切的看着两个人走进了厕所。
他两步就走了过去,在所有人的瞩目下把身体靠在了厕所门上。
“有这个癖好。”旁边一个男人用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张小贱。
张小贱我不在意,全身灌注的听着里面的情况。
“哥哥,你好坏。竟然跟着人家进来。”女人说,声音绝对让人沉醉。
“你不就是……”张晓峰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好像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
“呃……”是张晓峰压抑的声音。
不对,绝对有问题,张小贱在外面拼命的敲门。
时间不长,彤彤红着脸从里面出来了,反手把门关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小贱,说:“挺大人,这么讨厌。”
张小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还好,要是张晓峰再出什么事情,真是白费劲了。
点燃烟,抽了几口,里面的张晓峰还没有出来。
这倒是让张小贱有些纳闷。
张晓峰绝对不是一个怂货,即便刚才那个女人是一个狠角色,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把他干掉,可是……
张小贱轻轻的推开了厕所门,一股子血腥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张小贱大骇,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地上是殷红的鲜血,张晓峰躺在血泊之中,身体佝偻在一起,眼睛睁的大大的,那种不甘心,不相信,绝望从眸子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旁边有人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大声惊叫。
张小贱伸手在他的鼻子上试了一下,已经没有了呼吸。
张小贱来不及理会身边的人,挤过人群回到了自己的车厢,可是彤彤已经不知去向。
“彤彤呢。”张小贱问那个中年女人?
“你也动心了。”女人笑容魅惑。
“去你妈的,他回来没,张晓峰死了。”张小贱焦急的说。
女人长大了嘴巴,其余的人也都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张小贱。
“杀人了,杀人了。”这时候车厢里已经有人开始鬼叫。
张小贱顾不了这么多,眼睛在人群中四处搜寻那个叫彤彤的女孩,可是,已经看不见了。
“卧槽。”张小贱气的要死。
正在这时候,过来两个乘警,手里拎着枪,看见张小贱以后,直接把枪对准了他厉声喝到:“不许动。”
张小贱气的想骂人,解释说:“我不是凶手,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孩才是凶手。”
可是乘警却根本不听张小贱的解释,过来就要抓他,被张小贱伸手抓住了手腕,直接扔在了座椅下面。
直接把手上放在了自己的口袋。
另外一个警察吓得有些哆嗦,手里的枪不听使唤,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在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遭遇了恐怖袭击。
“赶紧寻找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孩,快。”张小贱来不及跟他们废话,在人群中开始寻找。
火车已经到站了,张小贱满头大汗,跟那个还举着枪的乘警说:“不要开车门,通知当地警方。”
乘警一句话也不说,脸色惨白。
火车车门打开了,下车的人拎着东西鱼贯而出,张小贱脑袋瞬间变大,骂自己没有分身术。
一声响亮的呼哨,在站台上的人群中传过来。
张小贱看到那个彤彤正在朝他微笑,挥手示意。
张小贱直接从人群的脑袋顶上跳了出去,落地以后,再找那个彤彤人已经没有了。
张小贱颓唐的回到了车上,冷静下来以后,感觉应该先把张晓峰的尸体收起来,然后去他的家乡,说不定他爷爷会知道什么,如果那个女人和他们家没有仇,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小贱来到了厕所,看见乘警和列车长都在。
那个丢了枪的乘警看见张小贱以后,惊恐的说:“他,就是他。”
有工作人员试图正在清理现场,气的张小贱一个嘴巴打了过去,那个人甩出去多远。
列车长看见张小贱过来以后,还算镇定,说:“你不要再负隅顽抗,我们已经通知了当地警方。”
正说话的时候,从下面冲上来好多警察,手里都是清一色的微冲。
张小贱气的要死,这么狭小的空间,即便是自己是真的恐怖分子,也不能用枪啊,那样会死多少无辜的人啊。
“你们谁是领导,过来一个负责的。”张小贱冷冷的看着这些人。
“我是。”一个白胖子走过来,距离张小贱很远就停了下来。
“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张小贱招手。可是那个人却不敢过去。
“草……”张小贱身影一晃,直接来到了那个人面前。
还没等那个人反应过来,张小贱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拿出来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尸体我要带走,你给我用东西包好了。”张小贱低低的声音说。
那个白胖子看见了张小贱的证件以后,脸上阴晴不定,仔细的在张小贱的脸上来来回回的看了好长时间说:“好的,我马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