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毛看见四个面无表情的黑脸男人竟然招式统一,出手迅捷无比,也是从心底吓出来一身冷汗,刚要出手,谁知道这个时候身边的两个人已经出手。
司机手中长刀一挥,化作一道白光,直接砍像了迎面过来的男人。
狗子手里头虽然什么都没有,却也是身子灵巧的跳起来,对准过来的男人迎面就是一拳头。
让人奇怪的事情是,刚才本来是准备攻击黄一毛的四个人,这个时候突然变换了方向,两个人一伙,同时攻像了狗子还有司机两个人。
变化之快,让人心里头顿时生出来一股子冰凉的寒意。
砰砰两声,瞬间传了出来,吓得所有人都是一闭眼睛。
等到再睁开眼睛以后,发现狗子和司机两个人已经躺在了不远处,嘴角都挂着一丝血迹。
四眼狗刚刚升起来的希望,一下子又变得落进了水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上的那个断了胳膊的男人,这时候嘴角有笑容荡漾开来,变得异常的兴奋。
西服男和娟子两个人的脸上一脸的苦涩,看来是对今天的事情不怎么看好了。
身边搂着女人的阴柔男人这个时候嘿嘿嘿的一阵冷笑,看了看不远处吃惊的黄一毛,冷冷的说:“如果你愿意以后跟着我,我看……”
就在他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突然空气中淡金色火光一闪,一个光芒有些暗淡的火球直接迎面砸了过来。
火球不大,只有拳头大小,整体淡金色,却是炙热难耐。
阴柔男人看见这个火球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刚才的那种自信满满瞬间荡然无存,挥手之间,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两个男人双手交叉,护在了胸前,身体上隐约的发出来一层绿色的青光,只不过这种青光实在是太微弱了,和淡金色火球相遇的瞬间就砰然裂开。
瞬间,一团火光疼起来,一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传了出来,放在阴柔男人面前的两个男人瞬间消失不见了,只是在地上就下了一团黑色的东西。
阴柔男人大惊失色,好半天才强打起精神,冷冷的问:“你是修炼的前辈。”
黄一毛听到这句话以后差一点没笑了,心说,自己要是前辈,那么张小贱还不是师祖一样的存在了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黄一毛冷冷的看着对方,但是并没有放松警惕,手指上竟然有着淡金色的光芒。
阴柔男人这时候突然一招手,那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下子就退到了他的后面,然后神色郑重的跪了下去。
“晚辈白洛溪拜见前辈。”阴柔男人竟然要给黄一毛磕头。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可是让黄一毛懵了,赶紧上前一步,准备把这个男人拉起来,谁知道,刚刚一弯腰的瞬间,就感觉不对。
阴柔男人眼神突然一冷,手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扔了出来,一道红光直接扑像了黄一毛。
黄一毛这个时候再想躲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尽可能的把身体转动了一下,那红光还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砰,红光一闪,黄一毛的整个身体突然横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让人奇怪的是,黄一毛并没有受伤,这倒是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他的身体被一个墨色盾牌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想起来是墨盾救了他一条性命。
黄一毛心中一阵感慨,心说,看来自己又欠张小贱一条命啊,如果不是张小贱给了自己这个通灵的宝贝,恐怕自己今天是难逃一死。
阴柔男人在拼尽全力一击以后,惊讶的发现黄一毛竟然毫发无损,相反的是自己那个火珠竟然被损坏了,心疼的他差一点吐血。
这个火珠可是来之不易,说来话长了。
那是在六年前,他来到黄羊镇做生意的时候,在夜间迷路走进了一片不知名的树林。
这片树林说起来也是非常的古怪,无论你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一样。
白洛溪在树林中走了三天三夜,最终也没有走出去,累的七荤八素,躺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昏昏沉沉睡去以后,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发出银白色的光芒,笼罩在白洛溪的身上,显得异常的诡异。
白洛溪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酸疼的要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轮明月当空,嘴角不仅露出来一丝苦笑,心说,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困死在这里,不明不白,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
白洛溪正在暗暗的盘算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空灵至极,却很难判断出来究竟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
“好不容易盼过来一个人,竟然是个臭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冰冷,看来是很不满意白洛溪。
“你是谁。”白洛溪大叫,声音嘶哑,感觉像一头发疯的豹子。
女人咯咯咯的轻声笑了笑,然后在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白洛溪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身体一软,直接进入了一个什么地方。
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差一点把他吓死了。
他躺在一个棺材里面,身体下面是一堆白骨。
在棺材的旁边,竟然站着四个人,这四个人看不出来是死是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现,看着白洛溪说:“小子,福分不浅啊。”
白洛溪差一点没破口大骂,掉进了棺材,和这这个不知道生死的东西在一起还他妈的福气。
可是,听着那个女人阴森森的口气,白洛溪没有敢动,也没有敢说话。
“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就死。二,让你享受二十年再死。”那个女人突然阴森森的说道。
白洛溪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看来是躲不过去一死,不如听听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他心一横,冷冷的抬头,视死如归。