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再想爬起来,已经晚了,感觉身子一沉,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她的后背上。
这时候,一道雪亮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其中,一辆看起来再扑通不过的轿车停在了红果的面前。
红果感觉眼前瞬间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一个有些冰冷的声音从车里面传了出来,随后,红果感觉眼前一黑,车灯已经关掉了,好半天才恢复了视力,渐渐的看清了面前的一切。
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穿着一身唐装,手里面抓着一串叫不上名字的珠子,神仙一样的现在她的面前。
“老犊子,你算干什么的。”其中有一个人冷冷的问,依旧没有放开红果。
“我数到三,你们要是不放开这个女孩,后果你们自己想。”五十多岁的男人冷冷的说。
“我们可是血……”还没等那个男人的话说出来,五十多岁男人的身体一晃,已经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咔嚓,轻微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那个男人一声惨叫,直接摔出去五六米,然后就不动了。
肋骨估计断了三根,地上的男人想。
“你敢打我们,你也问问……”另外一个男人刚想报紫霞家门,就被一拳头砸在了太阳穴上,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嘴里头吐出来好多白色的沫子。
“姑娘,你没事吧。”那个男人伸手扶起来地上的红果,柔声道。
红果感觉一阵暖流从心头经过,勉强的回应了一个笑脸,说:“没事。谢谢您。”
“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那个男人说。
“我,我没有家,今天刚刚来到这里。”红果皱着眉头说。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那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正好我要给我母亲找一个保姆,你要是愿意……”
红果听到这里,简直高兴的想蹦起来,说:“行,我愿意。”
红果坐在男人的车里消失在夜色之中,那两个男人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车子远去的方向咒骂了一顿然后也走了。
青春痘男人回到了自己的车里,打电话,说:“有一台不起眼的帕萨特,车号是东A*567,这台车是谁的。”
“二子,那是六爷的车,这个你他妈的都不知道。”电话里传开了不理解的声音。
二子挂断了电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发动了车子,直接去了血玫瑰酒吧。
在血玫瑰酒吧的顶楼,一个显得有些空旷的房间里,一个有些妖艳的女人正坐在老板椅上,她的对面有两个人,低着头,一句话没有。
女人的面前,放着一个小包,正是红果的包。
只不过包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身份证端端正正的放在女人面前。
女人突然笑了,笑的阴森森的,说:“你们两个不错,出去拿十万块钱,然后休息一个月。”
两个男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高兴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人一挥手,说:“你们可以走了。”
两个男人出去以后,女人皱着眉头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张小贱,我要让你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女人点了一只烟,默默的抽了两口,随后打电话叫过来一个人。
是一个和她一样妖艳的女人,漂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秋雨,张小贱的老婆被六爷给带过去了。”女人声音柔和,波澜不惊。
“哦,这可是好事,我去了红果的家里,可是没有找到她,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个叫秋雨的女人冷笑着说。
“我要让他们好好的尝一尝痛苦的滋味。”女人突然脸色变得阴冷。
“我现在就去杀了她。”秋雨目露凶光。
“不用,你把她给我弄回来,我自有办法。”女人浅浅的笑了笑。
秋雨点头,直接从房间里出去了。
红果跟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一处商铺,抬头一看,上面三个金光灿灿的楷书,聚宝斋。
“您是做古董生意的。”红果怯生生的问。
“差不多,他们都叫我六爷,你也可以这样叫。”六爷笑了笑,一脸的慈祥,根本没有一般商人脸上的奸诈。
“我叫红果,从家里头出来找个工作。”红果没有说出来自己的真实意图,毕竟人心隔肚皮,对方虽然是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长者,但是……
车子进了院子,停在了一边,六爷带着红果来到了后院,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数着手串,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念什么东西。
“娘,我给你找来一个人,没事陪着你聊天,我觉得这个孩子挺淳朴的,不知道您中意不。”六爷和房间里的那个老太太说。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手串,笑呵呵的抬头看着红果,端详了半天说:“这个孩子好,我看着就有眼缘,我喜欢,就让她留下吧。”
老太太竟然答应的非常爽快,这倒是让六爷一点都没有想到。
红果看着这个老太太也是感觉非常的亲切,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奶奶一样。
“奶奶,有什么要我做的您就尽管说话,我什么都会做。”红果乖巧的说。
“会写字不。”老太太脸上依旧是温婉的笑容。
红果不知道老太太为啥这样问,难道还要写字吗。
“会。”红果点了点头。
“其实也用不着你做什么,就是想让你给我抄一些经书,其他的事情有别人做。”老太太说。
红果没想到就是抄经书这样简单的事情,心里头高兴坏了,说:“奶奶,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好的。”
红果就这样留在了六爷家里头,六爷和老太太也没有拿她当做外人,尤其是老太太,特别的喜欢红果。
红果出了给老太太抄经书,还忙里忙外的什么都做,高兴的老太太合不拢嘴,总是告诉红果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这天晚上,红果抄完了经书,正坐在桌子边上发呆,原本关的好好的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